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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夜色降临时,桃夭在院子里不知又在捣鼓什么。

厌灼华兴许是已经看了太多书了,始终没找到自己想要的,此时也没抱什么兴趣,只有些无所事事的翻着手上的书页。

可不多时,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的变化,上面带上了些如释重负与到底如何该抉择的悲伤。他抿唇细细的描摹着书页上的字眼,一言未发,眼神却在不知不觉中暗沉了下来。

……

“厌、灼、华。”桃夭不知喊了他几声,此时语气凉凉。

“嗯?啪。”厌灼华下意识的合上书,抬头应:“怎么了?”

桃夭微歪头看他,眼含威胁:“你方才又发什么呆?”

厌灼华站起来,说:“没有,是我有些困了。”

听罢桃夭脸色好看了些,他点头应了声信了他的话,推着人进屋前他大手一指:“看!一百个闺女。”

什么?一百个什么?厌灼华不解,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正欲脱口而出的询问言语当即便被卡在了嗓子眼里。

只见他捣鼓了一下午,就捏了一百个圆滚滚的雪球,跟中午的那个别无二致,显然是费了心思的。此时它们拥挤的贴在一起,全都在看着厌灼华。

“殿君!”

“爹——”

“……”

“公子夫人又欺负我。”

“这厮我告诉你……”

“……”

“你欺负我家公子,我杀了你。”

“公子……你回去找公子夫人,再也不要回来了。”

“……”

倏地,厌灼华握紧了手里的书,指节泛白,心跳缓慢平静。

无论过去多久,他都应该牢牢记得小索死去的那一幕,不但要记住,且要每时每刻拿出来描摹。就像当年方醒初死在了他面前一样,过了几万年,他每每想起还是会疼得死去活来。

可是没有,他清晰的感觉到,才仅隔三月,他的五感已经不甚清晰,此时再想到小索,他竟然不会那么疼了。

这不是时间沉淀,是献祭之因。

“阿夭,”厌灼华垂眸,道:“回屋吧。”

桃夭答应一声,立马跟了上去,一百个小索雪球在寒风里,至此不会消融似的。

九重天的某段关系也像是不会再消融了。

长谈与千杯待在同一个太子寝宫,明明离得很近,却又离得很远。

太子殿下在桌边看书,千杯就独自缩在角落,谁也不说话,似乎这副场面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

“千杯,”缓了很久,长谈合上书无奈出声:“我助你幻化人形,你回妖界。”

回去回去回去!千杯瞪着眼睛,再也不是乖巧的狐狸了。

“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千杯恶声恶气的说:“借口都想不出来,只知道天天赶我。君上怎么不走!”

闻言长谈抿唇,淡漠的眼神随即也瞥了过来,千杯心里没底,却依旧不收回自己的话。

他以为长谈被惹急了顶多再跟他大吵一架,然后他哭上一场,说不定君上就会像上次一样能心软个一时半刻。

只要能心软,那他也会趁机多哄哄他的。

可周围沉默了半晌,长谈却突然站起来往外走,果然听了千杯的话“你怎么不走!”

直到太子殿下出了寝宫,千杯都还没反应过来,彻底没人了,自己晾了自己半晌,千杯才生气的跳到床上闭眼睡觉去了,还睡出了一副“谁在理对方谁就是畜牲”的架势。

这里静悄悄,凡间的某处桃林院阁倒是想安静都不行。

“行了。”厌灼华咬牙道。

“……”

持续完了一场到凌晨的情|事后,厌灼华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他闭上眼睛想要从方才的余韵里缓过神来,身侧的手就又缠到了腰上。

“啪!”地一声,厌灼华一巴掌按住那只手,睁开还带有薄红的眼睛,在黑夜里微喘着气声音沙哑:“桃夭,别太过分。”

“哇,”桃夭强硬的将人搂过来,说:“你打我还有那么大劲儿呢?再来一次啊。”

厌灼华:“……”

看人真的想再拉他乱来一通,思忖片刻,厌灼华识相的挪开了按人爪子的手,转眼就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没力气了,我虚着呢,”他声音果然弱下来,让人不忍欺负:“哥哥行行好,让我多活两天。”

