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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常有人来打扫的缘故,桃林院阁里看起来一尘不染。纳兰夜灼推门而入,里面的设置摆设也还是最初时的位置,似乎一切都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

既然都已经决定要来这里,那就算再不想也得在这解一下过久的思念之情。

从皇宫里出来、来这里时已经不算很早了,现在便已有了天色微暗的趋势,没有丝毫迟疑,纳兰夜灼径自走到曾经有桃夭的床榻上,和衣躺了上去。他睁着眼看着屋顶,老是想象着他们以前睡不着了就跑到屋顶上看星星。

只不过看着看着桃夭的目光就会转向纳兰夜灼,后者亦是。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最多的话题——天神话本。妄初昭告六界说了自己的伴侣是谁,世间果然引起了轩然大波,可他不在乎。

故事虽好,可他至今都没能知道无亡界主死了后妄初是怎么度过的,而妄初心里又是什么感觉,是否已经恨死了那个将他抛弃的人。

别人的故事罢了,但也不知道怎么,纳兰夜灼抿着唇眼睛盯着屋顶的方向就没移开过,呼吸却明显的没什么幅度了,胸膛间的起伏也几乎要看不见。

兴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意识的放慢屏住了呼吸。

到底能因为什么才能让无亡界主那般无欲无求的饮下灭元殇呢?

纳兰夜灼想不通,他问过桃夭,对方也未曾给出确切的答案,这些事情他一个凡人万万经历不了,但纳兰夜灼心口现下一直存在的窒息感是骗不了人的。

如若说遇到桃夭之前以及遇到桃夭之后他是座火山,那此时没有桃夭的纳兰夜灼便是冰极。

极热极冷都太过极端,最明显的感知好像也被封印住了,纳兰夜灼从没有太过直白的去感受过一种情绪,猛然间的得到失去,像冰火相遇,冒出一股股不甘示弱的、白烟的同时,他也被灼的千疮百孔。

一时间纳兰夜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特别是在想到桃夭可能也不要他了的时候,就一阵难言的颤抖,白烟熄灭,独留一地风一吹便散的灰烬。

没有留下一星半点儿存在过的证据。

其实很多个夜晚纳兰夜灼都不止一次怀疑,那三年他是不是只是大梦一场。他自出生起命格便不好,八岁之前还不能吃任何东西。纳兰倾单白就他一个孩子,这在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大逆不道的,所有人都艳羡他艳羡的厉害。

人生看起来顺风顺水,只有他自己觉得他这些许年真是太苦了。

谁都知道纳兰倾对他放养,可是要说真放养时也是在纳兰夜灼八岁之后,他不能进食之前纳兰倾要求他一步都不能出皇宫,唯恐会出了什么意外。

因他父皇母后没有其他孩子,他从懂事起一直都是一个人,唯一的、仅有的赵念之一年也来不了几天。

后来他被放养了,纳兰夜灼恨不得天天往宫外跑,可其实宫外到底有什么他也说不太清,就是觉得外面比皇宫自由。

犹如前世他也被“监—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似的,可以自由出入,却事事都由不得自己。

只有伴侣和死去那么两件事随了自己的心。

“腾——”的一声,纳兰夜灼突然从床上猛地坐起来,面沉似水的惊疑他方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一瞬间的悸动之后,他脸色忽然染上了一点苍白,倏地,不知这次是想到了什么,纳兰夜灼猛闭上眼睛,单手抚上了面颊。

不多时从指缝间竟然有晶莹的泪水掉下来,那点眼泪太剔透了,似乎都能倒映出某个人的影子。

当年刚找不到桃夭的时候,他只是一味地寻找,刚确定是真的找不到人了之后,也不说放弃。最后他被千杯告知桃夭兴许是历劫去了,那时候纳兰夜灼也仅仅只是眼眶红了眼睛有点湿润感罢了。

可他现在双手掩面竟是哭的不能自已。

因为无声,所以肩膀一抖一抖的更让人觉得他是真的伤了心。

这一哭似乎是把几年积攒下来的委屈都哭出来了,第二天便又是英雄好汉。

小半月后,纳兰夜灼与待回重新启程回军营。

景和二十七年,继上次余辜主动挑起战争已过去了几年,这年秋天,突然有人来报、说有袭击。

纳兰夜灼应战,发现果然是余辜的人。

时隔几年,他的野心终于要重现了。

和余辜的战役维持了一年,赢多败少。

本以为有待回这位神仙人物的军师在,又有北战将军坐阵,按理说战役不可能会难到哪里去,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心安理得等着胜仗的消息了。

可在即将临近冬至的这天由于战术有误,纳兰夜灼一时不察被敌方阵营的统领伤了肩膀,众人才意识到这场仗要是真的好打,也不会僵持一年这么长时间了。

再也没有人敢大意,一丁点儿的侥幸心理都不在存了。毕竟纳兰夜灼和待回联合再如何厉害,他们也只是一介凡人。

虽只是伤在肩膀,但伤口太深,加上天气已经接近真正的冬天,深可见骨的伤十天半月都没见好,纳兰夜灼又见不了血红,因此太医要是在看其他将士的伤时、没有给纳兰夜灼换药,待回就自主请命帮忙了。

“将军自小便见不了血?”待回在给纳兰夜灼换药的时候,发现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因为看见了一点自己身上的血红,脸色都白了。

纳兰夜灼从喉咙间发出一个隐忍的音节:“嗯。”

待回道:“为什么?”

