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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琛仍一脸虚弱地倒在她的怀里,云浅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假的不舒服,正伸出手要去搭他的脉。
一把冷剑率先架到了惟琛的脖子上,陵游站在高处,冷声冷气道:“公子若再装模作样,偷香窃玉,莫怪在下对你不客气。”
“浅儿,你忍心见他伤我吗?”剑的冷寒直逼他的后颈,他不仅感受到了百里陵游的愤怒,还有他的嫉妒。他忽觉得这种感觉格外有趣,便继续把头埋在云浅的怀里,装出一副无辜的可怜相。
“公子多虑了,公子是云浅的救命恩人,如今又有伤在身,陵游更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怎会伤害公子?不过跟公子开个玩笑罢了。”云浅说这番话时,既没有看着陵游也没有看着惟琛,仿佛是对着眼前的篝火说的。
陵游知道她这么说,只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可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靠在她的怀里。
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忍不了。
他假意收起了剑,却在惟琛放松的那一刻,挑起一根树枝,从他后背刺去,惟琛原就是个练武之人,瞬间感受到了背后的一袭,本能地扭身躲过了。
反应如此迅速灵敏,哪像个头晕又发冷的病人?陵游定要他装无可装,一声冷笑后,便紧接着刺了第二“剑”。
这两“剑”出时狠厉,下剑时却留有余地,能够把力度和速度掌握得如此游刃有余,倒是少见。惟琛习武多年,也是个用剑惯手,躲过了陵游刺来的两“剑”后,战心瞬时被燃起。
他放开了云浅,也挑起了地上一根长树枝,盛气凌人地指向陵游道:“很好,我正想领教一二。”
陵游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瞥了一下惟琛的腿,那眼神似乎是在说“我不跟瘸子打”,惟琛霎时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把树枝一挥,便劈首向着陵游刺去。
这一着他练得炉火纯青,向来还没人能够挡过,可就在那枝尖离陵游的眉心还不到半寸的地方时,他手中的树枝被打飞了,不过须臾间的事,他甚至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可他的树枝就是被打飞了,直挺挺地插进了附近的一棵白杨树上。而更讽刺,更让他脊背发凉的是,他觉得百里陵游自始至终都没动过。
他简直不是人,至少不是他认知里的人。
适才让他躲过的那两下于百里陵游而言简直就是在逗蛐蛐,而他躲不过的这一下,他竟连他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
可怕!
如果云浅不在,如果他再狠一点,那他现在是不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本想在云浅面前打败陵游,好逞逞威风,如今反受其辱,不觉羞愤难当,心想云浅那丫头现下怕是在心里笑话他,惶惶扭头一看,云浅根本就不关心他俩谁胜谁败,双眼半睁半闭,正打着瞌睡呢……
*
白日。凤仪宫。
符清漓只手托颐,闭门养神。
紫棠低着身子,在符青漓耳边小声道:““娘娘,宁王今早出城去了。”
青漓睁开眼,慢慢道:“昨儿不是说还病着吗?怎么就出城了?”
“像是赶着要去见什么人,就带了两个侍从,哦!陆相国家的云漪姑娘也跟他一起去了。”紫棠扶她坐起,谨慎地问道:“娘娘,可还要派人跟着他们!”
“陆云漪也去了?随他们吧!盯紧了宁王府才是最打紧的。”青漓拖着曳地长裙下了塌,抚了抚额道:“宣王呢!几个月前接到信,不是说要回来了吗?怎到了现在还看不到人影。”
“三殿下许是被什么要事缠住了身,这才耽搁了时程。”
“朝中局势变化多端,琛儿不在这,本宫心里到底有些不安。”
紫棠笑了下道:“娘娘无需忧心,今早在朝堂上,皇上才惩罚了太子。”
“哦!昨儿皇上不是才夸他办事得力吗?”
紫棠赶紧接下去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子身旁的那个韦乐世看上了平郊外的一块地,想占为己有,不料那地的主人性子极倔,给钱都不愿把地卖掉,韦乐世便带着太子府的人去教训他,把人打了个半残呢!今早贺大人向皇上禀报了此事,皇上要太子处死韦乐世,太子不肯,在朝上跟皇上起了争执,还是在陆大人的劝说下,太子才愿向皇上认错。”
“陆弼卿是太子太傅,自然是向着太子的。”青漓说着又问:“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赔偿地主人的损失,韦乐世和犯事的下人监禁三个月,太子闭门思过一个月。”
“呵……这样本宫也省心了不少。”青漓笑了笑,又不太放心地道:“太子胡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皇上每次却只是轻轻放过。”
“皇上如今对太子已有了意见,只是顾及着皇后的面子和父子之情,尚未发作而已。”
“在这节骨眼上,咱们得继续扇扇风,点点火。皇上对太子越不满,对琛儿就越有利。”清漓说着,又开始在心里盘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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