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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勃勃打算报复一波紧随其后的桃夭:“……”

“我是桃花妖。”桃夭上前揪住半空中还飞着的小索后颈,一本正经的纠正:“不是鹌鹑。”

厌灼华:“……”

“我又胖了,还又圆了,”被人提着命运肉,小索耷拉着翅膀有气无力装可怜,“半路睡醒怕压着公子就飞到那厮肩上了,然后到了客栈醒来发现公子把我丢了……”

“她撒谎!”为了报复自己被凶,桃夭义正言辞地举着鸟,对厌灼华大言不惭的告状:“她方才醒了第一眼就说要把我啄成马蜂窝,我没惹她。”

小索:“……”

狗屁的。

鸟头向后看,小索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便听殿君冷漠无情的说了句:“睡房梁,没有小被子盖。”

从木庄回来后,桃夭便给她在屏风前支了个能容下几个小索的床幔,美名其曰是为了对孩子好,实则就是不想让她看殿君,穿着衣服的也不行。

接着又跟对她多好似的,还找了块儿破布做小被子。

入目之处简直惨不忍睹,但多日来住着住着也习惯了,还挺舒服暖和,在无亡界的那一月她也是这样住的——殿君亲手搭的。

可现如今一朝被没收权限!实在没法忍。

但不等小索为自己辩解,桃夭先行急了,他不同意,一板一眼道:“那不行!不能把她放出来就让她睡小床幔,别让她看盛世美颜,这是惩罚。”

如此说着便不敢再得瑟,赶紧把小索递了过去,说声晚安便打算休息。等人嗯了一声接过小索,桃夭目光往他拿着书的那只手一瞄。

当即看到了——妄初贤良淑德,无亡又猛又刚。

眼睛顿时都像是长在上面撕不下来了。

桃夭:“……”

见人眼神瞄过来,厌灼华也随意的瞅了一眼,完全没有惊慌失措需要藏书的紧张感,相反他略一挑眉,问:“喜欢?”

其中之一的主人公又是自己,桃夭眼睛不挪,表情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一言难尽,没吭声。

“喜欢送你。”厌灼华淡然的把书拍在桃夭胸口,道:“新姿势。”

桃夭:“……”

最后只有仅仅三字,但桃夭却莫名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厌灼华不能见血,但蒙上白色布条还能瞧见,不知丑八怪蒙的那黑布之下还能不能看见,桃夭心想,下次再送他本书,顺便问问。

成功回到殿君身边的小索没先回自己的窝,而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厌灼华,待人重新坐上了床又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拿出了一本——无亡是妄初的天。

斟酌半晌,小索站在桌子上小声开口:“公子……”

这语气和平日她被吓到出溜成原形不同,并无颤抖,但又与往常她自然说话的样子不一样,中气不足。

察觉有异,厌灼华翻书的动作微微一顿,这才勉强分了她半个眼神。

难不成是被谁欺负了?

“何事?”他抬眸问道。

“公子,”小索小鸟腿往前走了两步,依旧小声:“你……你是不是喜欢那厮呀?”

如若殿君回答是,那她一定要阻止不能让他再沦陷了!别人只是拿他当知己!

没想到得此询问厌灼华无甚表情,只淡然的合了书,他上前提起她后颈肉走出屏风把她塞进窝里,平缓道:“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样子,睡觉。”

小索:“……”

塞完不多时厌灼华往床边走,下一瞬,小索又听见自家公子说:“是应当给你找个公子夫人了。”

小索:“……”

休息前夕,厌灼华看着《无亡是妄初的天》里的一段【“界主。”妄初面带潮红衣衫半解,香肩锁骨那里有不容忽视的青紫痕迹,裸露在外的腿根处都有淡淡的掐痕。他泪眼婆娑的看着站在床边的无亡界主,跪坐在床上道:“我听话,你别走了。”】,他心情颇佳的安然入眠。

