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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汉子一听大怒,“王八蛋,你他娘的是谁?你跟男人有仇吗?你这么恨易斐斐?”
另一个瘦汉子忽然狡黠一笑,“我就是易斐斐!”
话音一落,“易斐斐”手掌作刃,迅猛地抬起来,就要袭击瘦汉子。紧跟在身后的易难及时现身,抬臂架住了“易斐斐”的手臂,并猛地一掌击打在“易斐斐”的腹部,“易斐斐”应声倒地。陆载和西乞蝉也旋即赶到。
易难捋开“易斐斐”一头乱发,不禁惊恐地“啊”了一声。除了身形有异外,此人的脸与易斐斐一模一样!易难不由得狠狠地撕扯了一把“易斐斐”的脸皮,发现没有丝毫破绽,仿佛这张脸原原本本就是属于这瘦子一样!
陆载赶忙抓住易难的手,“易兄冷静!他并没有戴什么面具!”
“那难道他生来就是如此?!这蜀山城生来就有千千万万个易斐斐?!”
“试想一下,将人换一张脸并非不可能!易兄,”陆载沉声道,“当今伪帝!”
易难一听,恍然大悟,颤颤地松开了手。
“此人双眼溢血,印堂紫黑,这是中咒的迹象。我马上对他使用窥观。”
陆载一手按在“易斐斐”的额头上,慢慢闭上眼睛,进入“窥观”的状态。
可危机突如其来。三人身后忽响起厚重的脚步声,易难和西乞蝉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矮而壮硕,面目狰狞,穿着玄黑黄狰纹巫袍,担着一把钉耙的巫覡正忿忿地走过来。易难认得他,他是端木赐七巫中的其中一巫,袍上绣“六十六”的颜哙。
颜哙瞥了一眼瘦汉子,又瞄了瞄昏迷不醒的“易斐斐”,大怒道,“搞什么,这么久还没完事吗?”话音一落,便不容分说地举起钉耙,直向瘦汉子锄去。易难和西乞蝉大惊,正欲上前阻止,可颜哙的钉耙落得极快,一下子锄死了瘦汉子。
“嘿,易斐斐又杀了一人!”颜哙竟然这才发现易难两人,“你们是谁?”
“可恶!原来就是你们搞的鬼!”易难正欲上前出手,西乞蝉却拦住了他。
“易大人,劳您和陆大人隐身,让陆大人完成窥观!这个人,我来对付!”
“什么?你们在对他做什么?他也是要死的!完事了他也要死的!”
颜哙冲了过来,易难马上发动神隐术,自己和陆载、“易斐斐”倏地消失。西乞蝉则快步迎上,飞身一跃,半空一个旋腿,直踹了两脚颜哙胸口。
颜哙大怒,吼道,“哪来的小妞,竟敢踢你颜大爷?!”
“哼,你的对手是我!”西乞蝉目光一凛,“有我西乞蝉在此,谁也不许阻挠陆大人除咒!”
“还除咒?世间已无除咒师!区区凡人,敢与巫斗!看招!”
那颜哙率先攻来。只见他犹如一只矮脚虎,看似笨重可出奇地灵活。他钉耙横对着西乞蝉,来了一招“扫字诀”,一扫开来,便如怒风龙卷一般,一股巫力随着飞旋的尘土直扫向西乞蝉。西乞蝉知道对手是巫覡,便不敢怠慢,连翻跟头避过这股攻势,待颜哙钉耙一停,她马上从腰间拔出两把匕首,双手一执,一时狼杀之气贯满全身。她飞快地冲向颜哙,平地一跃,在黑夜中划出一道美妙的银光,俯冲直落向颜哙,两匕来一招十字击杀。颜哙举耙一接,发出刺耳的“哐当”一声,右腿往后一顿,立住马步,硬生生地挡了下来。可那西乞蝉身法何其快,她马上两匕一分,一匕虚晃,一匕直攻颜哙的下盘。面对着西乞蝉寒光翻飞的轮番侵攻,颜哙立起钉耙,边拆挡边步步后退。他看准时机,一手挥着钉耙向前一扫,耙钉招架住西乞蝉的匕首,另一手掌发出巫力猛然轰地。那地面轰然一震,粒粒尘土悬于半空,飞射向西乞蝉。西乞蝉急忙跃退,一匕护脸面,一匕护胸口。
“好快的小妞!看看你怎么挡颜大爷这招!”只见颜哙举耙当空,来一招“锄字诀”,直直地向西乞蝉锄去。西乞蝉欲后退避其锋芒,岂知那钉耙锄出一股巫风,极具震慑之力,宛如直面泰山压顶,似有一股力量强势地压制住自己。西乞蝉一下不留意,单膝跪下,肩上犹被猛虎死死按住。
“哈哈哈哈哈!怎样小妞!你这凡身,能抵挡得住巫力吗?”
