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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又起风了,且势头越来越旺,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犹如此时人不顾一切的冲上街,风也便可以毫不留情将他拍死在黑夜里。

大风刮的万物籁籁作响,屋里烛光明亮,两道只是胡乱穿戴衣服的人思绪各自混乱。

像极了被飓风吹乱的各路妖魔鬼怪牛头马面,待有朝一日一齐出来作祟,颇有些让人招架不住。

明明如今是最需要冷静的时候,厌灼华也想要给出空间,执意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往外走,但桃夭却与他的观点背道而驰,他只雷打不动的握着厌灼华的手腕,无论对方是不耐烦了还是生气了,都没有要放手的丝毫打算。

厌灼华原本是真的有些不耐,两个人是分是合、是走是滚有话可以直说,何必像这样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可还不待他完全“成为”无亡界主发挥嘴毒技能,桃夭的一番示弱顿时把他的心都示软了——自然,忽略最后一句。

前面的话导致人心里酸酸胀胀,转瞬之间,厌灼华只觉得自己难受的紧。

他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虽然还是垂着眸子不与眼前人对视,但他终究是停住动作不再动了。

看他将自己的话收进了心里,桃夭心底下意识地微松了口气。

方才那些话他一点都不是卖惨,而是真的胸闷,唯恐开口解释的慢了厌灼华就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一万两千岁之前的事情没记忆,所以暂且不作数,桃夭在九重天做了七万八千年的神仙,被世人称了数万年的不败战神。他从小便倨傲狂妄,以天上那群老神仙打不过他还暗地里讹传他一不行二喜男人的谣言就知道——现下喜龙阳不是谣言了。他的地位是由着天降多年来的娇纵和宠爱形成的,因此自小到至今还从来都没说过今日这种软话。

几乎已经是乞求了。

皮肤相触太少,桃夭不甘心还不服气,但此时又不敢太过放肆,只好退而求其次用两只手都去牵厌灼华的手。

“再说,”他低头一根一根细细的把玩厌灼华的指节,小孩子撒娇似的,道:“我还是你月亮哥哥呢。都已经分开那么久了,你还想再分开么?”

经此提醒,厌灼华瞳孔微缩,眼眸轻颤,如数想起了那七万多年他是怎么过的。找过商壹无数次,自虐似的一遍一遍去看、去记住方醒初死去的那天,刻骨铭心、幕幕泣血。

可桃夭——妄初眼下太软了,蒙面和他打了这么多次都没见过这样的草包不败战神。

虽然心下已经严肃的警告过自己这是死对头,但神识里还有另一道声音在说这是你的桃夭。

“死对头”和“你的”谁更能胜上一筹,几乎没有任何疑问,厌灼华心底里的劣性就被这股软激发了出来,莫名想看桃夭还能多“好欺负”。

因此他内里如何惊涛骇浪,面上都始终不动声色。

桃夭仔细观察他的脸色,对方除了眼眸颤了下之外,便没什么反应了。

当即,没服过软的南征将神又无故慌了起来。

“厌灼华!”桃夭既强硬又难受的喊他。

适可而止,别欺负太狠。厌灼华忍不住了,抬眼应:“嗯。”

先前的字字句句里无一不再表达着询问“不分开可以吗”的意思,但桃夭话里话外的语气根本就不是问,也不是商量,而是委屈中已经强行决定了他们不分开。

见人应了自己,场面话“我们别分手”都没打算说了,桃夭一指门口,开口说:“你今天要是敢提分开,今生就别想走出这扇门!”

很好,威胁说的不是“今天”别出去,而是今生!看来是非要和他死磕到底了。

厌灼华又不拿他当桃夭看了。他凉着音色说:“不喜欢我喊你妄初,你便不是了么?”

桃夭倔强,恶狠狠回:“不是。”

厌灼华呵了一声:“自欺欺人。”

桃夭嘴唇颤了颤,没说话。

既然打算将任何事都说清,那事情的所有后果都应当被摆在明面上。对方介绍完了自己,厌灼华也想让他清清楚楚的认识无亡界主:“你真的认清我是谁了么?第七界是我创立的,掌管无亡界的是我,和你打了数千年的是我,我还时时刻刻都想手刃了天降那老不死,你说不打便不打?”