入睡时,他安然想,把妄初换成桃夭的脸,似乎是有些香艳。

隔壁屋里的桃夭则翻开《妄初贤良淑德,无亡又猛又刚》,看到了【“我厉害吗?”无亡把妄初压在身下掐着他的下巴让其直视着自己,媚惑问道。此时他们一上一下身体严丝合缝,期间还有细小的水声做乐,缓了好半晌,妄初才眼角带泪的颤声答:“嗯。”】,无论如何,他都睡不着了。

“这……这……”显然段位不算很高,桃夭面红耳赤的把书合上,怕被人看出什么似的单手掩面,自语:“灼华平日里看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书啊。”

而且现在再把丑八怪的脸换成厌灼华的也不行!他堂堂天神怎么一直在下面?

心里实在是郁闷不解,上下、下上的和脑子里的灼华做了各种姿势,桃夭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呼——呼呼呼——”

半夜,外面毫无预兆地起了风,本就是夜晚的夜色突然黑沉如墨,并非伸手不见五指,但那散发出的光线像极了被蒙上了成百上千粒尘土,灰蒙蒙的。

透过窗棂能被瞧见的树被刮的东倒西歪,形似鬼魅,异常诡异。

“公、公公公子。”六感本就比常人强上许多的小索在床幔里瑟瑟发抖,终于没忍住哆嗦着身体摸黑到了床角。

一开口声音都吓得变了形。

在大风突然而起的那一刻,厌灼华便已经眉头轻蹙睁开了眼睛,此时听见小索摸到自己耳边寻安慰,他当即先抬手把清凉的手掌抚在了她头上揉了揉。

“嗯。”厌灼华温声道:“可能是要下雨了,不怕。”

小索“嘤嘤嗯嗯”的应着,身体还是没出息的往他手里缩了缩。

“噼啪——轰——”

忽而,整个房间里猛地一亮,一道惊雷伴随着两道闪电突兀的打响,把整个天地都照的惨白,小索翅膀都要抖的打结了。

这种即将落下来的惊雷和大雨,在凡间自然是见过,但却并不多见。

昨天天气好,晚上还缀了满天的繁星,当时为了通风窗户此时还被支着,如今就露着两掌宽的缝。

可没想到这天说变就变,眼看一会儿就要落雨了,厌灼华坐起身把小索丢进被子里,说:“我去关窗。”

小索害怕,非要贴身跟着殿君才可安心,闻言她立马挣脱被子一膀子缠上了厌灼华的手腕。

“一一一一起去吧。”她可怜兮兮道。

“……”无法,厌灼华嫌弃:“出息。”不过嫌弃完还是握着小索一起去窗边了。

可等到了窗户前,刚想把支窗的东西拿下来,他眼睛随意的往外一扫,眉头当即便狠狠的皱了起来。

“我的个托塔天王啊——”小索显然也看见了,瞪大鸟眼吓得脑抽:“他们怎怎怎怎么又来了?!”

厌灼华惩戒性的捏了捏她肚子,让她别那么大声,不过经此一嗓子,他更加神色不善的盯着外面,没答话。

只见面向京城的街道上,过了几户人家后有一大片树林,那里这些入目能及的上方点点落落着数道人形黑影。

他们如游魂一般飘荡在半空,大风刮着都自岿然不动,闪电一现,一团团黑中又透着一股诡异的无色。

和第一次拿到过邪时不同,那时候厌灼华“捡到”过邪,可是近千年都在遇到这种东西,但他从未理过,如此也相安无事的过了这许久。

但千年后,这个幕后者突然改变策略都不惜拿生人为祭也要引他出来,时至今日短短几月,他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现在都敢明目张胆的到他住的地方招摇过市以吸耳目——并且还是亲自现身。

天上当真开始落雨了,斗大的雨水砸在干燥的京城地面上晕湿了一片。眼睛往京城街道上看,在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中,那里正对着厌灼华的方向站着一个和人形黑影全然不同的人。