西乞蝉冷冷地笑了笑,双目犹如暗处的狼瞳,静漠而高深,了然一切。
她颤颤地站起,最终直立在颜哙面前。后者吓得瞠目结舌。
“你也太小看我们虎祭之人了!相比于陆大人的巫力,你这些算得了什么!”
话音一落,西乞蝉旋即攻了上去。她身影之迅猛,正正有如那塔桑森林的暮光狼,瞄准了颜哙的下盘及至脚踝之间,坚决不舍地袭击着。两把银匕上下高低地错落闪动着,宛如两道翻飞的寒光,又似月下的白萤。那颜哙为守住下盘,又使出一招“掀字诀”,钉耙从下而上直掀向西乞蝉,又带着一股强劲的巫风。西乞蝉一脚弹地跳起,脚尖轻盈地一踮那尖锐的耙钉,蜻蜓点水般随即跳起,空中翻了一个跟斗,眨眼间落到了颜哙的身后。颜哙自知身后有失,惊慌之下忙扫了回来。可已然来不及,西乞蝉双手交叉持十,朝着颜哙的背部干脆利落的一抹,甚至没听到任何的响声,颜哙当即痛叫一声,往前趔趄数步。
西乞蝉再向前一跃,欲乘势追击,忽觉头上杀气骤至,下意识间向后翻了一个跟头。果然,一退回来,一条铁链猛地击打在地上。可还没等西乞蝉看到敌人,一个身影倏地落下,拉起铁链旋即再一放,飞快地击向西乞蝉。西乞蝉连翻几个跟头,避过了攻势。那人并不继续进攻,而是仰天大喊道,“公冶长!他们隐身了!找出他们!”
西乞蝉大惊之际,忽觉旧城的雨顿时有点奇怪,雨水变得不那么纯粹,雨点变得厚重浑浊,一滴滴落在身上感觉到黏稠和难受。西乞蝉忽然想到了什么,跃上前一望。果然,易难、陆载、“易斐斐”三人现了身,须发之间皆是黑沓沓的雨滴淌下。
新来者身材高大,也穿着与颜哙一样的玄黑黄狰纹巫袍,背绣着白字“二十六”。他裸露出硕壮的手臂,一条浑亮粗大的铁链缠在手臂上。
易难盯着他,咬牙切齿道,“我记得你,你是二十六巫,樊须!”
“哼,易执事,我们又见面了。你的神隐术,果然是弱者必备之神技啊!”樊须瞥了一眼正盘坐地上,闭目窥观的陆载,不禁生疑,“他是谁?他在做什么!”
“他们在除咒!”颜哙气喘呼呼道。
“什么,除咒?”樊须难以置信地看着陆载,“就凭他?世间还有除咒术?”
“我看也不用除了。”易难扎好马步,“我已经知道,谁陷害我的斐弟!”
“的确是不用除了!”樊须挥着铁链,恶狠狠道,“因为今晚要上演一场兄弟厮杀的好戏!”
话音一落,樊须出手,向易难飞出铁链。易难站在陆载面前,正欲竭尽巫力抵挡间,忽然铁链蓦地停止不动,飞势消失,却也不落地,在半空中直绷绷的。樊须感觉被什么拉住一般,正仰头一看,只见阴雨之中掠出一抹殷红,哪怕在黑夜中也极为夺目。几人正为之恍神间,那一袭红衣应声落地,也顺势将樊须的铁链重重地拽在地上,樊须也随之跌倒。
“几个野巫就想颠倒黑白!有我凤夷君在此,妄想!”只见及时赶到的凤夷君张开五指,五指皆有细线缠绕,末端紧紧地拉住铁链。
“既然娲皇宫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樊须不怜香惜玉,断了你的玉指!”樊须大喝一声,平地一起鞭,要生生地挣断细线。凤夷君也猛喝一声“散”,指上的细线纷纷转动,脱离手指;凤夷君再结手印,对着樊须的铁链一指,再喝一声“缚”,细线马上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住铁链;那樊须来不及反应,凤夷君又已结手印,默念咒语,双掌击打在地面。只见那手势一落,铁链和樊须也猛地一落,被一股巫力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见己方处于下风,一直躲在暗处的公冶长也飞身出来,落到樊须的身边,手结巫印,一掌打在铁链上,瓦解了凤夷君附在细线上的巫力。凤夷君马上收回细线,漫天的雨帘也重归平常。
“哼,不自量力!”凤夷君扬了扬手,对身后的易难和西乞蝉道,“你们先带那个人离开,我一个人足以对付他们!”
“可陆大人还在除咒啊!”西乞蝉急道。
凤夷君回头一看,只见陆载闭目盘坐,一脸平静,没好气道,“他急什么?不能回去再除咒吗?陆载!陆载!你听到没有!到底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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