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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只两个人除外。
一个是努力补觉,外加赶进度的杜葵。
一个是在回顾生平的文瑾瑜。
在知道所谓治疗方案后,文瑾瑜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他觉得自己没几天好活。
自己就这么默默离开太凄惨,决定把这短暂一生记录下来,就像许多名人在晚年都会写回忆录一样,他不过是早了个四五十年而已。
第一天他信心满满开始动笔,这是他留在这世上最后一点印记。
不过第二天,很悲催的发现,他这一生简直乏味可陈,捞干的写,也就勉强够2页纸。
文瑾瑜合上日记,转头看向程晔,“小舅,你17岁时在做什么?”
程晔看着手中的资料,随口道:“在部队。”
文瑾瑜想起来了,当年因为三姥爷去世,整个程家摇摇欲坠,小舅满十六周岁就进部队了。
虽然程家有太爷坐镇、勉力支撑,可他们这种家庭,后继无人,整个家族也将就此落寞。
大姥爷因为身体原因只能做些文职工作,程家到小舅这一辈只剩他一个男丁,大舅程旭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任程家人如何找寻,他就如同消失在这世上一样。
大舅失踪、三姥爷去世,小舅穿上军装,很长一段时间他彻底消失在众人视线,再回归时,众人只看到他身上那些勋章与荣誉。
没人知道当年军区大院里浑不吝的小霸王,不过几年时间,成为军区最年轻的大校,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些在长辈庇佑下,进部队混资历的二代、三代,与小舅这种靠军功拼杀出来的实权人物,完全没有可比性。
小舅的回归,让原已日薄西山的程家再次回到权力中心。
文瑾瑜:“小舅,部队很苦吧。”小舅很少提及部队的事,这让他更加好奇。
程晔合上书,看向文瑾瑜:“很好奇,病好了自己去体验一下。”
文瑾瑜忙拒绝:“不用,不用,人各有志,我就好奇。”先别说他这病能不能好,就是能好,他对部队也只是好奇,并不向往。
程晔:“你就是太弱,才会着了别人的道。”
想想又道:“文家的事情我已经着手在处理,断干净了,回到程家,你这姓氏也要改改。”
这个文瑾瑜同意:“好。”
文家,想到就令人生厌,如果他能活到那一天,他肯定要把姓氏改了,就是死,他墓碑上也不要刻文字。
改姓程,程瑾瑜,还挺好听。
只这高兴不过两秒,就听程晔道:“养好身体,进部队跟我历练几年,很快你也可以独当一面。”
这是要重点培养的意思了,文瑾瑜忙拒绝,“小舅,我只说愿意做程家人,可不是程家接班人,这是两回事。”
程晔眉梢微挑:“你不想报仇了?”
文瑾瑜不上当:“报仇有很多种方法,部队什么的不适合我,小舅你还年轻,想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不如你赶紧结婚,自己生个儿子好好培养。”就别打我的主意了。
想到小舅这把年纪,就没听说身边有什么异性存在过,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有。
这点文瑾瑜也不是很能理解,“小舅,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小舅妈?”
程晔无所谓道:“我这种情况,就不拖别人下水了。”
“小舅,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就你这样貌家世,妥妥的钻石王老五,怎么还谦虚上了。”不是他吹,想嫁小舅的从京市能排到南市。
程晔:“你懂什么,这都是表象。”
程家看着表面风光,实则危机四伏,大哥、父亲接连出事,他一直在追查,敌人在暗处隐藏的很深,这件事不解决,他哪有成家的心思。
“我怎么不懂,只要你放出风声,要找对象,京市那些人还不打破脑袋往前凑。”这几年,多少人巴结程家不成,往母亲面前凑,打的什么主意不要太明显。
程家的这些事太过沉重,瑾瑜还小,程晔不想和他说太多:“别想这些没用的,病好了,进部队练练,你这身体素质太差。”
文瑾瑜:“我不要,部队那一套不适合我,束缚太多,我这身体就算医好也不可能恢复如初,受不了那种搓磨。”
程晔默了默,军队里一切以实力说话,光耍嘴皮子没用,大家只会追随强者,所以文职也就那样,就像程大伯一样,位置高却无实权。
瑾瑜这身体确实有些勉强。
可程家也确实要有个继承人,便道:“那就早点结婚。”
文瑾瑜惊道:“小舅,过分了,我才多大,你指望我,不如你自己抓点紧。”
程晔不为所动:“要么进部队,要么生个儿子,你自己选。”
文瑾瑜往后一躺,唉叹道:“算了,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他才17岁,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
半夜杜葵被砰砰的砸门声吵醒。
门外,王婶焦急道:“杜医生,杜医生,瑾瑜少爷发病了。”
发病?这两个字,杜葵立刻醒了过来,拉过一件衣服披上,穿着拖鞋就登登登跑到地下室。
地下室,程晔将文瑾瑜手脚缚住绑在病床上。
文瑾瑜脸色紫涨地挣扎嘶吼,颈脖上青筋像要爆裂开一样。
才刚开始而已,看着比上次还要厉害,杜葵眉头紧皱。
袁世杰随后赶了过来,见状立刻道:“快,王婶,准备热水。”
“小葵,准备药包。”
程晔将文瑾瑜捆缚好,便站在一旁看守,怕他伤到自己,这是他第一次见文瑾瑜病发。如此痛苦凶险,难怪他不让程欣留下。
想到这都是拜那个混蛋文向南所赐,程晔脸色冷峻,目光凛冽,周身的低气压,杜葵感到冷飕飕的,下意识的远离。
王婶夫妇麻利的将木桶里注满热水。。
袁世杰:“小葵,开始施针。”
这医治方案,师徒两已经讨论过很多遍,杜葵在梦中也多次实践,两人配合也十分默契。
杜葵几针下去,文瑾瑜慢慢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袁世杰取出药汁,程晔半扶着文瑾瑜,强喂了进去。
袁世杰看向杜葵:“开始吧。”
杜葵下针很快,不多会文瑾瑜便被扎成了刺猬。
文瑾瑜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一阵阵疼痛席卷而来,他真的好想死,谁来给他个痛快。
每当他感觉即将要解脱,意识就要脱离身体时,杜葵几针下去,很快文瑾瑜就会被拖回身体,特别清醒地再次感受那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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