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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理解,不理解也憋着别说话。

……

孙皇后停灵一个月,这些个孝子贤孙就守灵了一个月,等孙皇后出殡,丧葬完结后,大家可都是瘦了十几斤了。

那些脑满肠肥的大臣,还有那群养尊处优的富贵夫人,可都是免费减肥了。

比较瘦的人,可是都有点脱相了。

最憔悴消瘦的还是西陵修和西陵虞兄弟二人,他们兄弟二人,一个月得瘦掉二十多斤,人都有些脱相了。

孙皇后入了皇陵,是西陵尊这位帝王亲自扶棺安葬的。

事后,西陵尊便病倒了。

早朝就这样免了,太子也是久病未愈,朝政便由太上皇带着西陵君处理,有厉明景和顾玉笙协助,倒也是有条不紊,没有出什么岔子。

孙皇后葬礼上,孙家也只出现了孙康以及徐氏和一众庶子庶女。

孙绍和甄氏据说是重病卧床不起,加上他们也是孙皇后的父母,西陵尊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便免了他们入宫了。

也是实在不想看到他们,要不是他们这对贪心不足的父母,皇后又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孙皇后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孙伟被判处秋后问斩。

孙家子弟,凡是触犯律法者,一论依法处置。

如此一番调查下来,孙家该杀之人三十七人,该流放之人十六人,该关之人五十四人。

从子弟到仆人,孙氏一族就没几个是不膨胀嚣张犯罪的。

孙皇后这些年来,完全就成了他们的免死金牌了。

可叹孙皇后终是没能知道,他们一门借她的势,到底造了多少孽。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惜升天的鸡犬,却不一定都是好的。

在孙皇后的葬礼举行时,三国来使也抵达了西兰城,都有去孙皇后灵前上柱香,以示哀悼。

……

独孤娇养了一个月,胎象稳了,她虽然不是每日进宫请安了,却是不太热的时候,她依然会进宫看望二老。

今日,她进宫又出宫时,便在难道上遇上了常良娣与徐良娣二人。

她们三人都坐着肩與,常良娣与徐良娣的肩與上撑着伞,独孤娇的肩與却撑着华盖,是赵太后的肩與。

三人让人放下肩與,都走下来到一起彼此对笑。

常良娣与徐良娣向独孤娇行了一礼“见过肃北王妃。”

独孤娇不认识她们是谁,还以为是后宫的嫔妃呢!便回了颔首一礼“有礼了。”

徐良娣眼神古怪的看着独孤娇,她的身份品级都比她们高,怎么还给她们回礼了啊?

常良娣知道独孤娇不认识她们,可能是误会了,便浅笑温柔解释道“我与徐妹妹是太子殿下的良娣,有幸遇上肃北王妃,何不……去一旁花园亭中坐着说会儿话?”

“太子哥哥的良娣?”独孤娇蹙眉想了想,才想起了,似乎太子的侧妃就是良娣,难怪这位秀丽的良娣,会用如此古怪的眼神看着她,感情是她不该向她们回礼的。

“肃北王妃,请。”常良娣邀请独孤娇进御花园亭子里时,还蹙眉看了头顶的烈日一眼,意思很明显,太阳太晒了,她们还是去亭中纳纳凉吧。

独孤娇也想知道这位良娣是想做什么,或者是……嗯!孙香盈死了,太子妃之位空悬,她们两个又是太子侧妃,自然想着被扶正的没事。

可这两个女人,她瞧着都不行,一个太没心眼儿,一个心机太深,她们谁当了太子妃,东宫都依然难以安宁。

好在太子哥哥要守孝三年,可以慢慢找适合太子妃的人选。

三人进了亭子,红桑与含笑站在独孤娇身后,眼神戒备的看着这两个存心不良的女人。

常良娣笑着自我介绍道“妾身姓常,这位是徐妹妹。”

“哦,常良娣,徐良娣,你们好。”独孤娇长得脸嫩,她杏眼黑白分明,清澈纯真的像个孩子,初识她的人,都不会对她有什么提防心。

常良娣和徐良娣可不是不识真人的人,独孤娇闯进东宫打孙香盈这位太子妃之事,她们可是见识过的。

独孤娇不喜欢和这些女人拐弯抹角,见她们一个个盯着她不说话,她眉头一蹙便直言道“我还有事要回府,你们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徐良娣觉得独孤娇就是个娇纵任性妄为的大小姐,上回冲进东宫打孙香盈这位太子妃的事,足可见她是多么嚣张且肆无忌惮。

常良娣望着一副不耐烦的独孤娇,执帕温婉柔雅道“只是好久不见皇长孙了,想问一下,皇长孙身子可好些了?”

“你这么关心他,是想把他接回来照顾吗?”独孤娇今儿说话有点冲,看向常良娣眼神闪烁一下,她又勾唇冷笑道“既然你不想照顾歆儿,我也不放心把歆儿交给你,那你来这些虚的还有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想太子哥哥看到你们多温柔贤淑,关心歆儿这个嫡子,所以才跑来我这儿无事献殷勤的吧?”

