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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演索性一个方向盘把车打到路边停下,单手撑着方向盘盯着张止维,满脸嘲讽的表情。
张止维被盯的有点脸热,做口型要他哥别看了。
张泽演将信将疑的转过头,耳朵倒是全竖了起来。
“止维哥哥是你啊……”程夏禾的声音传来,“吓我一跳,这是谁的号码呀,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哪儿呢?”他问。
“你家呀,昨晚把你房间弄的乱七八糟,我帮你把被子晒一下。”
张止维:“???……”
不是,哥,我没有,我不是,你别那样看我!
张泽演索性整个人都转过来了,他眯着眼睛望着张止维,等他一个解释。
就刚刚程夏禾那句话炸的俩人都吃了一惊。
“咳,程夏禾。这是我表哥的手机。”张止维善意提醒。
“恩啊,你等下哦,我开个免提,被子还没彻底干透,我要抱过去,上面水太多了,都怪我不小心。”
张泽演立刻转回头,开窗点了根烟清醒清醒。
这都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他一个当哥的合适么。
“不是,你……”张止维急了,哭笑不得,“小禾,你稍微说清楚点,什么叫水太多了都怪你,还把我房间弄的乱七八糟,我哥跟我在一起呢,他会误会的!”
那边叮呤咣啷,程夏禾估计在晒被子。
“止维哥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她声音小小的,仿佛隔了一段距离。
烟燃烧近半,张泽演灭了烟回过头,不咸不淡的冷笑一声:“你小子,出息了啊?”说完,就开着车跑了,最后留下一句话,“喊你那小女朋友晚上来吃饭,老地方。”
挂了电话说好地址的张止维靠着后排座位自己笑了出来。
“哥。”
“干什么。”张泽演应道。
“我和程夏禾什么都没发生,你别乱想,就是她把水弄我床上去了。”他心说还是帮程夏禾解释一下比较好,毕竟还是个小姑娘。
谁料张泽演反问:“我想什么了?”
张止维:“……”
张泽演:“有什么是我不能想的?”
张止维:“哥,你故意的是吧?”
张泽演扯了扯嘴角:“故意?还用我故意,人家小姑娘都说的明明白白。”
“反正你别瞎想,我俩刚好上,你待会儿要是把她吓跑了我跟你没完啊。”
“怎么着,威胁上你哥了?”张泽演从后视镜里看他,张止维大爷似的往后一靠。
“对,威胁的就是你。”
.
程夏禾才刚答应张止维没多久,两个人的关系正处于刚刚转变的微妙期。这个阶段有一点小小的尴尬和不适应,身份的突然转变让俩人见面时都多了点害羞。
例如此时。
包厢不大,中间一个桃木小圆桌,四脚刻的祥云模样,四面是手工绘制的壁画。房间温暖的橙色灯照射出暖洋洋的感觉。暖气已经开了,进了门各自都脱了衣服。
张止维和张泽演坐了下来,服务员沏好茶,备好了小点心等吃食就退了出去。
这里不需要点菜,每天吃什么都有主厨决定,有什么吃什么,客人无权选择。爱吃吃,不爱吃请出门。
老板不是别人,正是张泽演的朋友,黎家的长子——黎洛。一位极其有个性的二代。
两个人等了会儿,门敲响了。张止维立马站了起来去开门,张泽演看了他一眼。随即视线便落在了走来的女孩儿身上。
他微微一怔。
程夏禾外面套了件薄大衣,晚上天凉,围了个白色围巾。
脸颊被风吹的冻没了色,更显得白皙。
红唇一扬,女孩儿弯了弯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有礼貌的朝张泽演喊了声:“哥哥好。”
张泽演一回神,嘴角茶水一洒,滴到了左手背。
真是失态……
张止维见了,一挑眉:“哥你这手咋啦,帕金森?”
“滚。”张泽演骂道。
他只是无法想象,这么纤细美丽的女孩,程木然是如何堂而皇之的说出她不光丑,还一百八的呢。
女人啊,太可怕。
张泽演再次肯定自己的想法。
这种生物,一定要远离。
他发誓,绝对绝对不能找女朋友。
.
程夏禾坐在张止维旁边,一点一点的把小板凳往他那边挪。
张止维知道,故意没动静,看她小蚂蚁似的折腾。
程夏禾一直在偷瞄张泽演,不停偷瞄。
张止维见她这速度,索性抓着她的椅子下面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啊!”她吓了一跳,椅子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她一下被拉到了张止维的所有圈内。
“你吓死我了。”
“谁要你一直盯着我哥看。”张止维压低声音对她说。
程夏禾贼笑了下,凑近他耳朵说悄悄话:“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帅一哥哥啊。”
张止维退了些距离,见她忍不住的小眼神,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记住,最帅的人在这。”
程夏禾:“……?”
“咳,咳咳。”张泽演故意发出声音。
程夏禾搬起小板凳立刻挪一边去了。
“小禾,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张泽演。我哥身兼数职,你只要记住他是个律师就行了,其他的别管。这一次,你的案件全权由他负责,在他手上的案子就没有赢不了的,你可以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程夏禾耸耸肩,“不论什么结果我都无所谓了。”
“如果她被无罪释放呢?”张泽演忽然问道。
无罪释放……
程夏禾笑了笑:“恶人自有天收,这是我的劫,既然已经过去了,她的事就再和我无关。”
张泽演思索那句话:“你认为,这是你的劫?”
“是啊。劫数不可避,遇劫的心却可以变。人生在世谁还没遇到劫数,过了也就过了。”她说。
谁料,张止维十分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低声道:“也不知道谁昨天哭的那么伤……嘶!”他的大腿被一只小手死死掐着,疼的一哆嗦。
程夏禾噘嘴瞪他,大有一副“你再说一句试试瞧”的架势。
张止维当场破功,笑了出来。
行,劫,您历劫去。
不过——
他忽然侧头问:“那我是不是你的情劫?”
.
这一餐饭吃的很简单,其实也就是张止维介绍俩人认识,毕竟接下来需要张泽演帮忙的事还有很多。而他……怕是没有办法一直守护在她身边。
张泽演一直潜伏在程爸爸身边五年,虽说合约日期已到,但该画的句号还是要画,尽管这次是帮程家自己画。
戏剧性的一幕是,这次站上法庭双方的都是程爸爸的女儿。
人生啊,就是一幕戏。
有起有落。
不认不行。
俩人吃饱喝足,沿着云城的江边散步。
夜风吹着,程夏禾裹紧白色的围巾,手指松开又握紧,余光时不时的瞟向张止维的指尖。
确认关系以后……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呀。
她有些害羞,偷偷摸摸的瞧他。
没想到他也在看自己,两个人视线一撞就离不开了。
张止维双手索性插进兜里,不知怎么开口。
他有件事想跟程夏禾说,可又觉得自己真他妈混蛋。
整条江两侧都有木质的走廊,而走廊上挂着金色小巧的灯。
他们两个人并肩走着。
直到张止维说了句话:“明天要下雨。”
程夏禾没回过神:“啊?”
他指了指天上:“月亮长毛了。”
她抬头,见月亮朦胧一片。疑惑:“长毛了?”
“恩。奶奶说的,月亮长毛,第二天就会下雨。”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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