桃夭轻咬住他喉结,说:“放心,你与天同齐。”

被咬住弱点的厌灼华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夸还是什么,闻言只缄默不吭声。

说在折腾一次也只是说说而已,厌灼华的嗓子都哑的不行了,眼角染上的红晕还厉害着没褪下去,桃夭看着虽然很想在欺负,但终归没下去手,心疼的打算让人休息。

厌灼华察觉到人老实了,由衷的松了口气,随即他找了个舒服姿势,重新闭上眼睛睡觉。

桃夭在他耳边轻声提醒:“还没清理呢。”

“……”厌灼华耳尖热了,他呼出一口气,不睁眼:“不洗,明早说。你闭嘴,再开口去隔壁睡。”

言罢桃夭果然不再出声,老老实实的将人捞进了怀里。

可桃夭睡不着,心里还总不舒服。

其实从厌灼华三月前从无亡界里回来他就一直心存着一股不安,那感觉来的非常突兀,说难受也像,说害怕却更准确。

小索无缘无故会跟着宦若去游山玩水吗?平日她恨不得比他还要黏着他家道侣,这次却是已经离开了四个月——从她跟着厌灼华回无亡界开始。

直到至今,桃夭都还未曾见过她一面。

期间厌灼华说过,他跟小索时常会用传音术联系,鹌鹑会告诉他她跟宦若一切都好,让他们放心。可桃夭一次都没听见过,因此放心不了。

而就在今晚,他的不安不知为何被一下子放大了无数倍。

如若说之前他觉得厌灼华还不确定做什么,他心里隐隐约约的感到怕,那眼下厌灼华就是已经找到了什么法子,并且不打算告诉他,桃夭此时是真真切切的怕。

思及到此,连个因果都没推算出,可桃夭却把厌灼华往自己怀里拖,犹如松了这人就会凭空消失了,以至于控制不住力度越搂越紧。

厌灼华似乎是进入到浅眠了,察觉到异样,他微蹙眉难耐的拍了下桃夭的手,说:“松点力道。”

闻言桃夭顷刻回神,那要把人镶进身体里的力道也果然松了。

可他忍不下去,出声:“灼华。”

由于是背贴着桃夭的胸膛,听到声音,厌灼华动作幅度很小的往身后侧了下头,含混应:“嗯。”

桃夭说:“有一件事,我很早就想问你。”

“嗯?什么?”

思忖片刻,桃夭斟酌词句:“我们之前因为上下之分打的不可开交,谁也不愿意让谁。你为什么突然就愿意承欢了?”

浅浅的迷懵被全部拍散,厌灼华背对着桃夭睁开了眼睛,里面透着无比清明的光。

桃夭又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言语间,他的手又往人的下方局部去了,不知怎么,颇有些威胁的意味,厌灼华竟然也真的没敢动。

不怪桃夭会这么问,最近他突然想起几月前和厌灼华的一次对话。厌灼华说他如若说了谎,便任自己处置。

当时两个人可能都不过随口一说,以他们谁都想上对方的德性,厌灼华敢说出那种话,根本就是已经确保了自己不会说谎。

可仔细想来是不太对劲的,如若他们平日里表现的都没有那么强硬倒还好说,但就是他们彼此对体位问题一点都不通融,厌灼华的“自愿承欢”才最应该被怀疑。

他的无缘无故妥协给了道侣最大的一次兴奋冲击,犹如他在掩饰什么事情似的。而桃夭听见这个的时候果然被高兴冲昏了头脑,拉着人没日没夜的沉迷其中,若不是今日那扰人的心悸突如其来的挥之不去,他可能还不会想到多日前的那一幕。

厌灼华知道他能看见自己侧脸,缓慢的眨了眨眼。

“没有,”半晌,他说:“我能有什么事瞒你。你那么禽兽,我哪敢。”

是不敢,所以……这不是拿自己来换了么。桃夭也不知怎么搞的,几乎是下意识得就在心里接了这么一句。

禽兽是夸奖,他欣然结束,也不反驳。

可突然,正在厌灼华又下意识的眨了次眼时,他腰间骤然一紧,紧接着整个人就被翻了过去,和桃夭面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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