“什么嫡子,不过是个罪妇之子罢了。”徐良娣捏紧手里帕子,脸上不好看的嘀咕一声,越想起西陵歆,她就忘不了是他母亲害死她儿子。

养他?她养条狗也不养他这个仇人之子。

“你说什么?”独孤娇眼神一冷,冷冽的看向徐良娣,嘴角冷笑道“就算他母亲罪大恶极,他也是太子哥哥的嫡子。你们别忘了,他复姓西陵氏,不是姓孙,孙氏的一切罪恶,可都与他这位高高在上的皇长孙无关。再敢让本王妃听到这种没脑子的话,本王妃便去告诉太子哥哥,让太子哥哥拔了你的舌头,看你以后说话知不知道长点脑子。”

徐良娣再是生气,可她却的确没有胆子和独孤娇横,这个疯王妃连太子妃都敢打,如今她怀着孩子,就是把她杀了,太上皇和太后哪里,也照样不会为了她的死,而去动独孤娇半分。

常良娣没料到这位肃北王妃如此的难对付,这些话,她怎么敢有恃无恐的说出口来的?

独孤娇一眼就看穿了常良娣的心思,起身双手撑着桌面,倾身向前看着常良娣嘴角勾起冷笑,无比嚣张傲然道“你要是有我独孤氏的底气,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做什么事都不用拐弯抹角,直来直往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的肆无忌惮,捅破了天,也有一个强大的娘家给你补上。唉!可惜你没有,你永远体会不到,我这样肆无忌惮的气死人不偿命,到底是有多痛快舒爽。”

常良娣望着带人离开的独孤娇的背影,她紧攥手中丝帕,她羡慕嫉妒恨着独孤娇,因为就像独孤娇得意洋洋的那些实话,她没有强大的娘家做靠山,所以她就无法活的像独孤娇这样肆无忌惮。

“这个肃北王妃到底是有心机?还是没脑子?”徐良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简直就是……

“她不用有心机脑子,因为,她根本不用算计,想做什么都可以,闯的祸再大,也有人给她收拾烂摊子,谁也不能动她分毫,所以……她无畏无惧,肆无忌惮。”常良娣忽然觉得有些累了,她为何没有独孤娇这样的身份家世?若是她有,太子妃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惜她不是,她不能像独孤娇一样,可以在众多皇子中随便选夫,想嫁谁就嫁谁。

嫁入皇家后,还有那么多人宠爱着她,把她捧在掌心里当掌上明珠。

徐良娣倒是没想那么多,她是比家世比不过独孤娇,可世上那个世家又大得过独孤氏?所以,没必要去和独孤娇比,她只要比常良娣的家世好就行了。

反正,独孤娇又不会来和她争夺太子妃之位,她的敌人,是常良娣她们这女人,不是吗?

虽然独孤娇说话很难听,可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她们的确是存心不良。

……

独孤娇坐着肩與离开御花园,半道上遇上西陵虞,他们夫妻便一起出宫回府了。

孙香盈的死,他们还瞒着西陵歆,说来也是孙香盈惭愧,西陵歆这一个多月里,就没说过要找娘,好像他完全忘了他有个母亲一样。

可说是,孙香盈真的一生可悲至极,夫君不喜欢她,家族利用她,为了权势地位,逼得儿子与她离心至此,世上还有比她更失败的人吗?

夫妻二人回到王府,便听下人来报,西陵歆忽然闹起来了。

木槿和水苏,以及萧鼓都去了。

一向性情温柔随和的独孤蕣,竟然要杀了西陵歆的乳娘。

独孤娇和西陵虞一听,就知道是这个乳娘又作妖了,这段日子忙的头昏脑涨,他们已经都快忘了这个事儿多的乳娘了。

孙香盈挑的人,能是个好东西吗?

等他们赶到风荷园时,西陵歆已经睡着了。

是独孤蕣点晕了西陵歆,这孩子本就体弱,哪能这样情绪一直激动着,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木槿一见王爷和王妃来了,便与水苏一道上前行了一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了一遍。

“我害死的孙香盈?”独孤娇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她惊诧的看向一旁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乳娘,她脑子被驴踢了吧?

孙香盈的死,和她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孙香盈作死,谋害皇孙,才被父皇赐死的啊。

这事发生的时候,她都没在宫里,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把这屎盆子往她头上扣?扣得着她吗?

