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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倾下定决心。又知晓方译是个情绪敏感之人,是以在酒楼里特意与其谈起了不在身边的父母家人,勾起方译的思乡之情,继而推杯换盏将其灌醉,为的便是借机送方译回宿馆。
到了国子监侧门,方译仆从已在门上候着了,只道今日自家郎君饮宴未归,心中担忧一直在门上等着。
任倾见方译烂醉如泥,只说还是让得禄与其一道将方译送回宿馆。
进了方译的宿馆,是一方不大的小院。方译将正屋用屏风隔了,东间做了卧房,正堂与西间会客连在一起做会客与书房所用。
得禄与方家仆从将方译送进了卧房,任倾坐在书房的塌上,笑着对方家仆从道了句酒后口渴得紧,烦请讨杯茶水喝。
方家仆从应声去了,得禄看了眼任倾的神色,出了门去追上方家仆从口中道着要帮忙生火烧水。
夜已深了,国子监院墙高深隔绝了街市上的喧闹,院子里静悄悄的。
任倾侧耳听着方译酣睡的呼吸声,起身环顾方译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不过是靠墙放着两排书架,中间一张书案并椅子,临进门的窗下放着一方小塌。
任倾回想起任佑曾言,那日见着方家仆从卷起了画轴后,放进了角落的画缸里。走近角落里一看,画缸随意斜插着几幅画卷,皆未上裱。
任倾转身,走近书案后的书架,拉开了架子中腰的抽屉,里面果然并排放着两幅装裱精美的画卷。两相对比之下,一幅卷作颜色鲜亮,另一幅卷作却略微泛黄。
任倾深深吐纳了一口气,伸出手取出了泛黄的那卷,展开画作铺在书案上,动作轻柔却迅敏。
画作上果如任佑所言的那般,是一位妙龄的俊俏女郎立于一片绯红的桃林中,观其眉眼之间的确与任倾颇有几分相似。任倾观其画作中的衣帽服饰并非现今京中时兴,画作纸面也略略泛黄显得陈旧,右侧题字“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1”,下方盖有“方译”字样的私印。
画作上的种种迹象及题字于“甲子年初春”,任倾几乎已能肯定这画成作之日正是六年前的春天。
想到此处,任倾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画中之女子并非自己。六年前自己与方译并不相识,且那时自己才堪堪十来岁的年纪,怎么不是画中的女子妙龄之期。看来是方译有位不知去了何处的故人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任倾赶忙收起画作,放回书架抽屉时,看着屉中另一副画卷,鬼使神差地取了出来。
看着书案上鲜亮的画作,任倾直愣愣地盯着画作上的人物,惊得微张了口。
繁华热闹的街市跃然于纸上,街旁的杨柳依依垂下,一位身着白色襕衫的年轻郎君侧身回望,眉眼间带着丝丝温和的笑意。
画作之上,竟赫然是期集开启之日出了贡院大门后被方译叫住的任倾。画作右侧也有有两行题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2。庚午年初春书于京城贡院。”下方盖着“方察微”红色的印章。
“小哥说的不错,等了这许久,我家郎君该是渴急了。”
院子里传来得禄高声的谈话声,任倾赶忙将画作卷了放回了原处。
“任郎君,劳你久等,茶水好了请用”方家仆从迈进了房屋,看着起身而去的任倾忽然住了口。
“忽而忆起家中尚有急事,今日就先告辞了。”任倾哑了声音,头也不回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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