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晋江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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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二十七下。
薄幸这场夜戏拍到了下半夜,宋知非就看到了下半夜,乐婉娩坐在主创区昏昏欲睡的玩手机,宋知非时不时的站起来活动下筋骨,可视线从未离开薄幸。
夜风朗朗,驱赶着白日的闷热。
城墙上白衣翩跹,不然微尘,薄幸红着眼看城下,通过微表情把内心的挣扎演的淋漓尽致。
剧情里这幕戏是易冷人生的巨大转折点,易冷的少年心气都被这场疾风带走,自此知乎,偌大的长安城再也没有纨绔贵公子易冷。
这场拍到第八次,简橙喊卡,宋知非站起来,双手交握,掌心合拢在分开,不发声音的为薄幸鼓了掌。
宋知非阅片无数,自己写剧本,也看人演剧本,眼光挑剔。
可此时此刻,她愿意通宵喂蚊子,只为了此刻能够站在起来,为薄幸鼓一次掌,哪怕无声。
世事难参透,不可说。
本来在三年前,薄幸演《雪落》那日,她就该奉上这掌声。
亏欠了许久,好在今日依然能够弥补。
薄幸后面还有场落寞归家的夜戏,宋知非没看,她拉着乐婉娩先回去了。
自己的房间就住薄幸对面,错开回房时间是最优选择。
乐婉娩困的不行,等车的时间整个人都半趴在宋知非身上。
宋知非揉着她的脑袋批评,“你昨天几点睡的啊?”
乐婉娩迷迷糊糊的答,“三点也不是四点的,反正你进屋之后就跟橙姐聊天,橙姐走了我又打了十来局王者荣耀,今早七点半我就跟着剧组大巴过来了。”
“白天还不够你打了?”宋知非匪夷所思,她偶尔也会玩些游戏,但都不太上瘾,不是很理解乐婉娩这种网瘾少女的心境。
“我想着赢一局就睡觉呢。”乐婉娩无辜的眨眼睛,更用力的扒住宋知非的肩膀,“结果没想到,打了十三场才赢。”
“蠢死了。”宋知非吐槽道,见打的出租车到了,推搡着把乐婉娩塞进了后座带回酒店。
简橙还在熬大夜拍戏,乐婉娩直接回自己房间补觉了,宋知非自己坐在客厅里玩手机。
桌面上还摆着大半袋子薄幸昨晚买的脆桃,宋知非早上拎了袋分给剧组同事,留了些给自己吃。
但显然她留的有点儿多了。
客厅窗帘没拉,近日天气都意外的晴朗,没下过雨,剧组的拍摄进度完全没因为外在原因拖延过。
如果接下来一周顺利的话,下周整组人将如期前往东山岛拍摄海景。
月明星稀,宋知非向着夜色坐了会儿,起身从袋子里捞了两个桃子去洗,她洗的很仔细,用指腹把表皮的小绒毛全都搓干净。
套房里备了咖啡杯碟,宋知非蹲在垃圾桶边把皮削干净,用小刀在碟里解刨桃子,她切的小心翼翼,刀尖还是碰触瓷器发出了脆响。
切第一只的时候,宋知非理解为只是想吃桃子了而已。
切到第二只的时候,宋知非忽然想起来,薄幸花钱买了桃子,又拎了一路拿回来,好像还一口都没尝过。
应该是吃到了吧?宋知非捻起块桃子,送进嘴里咬碎,脆桃口感极佳,甜度适当。
毕竟自己今天在剧组休息室的每个工位上都摆了只。
那万一他没带回酒店呢?薄幸这种直男似乎也不会特地把水果从剧组带走的吧。宋知非又往嘴里送了块,思索着,那他助理应该会帮他的吧。
想到这里,宋知非自己都笑了,还没真没听说哪家艺人助理,大半夜回了酒店之后会帮艺人削水果呢。
她换了纯棉的吊带睡裙,修长的腿叠搭在抱枕上,侧躺着往嘴里塞桃子,很快就吃光了第一只桃子。
宋知非饱了,可她削了两只。
紧盯着剩下那只没被分尸的桃子发了会儿呆,宋知非一不做二不休的找到手机,给薄幸发了条消息:[吃桃子吗?]
