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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有个迷你健身房,裴继州经常用,易多言敬而远之。他觉得健身不如约朋友打球游泳,可能是裴继州太寂寞了吧。
一个小时后,易多言托着疲倦的身子回来,他又冲了澡。男人就没有几个喜欢洗澡的,觉得自己香到无法出门,短发半干不干的,把自己像沙包一般往床上一丢:“啊——”
裴继州吓一跳:“怎么了!”脑力劳动太耗精力,他揉揉眉心。
“没事,舒服多了。”易多言保持脸朝下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挪,脸深深地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洗衣液残余的气味芳香惬意。刚才他都有反应了,这会儿耗尽体力,可一颗心还在胸腔里砰砰乱跳。
他肩胛骨上的淤血褪去不少,像淡淡地沾染一星半点青色染料,让人忍住想替他擦干净。
裴继州干咽唾沫,性感的喉结咕咚一声,转身把笔记本搁在床头柜,轻声道:“睡吧。”
易多言欣赏他的日常习惯,喜欢体育运动和健身这点于他也挺相配,至少都习惯早睡早起。只要裴继州别用那特殊的方法叫他起床,一发把他弄清醒,打鸡血似的,他自己还能睡个懒觉。
关灯后分外安静,这地毕竟不同于城区,连蝉鸣都少。
易多言始终一动不动,像只躺尸的夜猫子。一张床两个gay,隔着点距离就跟八丈远似的生分。都同床共枕那么久,他从未有过今天这种别扭,怎么回事!他转了个身,发现裴继州也没睡,睁着眼睛看他。
难怪了,罪魁祸首在这。
他没好气,嘟着嘴:“还睡不睡了。”
“想睡你。”裴继州正正经经地开口,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与争锋相对的薄唇,光泽滋润。
换做平时易多言有的是理由把他怼回去,然而裴继州也出招了:“都那么久了,你还生气吗?”
易多言一琢磨,说生气不就是承认自己娘们似的小肚鸡肠,再一琢磨,生什么气?他打小就不记仇,他从不觉得谁欠他的该他的,想要什么自己赚钱自己买自己争取,谁惹他了就一棍子打回来。
既不摇头又不点头,裴继州联系他嘴硬的毛病,知道是不气了。姚家兄弟的爹是做官的,不像裴家纯生意人,他们本来就有生意往来,斩不断,那事他心里也膈应,别说易多言了。只要他们兄弟别再来找事,他也无所谓。
裴继州问:“那我——”他想得太久了,小心翼翼地伺候几个月容易吗!“总要履行夫妻义务吧,虽然国内不给领证,你想要,我们马上办手续,喜欢哪个国家就去哪里领、”
易多言不耐烦地踢他一脚:“赶紧的,我还要睡觉!”他真讨厌他说这种话,年轻人及时行乐懂不懂,这货怎么那么老古董。
他一个被上的都没那么多话。
……也不乐意承认都大学毕业了,还只有一次经验。太给广大男人丢脸了,拉低全球的平均值。
裴继州转身拉开抽屉,拿出东西,搁在身边。
窗帘半敞,月光轻盈,易多言眼睛瞪圆了,拿枕头丢他:“你早就准备好了!”
裴继州学过棒球,准头好,一把接住了放在旁边,哄道:“别扔,待会还得用。”
“……”有什么用易多言懂,他憋了半天,“艹。”
次日早,裴继州小心翼翼地把被枕麻的胳膊抽出来,甩了甩,踮着脚尖地起床收拾。胳膊难受,但他心情舒畅,没走两步还吸了口冷气。洗手间里对着镜子一瞅,背后血道白印交错。
手劲够大,踹人也疼。
他家多多就是各方便都比别人强点。
易多言一觉睡到十点多,身边当然没人,顿时松了口气。如果一起来就看见裴继州,他干脆挖坑把自己就地埋了……
别提了,易多言扶额,发现身子干净清爽,就是满胸膛红红点点……算了,反正他也没有敞胸的习惯。
他有点臊,红着脸下楼后,发现别墅里就剩他一个人,登时更放心了!反正他昨晚是先累睡着了,也没喝醉,的确有点不适,倒也不像上回被酒精闹得头疼。
司机就在车库等,易多言看他跟乳燕投林似的,差点扑上去。他上了后座,心有余悸地没敢一屁股坐上去,只挨了点边。
“去公司?”
易多言说:“今天不去了,去xx大学。”
易敏躲他好些天了,打电话也是欲言又止,易多言怕她出事,决定过去抓人。现在赶过去差不多是上午课程结束。
司机照旧沉默开车,易多言从后面看他跟平时也没什么不同,觉得他心态真好,不过毕竟昨天是自己一声不吭地跑掉。他一人做事一人当,连累无辜的司机算怎么回事,虽然最后完美解决,但至少害得人家胆战心惊了一回。
他可别扭了,扒着座椅问:“那个,你昨天没事吧。裴继州,就是你们老板没少骂你吧。”
“嗨,做的不好叫老板骂几句正常。”司机无所谓道,接下来话锋一转,疑惑不解,“我是不是哪里没做好?易少提点我一下,我保证改。”
易多言听他这话,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他眨眨眼,郁闷道:“我昨天把你甩了自己跑掉。”
“没有没有。”司机立即摇头,轻描淡写,“我一直在您后面跟着呢,您又去酒吧了不是?很快就出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跟裴少汇报情况,赶紧打车跟上,看方向有点不对劲,才通知裴少。”
易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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