其实这问题早在他替纳兰夜灼挡刀挡剑时就问过,也知道他自小就不能见血的事情。

可眼下兴许是想找点话说,所以又将此事拿出来说了。

而纳兰夜灼的回答还像往常一成不变:“不为什么。天生的。”

待回仔细的给纳兰夜灼上了药,闻言点了点头,换了话题:“这次将军应当带着我去的。”

纳兰夜灼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掀起眼皮凉凉的瞅了他一眼:“让你去做什么?挡刀剑?”

待回理所当然:“是。”

药上好,纳兰夜灼颇为冷淡的拨开了他的手:“莫胡闹。”

这话带着好好爱护自己的警告,也带着不知名的拒绝。自从一年前待回挑明说了“我也是断袖”之后,他虽然没有对纳兰夜灼明说什么,做的每件事中却总好像含着什么东西,有些暧昧。

纳兰夜灼是有过太子妃的人,对感情方面的事也只是遇到桃夭之前比较迟钝,后来他就被他的正宫带的越来越没正形。

而待回做的事似乎也能叫人从中看出点不同。纳兰夜灼既然无意,定是不会再与其那么亲近。

可待回就犹如看不懂,以前如何现在还是如何,搞得纳兰夜灼都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不是想多了目前这种做法对他们两个都好,是想多了这样做也没错,两个断袖那么要好做什么。

兴许是拒绝意味太过明显,待回不只是想起了什么,问:“将军是害怕我么?”

纳兰夜灼被他这话给说愣了,反应过来之后没忍住轻笑:“我怕你做什么?”

他很少这般笑,可以说几乎没有过,待回原本想立马说话的、视死如归的表情顷刻间被击的溃不成军。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纳兰夜灼的眼睛,刚开始到底想说什么谁也不知道了。

“怕我喜欢上你。”他道。

外药上完之后,还有良药苦口这一关,纳兰夜灼虽然特别喜欢吃,却和常人也没什么两样,平生最是讨厌苦。

原先他已经酝酿好的接受苦口的心理准备霎那间摇摇欲坠,他没想到暧昧来暧昧去了一年,待回都从没提过这方面的事,现下倒是不假思索丝毫不慌。

“什么?”他想假装没听见让待回改口。

可待回似乎是理解不了他的用意了,只更加直白的说:“将军是怕我喜欢上你么?可喜欢上了又能如何,有罪吗?你的太子妃已经走了六年之久。”

说归说,不能牵扯太多,听他毫无顾忌的提起桃夭,纳兰夜灼的脸色微沉。

“待回,”他强硬道:“把药端给我。”

语气不对。是人都能听出来,更何况还是纳兰夜灼这样、已经不怎么会苟言笑的大将军,待回果然低眉顺目。

他沉默着站起来走向桌边把药端过来,重新走到床边的时候,直视纳兰夜灼的眼睛:“殿下,有没有可能你会忘掉你的太子妃,尝试着接受其他人。”

纳兰夜灼蹙眉,似乎是在想委婉一点的说法。

待回又问:“会吗?”

世间感情千千万,只要是沾染了拒绝之意,不管字里行间有多委婉,都是极其残忍的。

长痛不如短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能也确实效果比较好。

纳兰夜灼道:“不会。”

待回不死心:“以后也是?”

纳兰夜灼道:“以后之事,此时不论。”

“那答案就是不会?”待回面具后的眼神冷漠极了,和他平常的神色完全不一样。

纳兰夜灼平静的与其对视,未曾出声。

突然,待回点头:“我知道了。对不住将军,今日唐突了。”说完他又端着药往外走,说:“凉了,我去热一下。”

纳兰夜灼正要说不用,待回转眼已经不见了踪影。眼下这种情况说的多与少都不对,想了想,纳兰夜灼便随他去了。

大人之间的感情和关系大多就是这样,行就是行,不行便也直说,反正不会迁就也不会耽误别人就是了。

虽然不知道待回是什么时候对他有这种感情的,可现在说清总归没有坏处,和小孩子不一样,自己冷静一段时间兴许待回就想通了,不会再感觉那么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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