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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易多言梗着脖子,朝俩挚友露出求救的小眼神。你们快给我想想办法啊!
老穆吃了好大一口狗粮,冷冷地点起第二根烟。
路非凡破天荒地跟老穆统一战线,要了根烟,还假装爱莫能助。
易多言只能孤胆奋战,转念一想,他是来为裴继州报仇出气的,虽然没能成功,好歹有想法有实践,如果不是他拦着,就成功了嘛,于是乎又来了底气。
“司机呢,你没把他怎么样吧。”易多言扣好安全带,问他。路非凡都被发配到南极去了,不知道裴继州又怎么折腾人。
裴继州稳稳当当开着车,随口道:“辞了。”
易多言登时火冒三丈,他天天跟司机聊天,感情都培养了七七八八:“你也太混蛋了吧!他不是跟了你好几年老人吗!不是身手好保镖司机都能兼顾吗!”
平日里就是惯得太厉害,不知好歹了。这回裴继州可不惯着他了,拿出会议室吼人的语气:“这点就混蛋了!再能兼顾看不住你留他有什么用!不如趁早滚蛋。”
易多言赌气:“把他叫回来,我还要他开车!”
裴继州斩钉截铁:“做梦!”
“你怕我要炒刘姨还眼巴巴打电话,虽然刘姨跟了你久了你不舍得,那个司机你就舍得!”易多言抱臂冷笑,他可算看出来了,裴继州面冷心热,跟他久了,只要没有大错处,不会轻易换人。
他不知道,司机大错就在于跟易多言混得太熟,以至于易多言为了他敢大声吵起来。裴继州真是气得无话可说,干脆打秘书电话:“多给他一年工资,让他走人。”
“……”秘书,等等,老板您说的是什么?
易多言无力地张了张嘴,赌气地看窗外,倒退的景都模糊了,惊觉裴继州怎么那么大的气性。
……吓到他了。
裴继州一想今天的事就头皮发麻:“就凭你们三个还敢带家伙找上门!以为打过几场架就了不起了,想要你命的随随便便都能要你命!监狱里关着多少冲动杀人!”
发过火,他的脾气渐软,还不是实在不知拿这祖宗怎么办。
易多言自认是打架专业毕业,十分了不起:“说的跟你多懂似的。”
“我当然懂。”裴继州直视眼前的路,宽阔的柏油马路,六道并行,大家各有目的地,互不相干,可这个世道有的人就是容不下对方。他平平淡淡地开口,“第一次也是酒吧,一杯酒,不过我不会随便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后来是意外得知里面有料。还有一次是在路上,被四辆车逼停,对方掏出手|枪,目标很明确。不过我被司机扑到了,子弹擦过去了。”
易多言惶恐地瞪大眼睛,脸刷一下就白了:“你……”
裴继州无意吓唬他,只想叫他知难而退,忽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听起来挺不可思议的,编剧常用的套路,其实现实中也这样。”
易多言总是觉得他空有其表,平时只说些闲言碎语,原来都是挑拣着,单拎出能说的。他有气无力地说:“我就是想给你报仇嘛,也给我报仇,挨打都多憋屈啊。”
裴继州捏他耳朵,捏完上面捏耳垂,又轻又软,勾起一腔□□,奈何这小东西一直不肯,哄了好几个月才突破铜墙铁壁。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你说你想替我报仇,我很开心。”
易多言脑袋一热,拍开他的手:“老流氓。”
红灯下停了一溜烟的车,这个路口要等九十秒,裴继州挂上停车挡,万无一失,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吻了上去。
周遭无数车辆像许多只眼睛,众目睽睽,易多言心里全是被看见了吧,都看见了吧……
裴继州还能一心多用,九十秒不多不少,从容不迫地开车:“别操心了,我叫人处理了,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我的司机。”易多言也趁机讨点好处。
裴继州又不糊涂,他就是欺负易多言玩呢,拨通电话:“叫他回来吧,刚才的话不算。”
“……”
秘书快疯掉了,老板到底在说什么!
裴继州保持直行,时不时瞥一眼副驾,勾起的嘴角带三分笑意,深邃的双眼分明在问:满意了吗?
易多言不好意思了,脸和耳朵滚烫,扭过头不看他。不过倒也挺顺心,裴继州可算会说人话办人事了,高兴得他晚上一连喝了三大碗汤。
最近刘姨天天煲汤,易多言又年轻能吃,什么汤都来者不拒。
裴继州特地在刘姨面前夸了几句,哪个厨师不喜欢看见自己做的饭被吃得一干二净,尤其是易多言还有点挑食,这可把刘姨给高兴的,变着法儿煲汤。
“这是活血化瘀的汤吗?都这个点了,我怎么睡觉啊,你有安眠药吗。”
饭后,易多言燥得慌,一颗心仿佛要冲出胸腔。他画图也没了耐心,打游戏快把手机掰断,还冲了冷水澡,只想化为脱缰野马冲出去夜跑十公里。
裴继州靠床头工作,瞥他脸蛋红扑扑的,分外心动。可面上仍旧八风不动装大尾巴狼,淡淡地说:“我叫医生送点过来吧。”
易多言赶忙阻止:“我就是说说!算了,我去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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