他每说一句,桃夭握着他手的力度便会越紧一分,那力道传达到另一个人手里,都由衷觉得似乎没什么挫折是能让南征将神害怕的。

“不打。”果然,桃夭一字一句地道:“我说的。我说不打、便不打。”

此话一出,客房里转眼静默,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与方才刚真正得知彼此身份的真相时不同,周围没有急促地呼吸声,跟方才桃夭说软话时也不同,没有令人无所遁形地心跳声。

此时两个人只是面对面的站着,桃夭面上是绝对的坚定,犹如世间的任何一切因素都阻碍也阻隔不了他们。但反观厌灼华,他被桃夭说的目光灼灼,跃跃欲试,实则眼底里是弥漫着忽视不得的无力的。

“唉……”良久,厌灼华忽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这动静听在桃夭耳里形似酷刑。

决定与结果都得要面对。

看对方没有再耍无赖的可能了,厌灼华低头静静的看着他的右手无名指,轻声道:“阿夭。”

没有再喊自己妄初,桃夭眼睛竟下意识一酸,他委屈:“嗯。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

厌灼华抬眼,问:“真的听?”

“……”这句反问根本就让人不会往好方面想,桃夭眼里的酸涩是下不去了,他点头倨傲:“嗯。听。”

听完了还有下文:“但答不答应我说了算。”

无赖流氓。厌灼华心下腹诽,嘴角却是不自觉挑起了抹笑。

“抱歉。”他说。

霎那间,窗外的大风应该是顺着窗缝儿透进来了,桃夭眼睛被彻底刮的通红,他哑声快速打断:“闭嘴!我不想听了。”

言罢想通了般想让人好好静静,他手上一松,想把手心里的至宝放开——不是放弃,而是自己此时样子太丢人,他得赶快逃离。

免得以后会成为笑柄。因为爱情要无疾而终,因为一个操蛋的身份对方就打算不要自己了,大名鼎鼎地南征将神委屈难受的红了眼眶,眼底都泛起了层雾气。

那丝水汽还迅速凝聚成了透明,他垂着眼睛转身就想走。

脱离清凉温度的手下一刻便被牢牢抓住,厌灼华反握住了他的手。

桃夭低头想把手抽离,这次对方用了力气不让他走。

“你别拉我,”桃夭生气了:“我说了你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

厌灼华犹如没听见,道:“我与你不同,不是说不打便可以不打的。”

在对方张口的一瞬间,桃夭蹙眉下意识就想捂住耳朵,唯恐听见了什么让自己想把人狠狠“按在床上艹一顿就老实了”的话。

但耳朵还没捂住,厌灼华的字字句句便如数闯进了识海,桃夭还在和人较劲的手顿住,他眨了眨眼,很意外他听见的并不是什么“我们分开吧”“忘了我吧”之类杀千刀的话。

“往后,”厌灼华咬字极度清晰的告诉他:“就算你不愿与我动手,我也会杀天降。”

真的不是说分开!眼球表面的水雾被迅速逼退干净,桃夭抬头:“那我们是不是不分?”

“……”

厌灼华仔细看了看他,异常怀疑自己说的还不够明显。

“我说,”他道:“天降不是算你半个爹么,我不可能因为你就放弃亲自手刃他,你不跟我打这个说法根本无法成立。”厌灼华将其中因果摆在明面,再也不遮不掩:“最起码你的‘七日不战’到了日子,局面就会如此。”

桃夭依旧问:“是不是不分?”

“……”

厌灼华静默:“桃夭……”

“我们是不是不分?!”桃夭心急火燎的打断他,一点儿都不关心天降死活的问。

简直无忠无孝、大逆不道!

这次厌灼华确认他听清楚了自己在说什么,可他眼下这副样子完全就是得不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就决不罢休。

厌灼华抿唇,心累,也暂且先放弃措辞,直言不讳:“你亲我试试。”

管他是刻意还是故意,桃夭看着那张嘴方才巴拉巴拉就想上去堵住他了,此时话音方落,他就猛然上前把人扑在了床上。

只听一声沉闷的“咚!”和一声措不及防地“唔!”

黏黏腻腻的声响眨眼间便传出了。

动作虽大了些,但厌灼华除了那声不受控的“唔”,没有丝毫不满,且在桃夭像狼一样的扑上来时,他就胳膊微张接住了对方,同时接住的还有这个此时正在持续的吻。

他嘴巴轻启微张,毫不阻拦另一个人的攻城掠地,并且动|情的回应,似世间里只余他们两人。

天地动荡都撼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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