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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汤杏意识到,刚刚谷梁君昱隔着一道门,在他师傅面前光明正大的调戏人!
越来越觉得所谓的喜欢调戏良家妇女的说法很有说服力了。
汤杏忍不住道:“我本来还不信薛柠口中所说的所谓,喜爱调戏良家妇女的说法。可是看你撩妹那么熟练,我觉得他或许说得该是实话。”
谷梁君昱认真道:“杏儿。”
汤杏:“干嘛?”
谷梁君昱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真没调戏过。”
汤杏:“……”
那、那么认真?
汤杏死撑着面子道:“那、那你怎么一口一个杏儿那么顺溜?姑娘二字去哪儿了?”
谷梁君昱失落道:“我以为,我们足够熟悉,不需要挂上姑娘二字了。”
汤杏:“……”
???
怎么反而显得她好像伤害了他一样?!
汤杏道:“现、现在算是熟悉了。”
谷梁君昱道:“那杏儿可也别再唤我谷梁公子了,直呼其名吧。”
汤杏:“……哦。”
怎么感觉中了他的圈套?
谷梁君昱得逞一笑,转身上了阶梯,汤杏下意识地跟了上去,却在门前时,汤杏又想到自己似乎是个外人,这么冒然跟进去似乎不好。
“要不,我在外头等你吧。”
谷梁君昱敲了敲门,“不用。”
汤杏:“可是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人,我这样进去不会很——”
“进来。”
屋里传来男子清冷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像是冬日被冰覆盖后打破冰霜流露出来的冰泉,冰凉而绝无仅有。
谷梁君昱推开了门,回头见到汤杏的步伐未动,便牵过她的手,将她一起拉了进来。
汤杏挣了半天没乘脱,被他硬是拉进了白鹿阁。
白鹿阁里头也是一片白色,仿佛像是跨入了冰天雪地,布置极简,两旁白色的纱帘随着时不时蹿入的微风摆动,形成一条道路,而两旁贴墙放着不少书柜,扫一眼便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书籍,前方的中央有一座矮方台,上头有一盅香炉,还冒着淡淡的白雾,闻到的是露水般
清新的不知名花香气。
香炉的一旁,也就是矮方台中央,坐落着一把黑檀实木落兵台。上头放着一把同体色白微微带红的长剑。
红色的剑穗因为两人走进来时开门的风而微微晃动着,剑鞘上的雕花太远了看不太清是什么模样,但随着渐渐的靠近,汤杏算是看出来了。
那是杏花的雕纹。
那么显而易见了,马上就能让人联想到,这剑的配色和散发出来的气息,都与杏花别无异样。
不由地让她想到,那把和她名字相近的雪杏。
这剑的身后,挂着一层帷幔,可隐约看见有一人盘坐着的轮廓。
谷梁君昱在落兵台前一米处,拉过汤杏并肩站着。
汤杏不知如何是好,她看过不少古装剧,这种场景似乎很多时候需要跪拜?
可谷梁君昱丝毫没有要下跪的意思,腰板倒是挺得笔直。
谷梁君昱仅仅只是弯腰作辑道:“师傅,君昱回来了。”
汤杏忙跟着一起做,但却不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了几秒,有些虚地出口道:“师、师傅好……”
帷幔后头的人起身不再盘坐,将挡住他风华的帷幔撩到一旁走了出来。
汤杏一直低着头,只有一双白色的鞋子还有长长的素色道袍底边入眼。
和谷梁的道袍不同,这位叫做朝夕师傅的先生的道袍纹理细看更加繁复,但却是纯白之色。
……她似乎有点儿闲,在研究他们的衣服。
但汤杏是真的很闲。
朝夕师傅道:“君昱,这姑娘是?”
汤杏:“……”
啊,果然问了。
谷梁君昱道:“杏儿,我下山游离之时偶遇她被妖孽追杀,她孤苦伶仃没有亲戚朋友可以依靠,我便带她上了山。”
汤杏:……
这,这临场瞎掰的能力真是一绝。
朝夕师傅一点首,并未多问,对汤杏道:“杏姑娘可以抬起头来,不用这么拘束。”
汤杏听罢,顿了一秒,才缓缓抬起头,毕竟这个朝夕师傅的声音听着真的挺亲切和蔼,而且听着一点儿也不老。
当汤杏看到他的脸时,才发现,他是真的不老。
甚至可以说,看着比谷梁君昱这丫看着还年轻!不对,比她还年轻啊!
怎么回事?所以说其实烛阴派修炼的是青春永驻吗?!返老还童吗?!
眼前的朝夕师傅,决然就是一翩翩少年,却有着普通少年与众不同的仙风道骨。
汤杏有些木讷地道:“朝、朝夕师傅好……”
饶是汤杏如今是死神之身,也有些自愧不如。
朝夕师傅倒是温和得紧,道:“杏姑娘不必如此拘谨,其实我与君昱差不得太多年岁。”
……
什、么……?
朝夕师傅道:“只不过君昱以及其他人强行要叫我师傅,多次劝说无果,我也只能作罢,但杏姑娘并非我派中人,没有这般称呼的必要。”
“可我——”
“况且,这般叫我,我也并不习惯。”
汤杏:“……”
朝夕师傅,您这说得似乎有些自相矛盾了。
谷梁君昱手抚上她的脑袋上,像是摸小动物般撸着道:“你听师傅的就是,在烛阴派可没人能违抗师傅的话。”
汤杏:“…………”
为什么好端端的话,被他说得宛若霸王制度啊。
朝夕师傅失笑:“君昱,此言差矣,我让你们别叫我师傅,你们这群家伙可没一个答应的,这么说来,这算不算集体造反?”
谷梁揉着汤杏脑袋的手一顿,看向朝夕师傅。
汤杏感到他手上一瞬的僵硬,心中极其诧然。
朝夕师傅认真地思考着,一手托腮:“嗯……是不是该集体关个禁闭?”
谷梁君昱:“……师傅。”
朝夕师傅又笑了起来:“好了,总之,杏姑娘可别叫我朝夕师傅了,名字又长还显生分。”
汤杏:“……”
本来就很生分啊。
汤杏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朝夕师傅您呢?”
“嗯……”朝夕师傅佯作思考,“李簌。”
谷梁君昱抢言:“师傅,直呼名讳未免太——”
“嗯?”李簌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谷梁君昱,道,“君昱,白锦剑的仙——”
谷梁君昱道:“我没意见,师傅。”
李簌目
光收回,看向汤杏:“那就那么说定了,杏姑娘。”
汤杏:“……”
汤杏:“……呃,好。”
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个朝夕师傅,不是省油的灯啊……
谷梁君昱又向李簌汇报了这次下山除魔的大致情况,除了汤杏是死神这一回事儿之外,其它的也没隐瞒,甚至是自己差点被祟攻破的事也如实照说。
李簌淡淡听着,待他全部说完,将落兵台上的雪杏剑拿起来丢给他,道:“以后别逞能,该用时就用,此次若不是你运气好遇上了这等热心的杏姑娘,你定是要被这祟吃光这三魂七魄,消逝于这天地间,永无法再入六道轮回。”
“知道了,师傅。”谷梁君昱出奇的听话,再配上这乖巧传统的道士半丸子头,汤杏真觉得自己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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