知道薄幸那边起码还得再拍小一个点儿才有可能结束收工,所以宋知非发过消息就没再管了。
宋知非冲了个澡,懒得吹头,直接用干发帽包裹着湿润的头发,侧瘫在沙发上看电影。
她看《赎罪》,07年的片子,宋知非不只看过一次,每次看都是在夏天。
电影画面里的夏日午后美轮美奂,蝉鸣聒噪,鸟语花香,嫩绿的连衣裙、清澈见底的池塘,一切都起源于这个躁动的午后。
此后是战火纷飞,是始作俑者的妹妹一生难安,是相爱之人缘分已尽。
男主在生前给此生挚爱写下的信里讲,“我会回去,找你,爱你,娶你,挺起胸膛生活。(《赎罪》台词译文)”
宋知非每次看到这里,都心如针扎,泪盈于睫,这次也并不例外。
她在空荡的客厅里抱着平板电脑小声啜泣,平整的纸巾被打湿捏皱成团,堆叠在沙发边缘。
宋知非哭电影里男女主的生平,也哭自己写的《雪落》。
她明明应该在少年时候跟薄幸相识,亲自邀约薄幸来演自己以他为原型写的电影。
那些关于《雪落》的盛名里,应该有宋知非跟薄幸两个人的名字,理所应当的该踏过同一条红毯,在讲台上并肩而立。
若当初有任何一霎那,宋知非在意、抓住了细枝末节,如今也不会陷入这种尴尬到无以言表的境地里。
要费心去瞒骗薄幸自己的身世,想去坦白,却又不知道如何启口。
要她怎么跟薄幸说呢?
是撒娇撒痴讲:“我其实并不是个剧组打工的,包括多年之前你看到我在烧烤店当服务生也是假的,那些你以为的身份统统都是假的。我大名叫宋窈微,你去搜这个名字,会发现是个还算有名的编剧,烧烤店服务员,是因为烧烤城是我家旗下的连锁产业,我当时在写烧烤小妹的剧本,所以去体验生活来着。”
还是溯源严肃的说:“郭凯华是我前男友,他剽窃了我的剧本,把编剧那栏署了他的名字,所以我记恨你,在一开始想要报复你,才故意去骗你的。现在我后悔了,你是个好人,我不想骗下去了,特地来跟你坦白。”
亦或者是把顾意卖掉,拿开玩笑的语气跟薄幸讨价还价:“几年前顾意想把你介绍给我,但你放了我鸽子,现在你跑不了了,愿意做我家养金丝雀吗?”
三年前的因果交错到今天,宋知非终于拨开层层云雾,望见自己的真心,却含泪吞声,难以直视。
……
直到手机响起,终结了宋知非内心的纠结,她伸手去够放在桌上的手机,顺势碰掉了不少擦鼻涕眼泪的纸团。
是薄幸打过来的语音。
薄幸收了工后四下环顾,没能找到宋知非的身影,就直接打了语音。
“在哪儿呢?”薄幸的嗓音低哑,背景音还是嘈杂的人声跟器械搬动声响。
刚才宋知非啜泣了许久,开腔怕被薄幸听出不对,她深吸了口气,故意掐了下嗓。
但没能控制好气息,结果就变成了小学生撒娇,“我先回酒店了,吃桃子呢,就想起来问问你,要不要吃。”
她聪明的把自己声音奶气跟含糊不清归咎为在吃东西。
薄幸那边没马上回应,只是背景音越来越小,过了约莫半分钟,薄幸终于找到了僻静的地方,才继续说,“嗯,我刚收工,等下就回去。”
大抵是喝过水,声音不似刚才沙哑,还是低沉。
“那要吃吗?”宋知非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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