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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放进来了,肥水不能流入北蒙男人的田里,哦不,不能流入北蒙男人的床上。”天真哈哈一笑,挥手叫兵差们开城门,“准许你们白白享用一天。从明天开始,她要收钱的,一两一天。”
“多谢真大人。”众人大声欢呼起来。
一两一天太贵了,他们一月也才五两银子,钱用完了,剩下的二十五天不得憋死?今天赶紧享用吧。这个女人拖到床上一天,足够泄掉憋了多日的火了。
有美色来了,兵差们行动迅速,马上开了城门。
殷鹂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几个兵差们扛着,拖到城门内侧的小岗楼里去了。
在她的惊恐中,被人扔在长椅上,眨眼间衣衫又被人拔光了,不等她喘口气,一个大个子兵差,火急火燎扑了上来。
吓得她尖叫起来,拼命挣扎求饶。
殷鹂哭喊着,叫骂着,“我是皇后,我是殷皇后,你们胆大如此对我,皇上定要砍了你们的头!”
“皇后?屁,皇后不是死了吗?敢假冒皇后,诛你九族。”汉子们起哄着笑起来。
“头牌皇后吧?哈哈哈——”
“来来来,过把皇帝瘾,排好队啊!”
“哈哈哈——”
殷鹂嗓子都喊哑了,没人同情她。
不仅没人理会她帮她,二十来个汉子还哈哈笑着,挤在一旁围观起哄,揩一把油。
殷鹂挣扎怒喊,却根本没有用,手脚被好几个人摁着呢。
大个子才泄气,就被人推开了,“该我了该我了,一边去吧你。”
从晌午,一直到天晚,她就没有从椅上起来过,也不知来了多少人,她昏过去后,又被人弄醒,如此睡了醒,醒了睡,一直被人折腾到了天亮。
经过的人太多,她的身上散着一股子恶心的污浊气。
天真走到她的面前,捏着鼻子,踢了踢躺在地上如死狗一样的殷鹂,对身旁两个兵差道,“送到天香楼去,挂牌迎客。名字嘛,还是叫殷鹂。”
一个兵差嗡声问道,“送了那里,不是要出钱了?”
“送到那里,有人养着,白白胖胖的更好享有,咱们这里,要床没床,要枕头没枕头,这岗楼里四面都是窗户。三两天冻死了病死了呢?你有钱还没处花呢!”天真冷哼,“放心吧,会便宜一些的。”
“哈哈哈哈,说的也是呢,还是真大人想得长远。”兵士们一起哄笑起来。
有人将昏迷中的殷鹂从地上提起来,拿块旧毯子一裹,扛走了。
……
这一天,宇文恒一行人,悄悄来到了云州城。
他的秘密出行,是避开宇文熠的,并没有对云州知府隐瞒。
早几天前,云州知府就已收到他的秘信,他会来云州。
这一天,收到他来了云州城的消息,云州知府更是亲自迎接。
一辆褐色半旧的普通大马车,在长街上缓缓而行。车轮上沾满了泥土,显然,是从雨水多的南方而来,马车连日夜的奔走,没有来得及清理掉。
云州知府穿着普通家常便装,装成一个老书生,站在街边,远远看到那马车来了,马上走了过去,车在他身旁停下,帘子从里挑起。云州知府朝车里的人哈了下腰,爬了进去。
“宇文熠没有发现吧。”车里,一个青年男人,声音清冷开口。
正是秘密离京来云州城的宇文恒。
云州知府先问了安,马上恭敬回道,“没有,他最近忙着练兵,没有时间顾及到微臣这里。”
“微臣这称呼,要改,你又忘记了?”宇文恒沉了脸色。
“啊,是是是。”云州知府吓得连连点头,“在下明白。”
“我是你家远房亲戚,来此做客,记着。”宇文恒提醒。
“明白明白。”云州知府赶紧回道。
宇文恒住进了云州知府家里,云州知府对外说,宇文恒是他启蒙恩师的儿子,来此游历。
敬重恩师,便敬重恩师的儿子,所以,云州知府对宇文恒客气有加,府里的仆人和进出的衙役们,并没有疑心什么。
休息了一下午后,宇文恒马上让人找来云州知府,详细询问起了城中最近的情况。
对于管平武的叛变,宇文恒并没有说什么,只淡淡扬眉,“扶不起的烂泥,死了也好。”
“新的守城将领,是熠王亲自选派的。”云州知府又说道。
“他猖狂不了多久。”宇文恒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份图纸,递与云州知府,“接下来,按着这个行事。”
云州知府看向图纸,心中一惊,果然,皇上来云州,不是来玩的,是来杀熠王的。
在宇文熠攻打北蒙时,他要来个釜底抽薪!断了宇文熠的后路。
这一招,不可谓不绝!
“是,明白。”云州知府谨慎着点头。
……
既然来是从南方来的恩师的纨绔儿子,宇文恒将装成了纨绔样。
吃喝玩乐,一样不落。
去城中最大的酒楼吃了晚饭喝了酒后,云州知府马上献媚说道,“城中最大的青|楼天香楼,最近来了个南方美人,身娇体软,公子,晚上不如上那儿坐坐?”
宇文恒可是皇帝,在京城里时,身边美人如云,远路而来只带着太监和护卫,没有一个女人相陪,一定渴得厉害了,既然是纨绔么,当然是得去那等地方装“纨绔”咯。
宇文恒心情不好,也想放松一下,无可无不可地点了下头,“也好。”又道,“低调而行,别惹出事来。”
“是,在下明白。”云州知府回道。
两人同坐一辆马车,由卫公公赶着马车,一个护卫高手秘密跟着,四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天香楼。
卫公公看到楼里进出的姑娘,心中感叹,比南方的姑娘们差远了,都是些五大三粗的人。
宇文恒气度不凡,眼尖的老鸨马上认出了他,笑着相迎,“公子呀,楼上请,底下吵,楼上清静,有雅坐,您想听曲,还是想找人聊天?”
“听曲。”宇文恒点头。
“听说,鹂音姑娘会弹曲,就她吧。”云州知府早有耳闻,楼里新来的,叫鹂音的是个绝色之人,他特意请宇文恒前来,是来讨好的。
“好嘞。这就给您安排着。”老鸨笑着,招手朝一个婆子吩咐着,“请鹂音姑娘到二楼菊字房间。”
“鹂音姑娘在迎客,今晚有三人约了她。怕是轮不到这位公子。”那婆子道。
“她的生意怎么这么好?”老鸨皱眉,“行了行了,知道了。”又来安慰宇文恒,“鹂音今晚不得空,要不……”
宇文恒看一眼卫公公,卫公公马上放上一锭银子。
“带我进她的房间,我要见她。”
“她屋里有人。”老鸨有些为难,都是贵客,赶走哪个都不好。
卫公公又放上一锭。
“够吗?”宇文恒声音凉凉,目光中腾起杀音。
他身后的暗卫,也走近一步,面无表情盯着老鸨。
老鸨吓了一大跳,“是是,您……楼上请。”心说这位主,居然有这嗜好?看别人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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