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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你能找到花觉其人,或死时之真相,所有薛家的情报,都是你的。”

晏诗闻言骤然僵在那里,连嘴里饭菜也忘了咀嚼。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所有的,侯府薛家,在你这的信息,来换花觉的信息,不管生死?”

“不错。我知道的,你就能知道。”

像是心海深处骤然涌起巨浪,浑身血液轰然炸响,心脏一停,复又烈烈轰轰的狂跳起来。

薛家的所有资料……

倘若是拥有了整个春风度的薛家资料,利用皇权扳倒它,绝非难事。届时没了薛鳌掣肘,鱼龙卫只怕也元气大伤,薛璧出塔自由的日子,便能大大提前。一想到这,晏诗浑身血液便滚烫着冲向脑门。

晏诗一时有些发懵,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肯花这么大的代价,来寻一个旧人。以至于她已经想好该如何拒绝这桩交易,却不想被开出的条件晃了心神。

“你与花觉……究竟是什么关系?”

素衣妇人淡淡笑了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你就别问了,你找到花觉的踪迹,届时自然会知晓。”

“为何找我?”她又问。

素衣妇人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她,转而反问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我笃定你师祖并非善终,而是出了意外么?”

“为什么?”

“因为托我之人曾告诉我,花觉消失之前,曾与他有约。然花觉却过期不至。花觉与他相交,从未失信。唯一的一次,便是这回。且若事先来不及告知,事后也定会加以说明。可他等候已久却始终不闻花觉音讯,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叫人怎不有此揣测?”

“这么说来,恐怕的确是出了事。”晏诗喃喃道,觉得手上碗筷有些发沉,便都放了下来。“那他后来呢,就没有去找我师祖?二人相约之后师祖去了哪?”

素衣妇人闻言抬眸深深看着晏诗,一时没有开口。

连续的话语一停,突然显得房内的安静来。

晏诗咂摸出味来,“你的意思是,此事与我有关?”

继而心脏猛地一跳,心道是了,若非与我有关,对方何必千方百计要我应承下这桩事来?

可十余年前,我才堪堪出世。难道,是与我父母有关?是晏孤飞还是薛璧?还是,花觉是薛家杀的?

不错,薛家武林第一剑欲称霸武林,尚且连无门无派的晏横都要追杀,何况一个人心所向,弟子三千的门派掌门?更别说对方还是个天赋异禀的武学奇才,纵然他已卸任避世,只怕这恰是薛家下手之机。难怪对方会助自己对付薛家。想来,当是如此。

“是薛家?”

素衣妇人不置可否,只道“也许吧,那人只知道,花觉消失前,曾回过一次凤鸣楼,或者应说云义阁更为恰当。”

“那又如何?那是他家。”

“但自那之后,花觉便再没消息。友人见他过期不至,以为其身体抱恙,便欲上山探望。可却被告知花觉旬月前便下已下山了,花觉行踪不定,是以并未有人所知其去向何方。就此便失了踪迹。”

“如此说来,线索断了。”

“说断,也没断。”

“何意?”晏诗奇道。

“江湖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所谓雁过留声,水过留痕,即便为人所害,也难免露出痕迹。何况你师祖又是名震天下的武学大能,一般人谁能随随便便害得了他?”

“再说你师祖如此人物,能与他互酬知己之人,又岂是庸碌之辈?奈何凭着他江湖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费尽筹谋却一无所得。就好像这么一个人,凭空消失一般。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找到了我。”

“我一查时才发觉,花觉信息就只停留在了十八年前,也就是花觉与他相约的那一年。你说,这岂不怪哉?”

“有没有可能,有人封锁了消息。”

“试问天下有谁有如此大的能量,竟能将一人的踪迹彻底抹去。即便能够做到,面对已对一个避世隐居之人,又有何必要?”

晏诗沉默。

素衣妇人道,“姑且保存这一可能,但我更倾向另一种原因。”

“他十八年前就死了。”晏诗黯然开口。

“不错。”

“世上没有任何事物的存在能完全掩盖。如果有,那便是本身那样东西就不存在。”

“花觉下山之后,竟然江湖上无一人见过他,或听闻他的踪迹。那么极有可能他一下山便遭人杀害。”

“或者……”

“花觉根本就没有下山。”

“云义阁的人在撒谎!”

声音似从遥远之处传来,幽微发沉。晏诗正往一旁的茶炉里拨炭,闻言将火钳一顿,杵在通红的火堆里。

“你是说,云义阁的人杀了花觉!”

哪怕就靠在火炉旁边,晏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怎么可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准确地说,是凤鸣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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