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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答案一致。
虽然默契,时灿心中却没有很多雀跃,她的目光落在殷栖寒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那手苍白有力,线条漂亮的腕骨上还浮着淡淡的青筋。
目光往上,看着殷栖寒的侧脸,只一眼就忍不住心疼:濒死的时候,可以看见所谓生死簿的结界。那个时候,他在哪里呢?受着怎么样的伤?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在岳立山说出篡改生死簿的方法时,时灿心中就起了一个念头:在她原来的看法里,生死簿上的信息是幕后凶手抹掉的,为了掩盖隐藏他作恶的事实。
而岳立山却给提供了另外一种思路,让她从中受到了启发——抹掉记录的人功法高强,对生死簿极其熟悉,而且重伤濒死。
从哪个条件来看,都有一个更明显的指向——
做这事不一定就是恶事,改信息的也许就是他自己。
当时时灿脑中,不合时宜的响起了张远航疑惑的声音:“大人,要论起熟悉生死簿,那应该你们当代理人的是最熟悉呀?”
昨晚那面鬼师镜阴气极重,功法极强,她曾分心看了一眼,殷栖寒是用符咒破了镜子。
可没有阴阳手,根本写不出那样的咒文。
殷栖寒到死都还是代理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辞去职务。他功法高强,作为代理人,没有人比他对生死簿更熟悉,而且他必定有濒死一刻……因为他已经死了。
不知他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但必定是用最后的力气在做对抗,他抹去了自己的信息,抹去了时岚的,何玉的,甚至可能还有其他人的。
一切都解释得通,篡改生死簿的人就是殷栖寒。
时灿想得心尖泛疼,恨不得穿越回三年前护他一回,想起刚刚重逢时她对殷栖寒冷言冷语,没好脸色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特别温柔的摸了摸眼前的脸:“寒哥,对不起啊。”
殷栖寒不上道,抓住她的手抵在唇边吻了吻:“稀奇呀小火山,当年你把我房间里的架子弄倒了,上面全是时伯送我的汽车模型,那时都没见你说对不起,今天怎么这么不哼哼唧唧的耍赖了?”
时灿没想到他提这茬,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心里那点难受劲儿也散了大半:“那次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给你送宵夜,衣服才勾在上面的。而且我又不是不说对不起,那不是你刚来我家不久,我跟你还不熟,怕你生气,吓坏了才不说话的。”
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场景,殷栖寒哈哈大笑:“你当时那样子确实是吓坏了,听着那些东西乒了乓啷的倒了一地,就像被人掀翻了兔子窝的兔子似的,我要是让你去墙根罚站,你都得乖乖去。”
时灿本来就没心没肺的,这话一说,她一下忘了之前难过的事,要跟殷栖寒翻旧账:“你!你等着。”
时灿抓抓头发,事情太多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说哪一件,不过很快就选出了一件:“你还说我,我第一次来例假的那天,你带我去游泳,回来之后你才看见我裙子脏了,而且我发烧了,然后你吓!哭!了!”
殷栖寒开的车都飘了一下:“……灿灿,小点声,别把后座的岳昭吵醒了。”
时灿的重点和殷栖的不一样,她还特别善解人意的安慰:“没关系,青春期的小男孩嘛,什么都不懂也正常,吓哭了也不丢人。”
殷栖寒真想解释他不是吓哭的,那是因为自责时灿遭这个罪,心疼的红了眼睛,但无论怎么说都得遭她笑话,算了吧,殷栖寒笑着瞪了时灿一眼:
“行,现在是掀老底儿时间吗?要不要我把你写给我的第一封情书背出来?”
时灿一点儿也不害怕,还挺得意的:“背就背,我堂堂正正字字真心,你要背得一字不差,证明你指不定翻来覆去看了多少遍了。”
殷栖寒忍不住笑出声,他真是服了,时灿不害羞,他这招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不说话,时灿还不饶了:“不是掀老底儿时间吗?你怎么停了?”
殷栖寒只好清了清嗓子,装作回忆的样子:“我不是停了,我只是想起一件事,有一个小丫头暗恋我,写了我和她的同人文,家里人都看过,就我没看过,不过后来还是有幸拜读了,好像是什么霸道王爷……”
“你闭嘴!别说了!这局算你赢行了吧。”提起这个事,时灿勉强有了些女孩子的羞恼,不过越想越不甘心:
“你那哪是有幸拜读?你要不是确定关系之后,每天晚上都要摸到我房间求亲亲求抱抱,你能抓住我偷偷写小说的事儿?”
她眼睛里带着明媚的笑,眉宇间全是小得意。别说是听她说话,就是看一眼她现在的样子,殷栖寒都想把她抱紧了狠狠亲个够。
“你们两个能不能闭嘴啊?”
忽然间,后座上传来岳昭的声音:“能不能行啊你们?当我是死的,消停会儿吧,烦人。”
***
把岳昭送到家,他下车之前,时灿叫住他:“狗昭,等一下。”
时灿将她脖子上一直随身带着的玉摘下来,递给岳昭:“你拿着这个,昨天晚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我怕你这两天可能会看见什么不太好的。你能力太差,还是能躲就躲吧。”
岳昭翻着白眼儿接过来:“说谁能力差呢?我好歹也是四家子弟。灿灿,这不是时伯给你和时岚的那一对玉吗?里边有他的功法,给你护身用的,你怎么给我了?”
时灿拍了他一下,催促他带好:“你想得美,谁说要送给你了?就是借你戴几天,等你没事了再还给我。这个东西很有用,保护你不受小鬼的侵扰绰绰有余。”
“哈哈,那我就没什么压力了,谢了,戴几天还你。”
岳昭出去一趟,虽然经历过昨晚惊魂一刻,但是总体来说他什么事也没干,心里装着的还是来的时候琢磨的事:“行了,灿灿,殷哥,你们忙你们的吧,但是忙归忙,别忘了还阳的事也得上上心,我也会惦记的。”
时灿一笑,挥了挥手:“知道了,赶紧回家休息吧。”
刚从岳昭家出来,时灿手机铃响起,拿出一看,居然是失联了好几天的岳鸿飞。
“岳叔?你可算有联系了,你从地府回来了?”
时灿开的免提,岳鸿飞的声音清晰的从手机中传出:“灿灿,你现在到我家来一趟,事情有点棘手,我这几天在地府出了点事。”
时灿吓了一跳:“岳叔,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一点小伤,昏迷了几天,但糟糕的是……韩玉梓跑了,到现在还没有她的下落。”
殷栖寒听得微微拧起眉,他听时灿提过韩玉梓的事,这个节骨眼她从地府跑了,绝对不是什么乐观的事情。
时灿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好,岳叔,你在家等我,我十分钟后就到。”
岳鸿飞嗯了一声:“对了,你记得把那个小子,叫殷栖寒的,一并给我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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