他一身金衣,整个头都被巨大的兜帽盖住,只露出了此时略显苍白的鼻尖唇瓣和下巴。

似乎察觉到头顶不悦的打量,金衣极缓极缓的抬起了头,让人更清楚的看到了他鼻尖以下的部位。

棱角分明,犹如刀刻,却又并不显得冷硬,倒是有些柔顺之感,和未露出的面容拼凑在一起,许是好看的。

不知透过蒙着自己眼睛的兜帽看到了什么,他唇角微勾,对厌灼华露出了一个堪称友善的笑容。

“什么妖孽?”厌灼华冷眼盯着那处地方,在已经落下的大雨狂风中冷声问道。

离得远,但他张口说话的音调竟是比平常说话还要低些,可在如此环境下这些字眼还是异常清晰的传到了金衣耳中。

听此询问,金衣嘴边友善的笑容被他更加肆意妄为的扩大了。

“得此一见入世公子,”他声音带有磁性,语速略慢,脸上在笑语调里却没什么感情:“实属荣幸。”

明明也算是正常的音色,可又很奇怪,只要稍微留意便能教人发现这声音并非是他的本音。

有些许的失真,过假。

厌灼华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是人便说人话,是鬼就别说人话。”

金衣笑着把头低了下去,下一刻他身体就缓缓的前进上升,不多时便稳稳的落在了能和厌灼华平视的半空前方。

小索被他吓了一跳,小声的“啊亲娘呀”惊呼一声,便连忙从殿君手心挣脱飞到了他衣服的后领子里。

“人话不会说,”金衣停在他面前不再动了,任由大风把他的外袍刮的朝一个方向变了形,他温声答:“确实不是人。”

废话,是人也不会让人形黑影跟着他跟了上千年。

“哦?”厌灼华冷冷的看着他,耐着性子与他周旋:“那不知阁下是哪路神圣?”

闻言金衣却不接话,露出来的半张脸没有一丝变化,没露出的上半张脸大抵也是面无表情。

敌不动厌灼华自然也不会动,毕竟沉不住气的是对方,所以此时他便冷漠中又带着好整以暇的和金衣面对面着。

如果飘在面前的只是人形黑影,那都不用他动手,随意把过邪召出来让它去解决便可,可这个幕后“大魔头”如今是第一次现身,厌灼华从未与他交过手,不知他实力如何,还是得小心谨慎不能贸然行事。

而且,他还当真想看看这人找上门来是为了什么。

隔着一道窗,一里一外两道身影沉默对峙着,闪电惊雷时而出没,照亮整个天地的同时还把他们全身的气势映的更加冷沉了。

“我并无恶意,”终于,金衣首先打破沉默:“只是想与入世公子合作一场。”

闻言厌灼华倒是没什么感情的扯了扯嘴角,他不答这句,只问:“想必阁下知晓我手中有把残剑名叫过邪,这些黑影是听命于你,是吗。”

听命于金衣,那那时把他引去炼狱的自是该出自他手。

“是。”这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倒是敢作敢当,和千年来从未露过面的缩头乌龟的形象极为不符。金衣道:“公子手里现下应当不止一把。”

厌灼华眼神微凛,嘴角无甚感情的笑容却是又扬起了些许,他依旧不回答这句,又道:“在东水城时那一千一百二十三户人家,是阁下为了引我出来拿生人为祭?”