“难怪五哥也气得要杀人了。”西陵虞眼神冰冷的看向这名奶娘,对萧鼓吩咐道“把她带去雅心院,当众施刑,本王要亲耳听到,到底是她自己活的不耐烦了,还是……她在为谁办事。”

“是!”萧鼓拱手领命,向侍卫一挥手,让他们架着人去雅心院。

王爷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西陵虞拦下了独孤娇,对她轻摇了摇头道“萧鼓逼供的手法太残忍,你怀着身孕,最好还是别看了,乖。”

“哦,好吧,那我去看看歆儿了。”独孤娇也没有逞强,她的确不是个能见血腥画面的人。

毕竟,她是真没经历过这些事。

西陵虞让朔方跟着独孤娇保护她,他则是带着严秋去了隔壁雅心院。

萧鼓让人找个木架子,把乳娘绑在架子上,面前放着一个炭火盆,里面放着各种烧红的刑具。

雅心院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西陵虞坐在檐廊下,手中折扇轻摇,淡淡说一句“开始吧。”

“是!”萧鼓提起一条铁鞭,通红通红的,他扬手一鞭子甩过去,极快的抽在乳娘身上,只留下鞭痕,并没有留下一丝火气燃烧起衣料。

乳娘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她自从当上皇长孙的乳娘起,她就像个富家夫人一样,什么都不用做,吃穿用度不愁,还有宫女服侍她,养尊处优惯了她,别说是这一鞭子了,就算是她平日里磕着碰着,她也疼得受不了啊。

萧鼓没想到这个乳娘如此没骨气,她这才一鞭子下去,乳娘就求饶全招了。

她先说是为孙香盈抱不平,然后孙家找上她,她就在西陵歆面前说了一句你娘是你四婶害死的。

“孙家?呵呵!你觉得本王会信吗?”西陵虞摇扇勾唇一笑,示意萧鼓继续用刑。

孙家是从根子上坏透了,可这个时候,他们都怕惹火上身,一个个闭门不见人,怎么可能会冒这么大的危险,收买乳娘在西陵歆面前胡说八道?

以为孙家倒了,就都落井下石踩一脚,什么脏水都往孙家头上泼吗?

呵!看来这个幕后指使人,也不是很聪明嘛!

萧鼓换了刑具,当众继续对乳娘施刑。

雅心院所有匍匐在地的宫女太监,皆是吓得头都不敢抬,低头双手撑地,恐惧的身子抖如筛糠。

连两名老嬷嬷,经历了那么多,也对这场刑法觉得毛骨悚然,差点吓昏过去。

这位肃北王平日里瞧着如个长不大点孩子一样,喜怒无常了一点,可是……却没有人见过他这样狠辣无情的一面过啊。

萧鼓对乳娘施刑一番后,便又停了下来。

乳娘发丝凌乱,脸色苍白,满脸汗水的垂着头,气若游丝说了句“是……是徐良娣……”

“徐良娣?不太可能吧?”西陵虞还是觉得乳娘没说实话,徐良娣的儿子是被孙香盈害死的,她恨孙香盈,想弄死西陵歆,这个合乎情理。

可徐良娣为何要多此一举诬蔑娇娇害死了孙香盈?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麻烦吗?

徐良娣再笨,她身边徐老夫人派去的婢女,却不会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吧?

所以,这个答案还是不对。

萧鼓在王爷抬手示意继续审时,他再次换了个刑具,这回是把锋利的匕首,上面浸泡过药,割人很疼,却不会死人。

乳娘抬头看向拿匕首靠近她的萧鼓,她已是吓得浑身发抖,惊恐万分的虚弱喊道“王爷,奴婢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他只是告诉奴婢,奴婢的主子死了,奴婢要……要想自己和家人活着,就必须要……要听吩咐办……办事,否则……他会杀了奴婢全家……的啊!”

“杀了你们全家?看来还是宫里的人啊。”西陵虞见这是从乳娘嘴里审不出什么来了,便合扇起身淡冷道“把她送去京兆尹,让顾大人以律论处。”

“是。”萧鼓应一声,恭送走王爷,他才看向雅心院的这些人,严肃冷然道“以后都放聪明些,皇家可容不得背叛者,谁背叛了皇家,谁与家人便都别想有什么好下场。”

众人静若寒蝉,低头俯身未敢抬头。

萧鼓让侍卫带走了乳娘,一进京兆尹,乳娘这谋害长皇孙之罪,与污蔑肃北王妃之罪,两罪并罚,便是必死无疑了。

雅心院的人,在萧鼓带人离开后,便是一个个的都瘫倒在地了。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地上没有一滴血,却让他们看着那十字木架……便觉得心里冷的人浑身发抖。

“以后,都放机灵一点吧。”一位老嬷嬷脸色苍白的喃喃说,目光望着那木架,感觉自己也像乳娘一样,被绑架架子上受刑。

“老姐姐,你没事吧?”另一个嬷嬷抱住老嬷嬷,她们都是没主子都奴婢了,如今能依靠的,也只有长皇孙了啊。

“长皇孙的位子,是保不住的。”这位老嬷嬷看了半辈子的后宫风云变幻,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是有人要害死长皇孙,为某人的儿子腾位子出来呢。

“老姐姐,可不能胡说。”另一个嬷嬷可是吓坏了,她们都知道太子妃死了,病恹恹的长皇孙要是想活着,便不能再当这个长皇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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