这次,闻听此言的金衣略薄的嘴唇倒是抿了起来,半晌他答:“不是。”

这答案并不意外,但厌灼华还是装作略感意外的挑了挑眉。

当时从东水城回来的路上,想到那千户人家所遭遇的一切,缓过神的厌灼华感到背脊发凉的同时又只觉得对自己深恶痛绝。因为他觉得,如若他能早些插手过问此事,便不会让这个幕后人拿生人做文章引他出头。

可后来想了想,过邪当时被镇压在第十层地狱的炼狱中心,那里的周围可不会有什么凡人存在,他要是真的不去这人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可他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神没剑,拿第二把残剑时又是这么个经过下场,所以会有如此怀疑也不奇怪。

但在第三个地方,冰极那里的人曾经都是正正经经的神,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应付的凡人,就算应付了找不到根本原因他也拿不到第三把残剑。

厌灼华对神没剑一无所知,如若没有桃夭回族里看过记载,他还真的会对此一筹莫展。

哪怕幕后人把木庄里全部的人都杀了也没用。

加上金衣也确实从未有一次出现在过现场,所以因果细想起来也没那么复杂。

想通以后对这个答案确实不会感到意外,厌灼华可谓是心情舒畅。

总体来说便是金衣确实每时每刻都在用人形黑影引厌灼华过去,可其余更多的他应该没做过。

只不过敌人在前,应当留点底牌,最起码不能教人随随便便窥探得了自己的面部表情。

所以厌灼华只是佯作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并不开口。

“没有那么下作,”金衣似乎是皱起了眉头,语气也没那么好了:“我确实想过破坏那里的平衡,便用利器对着湖划了几道剑气,不过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变化。”

厌灼华:“……”

话音刚落,嘴角的微笑便被拉平,厌灼华目光冷淡,他凉凉的心想,把方才的推论全数推翻,这个恶棍确实是故意的。

虽然听他言之意思是并非有意只是尝试,那错也是他造成的,做不得假。

“没什么异样?”不顾被大雨打湿衣袖,厌灼华伸手把窗户支的更开了,他冷声道:“那几道剑气里的其中之一道把湖下阵法破坏,无数尸骨怨怒都飘了上来,你说无异?”

“怎么可能?”闻言金衣低喃,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多年前有位天神提着他的本命剑去炼狱给了那里阵法结结实实的一道,那里都没什么变化,直到公子去了才被打破的制衡。”

厌灼华收回手,微甩了下袖子上的雨水,懒散冷漠道:“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去了,所以制衡才被破掉?”

金衣点头,道:“极有可能。”

听罢厌灼华心下倒是冷笑一声,心道放屁,不过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不知阁下想要与我合作什么?”

忽而,四周静默了,飓风都似感到了金衣的变化而小了许多,良久,他才字字珠玑地开口:“杀天降。”

还在微甩袖子的动作突兀的一顿,直到这时,厌灼华才颇为正色的打量起了眼前这人。

比他身为无亡界主时差不了多少,全身上下遮的特别严实,无非便是他比无亡界主多露了半张脸。

简直毫无特色,不过这一身的金衣倒是挺显眼的。

就如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彰显自己的高贵之气,生来高人一等似的。

厌灼华小时候是殿君,身边没有人陪,吃饭都要喝生母的血,厌寒氏喜欢什么他都乐意去做,唯恐对方真的厌恶他嫌弃他不要他。长大了生活轨迹还是如此,只不过是从殿君成为了创立第七界的无亡界主,目的便是杀天降,推翻天界做天君。

可如今突然有个人出现说要与他合作,目标竟是同一个,说不惊疑不新奇是假的,只是多年来的谨慎让他的脑神经过于警惕,警铃不响都难。

厌灼华眼里淬了层冰,再者,杀天降这种事一个无亡界主足够了,不需要外人来插手。

何况还是一个分不清敌友的外人。

“神没剑弑神。”以为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金衣接着道:“彻底毫不留情的弑神。”

还早知道他手里的是神没剑,厌灼华眼里带了点嘲讽。

“阁下,”厌灼华轻笑,语调冷沉似有杀气:“你既不会拿生人为祭,又没有什么能把我拿捏住的把柄。”言罢他微歪头,伸手把窗户落下一点,神色冷淡:“我不用救济天下苍生,平生也最忌拘束,你很有排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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