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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见妈妈情绪风云突变,问是谁惹她不高兴了?张红云憋了好久,才暴出一句话:都是你爸爸他做的好事!
李婉感觉事态严重,人多眼杂,也不便多问。边往妈妈碗里夹菜,边像哄小孩一样小声说,先吃饭,有话回家了好好说。千万不能在这里闹。
李非从香水人家出来,心里为老婆撒气的事感到不快。走进前台,让接待员罗建给看看房态。罗建说,基本全满。只有两间刚退的房还在做卫生。
李非说,房间一放下来就赶紧卖掉。
罗建说,早有在餐厅进餐的一位熟客预定了。现在客房的出租率已经到了百分之一百一十。哪怕是晚上十点,只要有客人退房都可以卖掉。
又有客人过来问还有没有房间。罗建回答说,对不起,没有房间了。看着客人失望地离开,罗建说,总经理,我们上面几层客房什么时间可以装修好?
李非说,现在正在赶工。
罗建说,要是春节前能赶出来就好。
李非说,全部完工是不可能了,争取春节前完工一部分。
罗建敲打着电脑键盘,说现在赶出来就是钱。
我的午休房清出来没有?李非问。
还没有。
通知楼层清理出来。
好的。罗建一边拿起电话通知楼层台班,一边对李非说,刚才是准备叫楼层收拾您的房间,杨经理说您的家属来了,怕还要使用客房,就暂时没有通知。
杨经理呢?李非问。
刚才还在这里,罗建说,现在看是不是在商务中心。
杨越在和商务中心员工小喻说话。见李非进来,连忙站了起来。见小喻不理不睬的,李非心里有些不高兴。随即退了出来。杨越也跟着出来。李非说,这小喻能力可以,就是过于冷漠。
杨越说,今天可能是有点小情绪,我正在说她。
闹什么情绪?
个人感情方面的事。她想辞职。
李非说,现在各部门都是人手紧缺,春节又只有几天了,招工不好招,你要确保你部门的人员稳定。
两人站在大堂里说话。李非看着香水人家那边,等自己家里人出来。
有件事,一直想找您说说。没有机会。杨越说。
李非问,什么事?
您觉得我们酒店部门经理的工资有没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同样都是部门经理,有的人拿得多,有的人拿得少。见李非皱着眉头不说话,杨越又补一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杨越后面这一句让李非很反感。不是你一个人?还有谁背后在一起议论?他耐着性子说,部门大小不同,工资相差也只有几十元钱,有什么问题?
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杨越说,关键是不公平!都是一起参加的工作,都是部门经理,不论多少,只要是一样大家保证没意见。
这不可能!李非粗暴地说。
不可能大家只有消极怠工!杨越顶了一句。
谁要是消极怠工我就拿掉他!李非有些愤怒了。
李非知道自己的毛病——容易发急发怒。就像不经冲气的气球,往往才充几下气就暴了。过后他又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冲动。在家里是这样,在店里也是这样。尤其是对家人。在他认为是很公平的事,杨越认为不公平。角度不一样,结论当然不一样。本来可以讲事实摆道理,心平气和来讨论的。
直到几年以后,李非才了解到,所有的外资酒店的薪酬体系在部门经理这里也是分了几个等级的。如果自己早知道这些依据,道理应该比较好讲通。这些部门经理什么都不服,就服文化假日酒店是怎么做的。
张红云一路上都没有理李非。回到家里,安置两个孩子睡了,李非说,就是给犯人判刑,也要有一个理由吧。有什么事你明说不行吗?
张红云说,我问你,那个收银的白羽是不是白露的妹妹?
应该是的吧。李非一听是为这个事,心里便放下了几分。
是不是你把她招进去的?张红云问。
怎么是我把她招进去的?酒店招工,她去应聘,事情都是人事部在办。我是在她上班以后才知道的。李非撒谎道。
张红云听李非这么说,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她没和你打招呼?
她本身条件就好,还用求我打什么招呼。话一出口,李非就感觉自己失言了。
你跟我说她条件是什么好?张红云果然抓住不放,反复追问。见李非死不开口,老心老意地说,跟她姐姐一样,一双偷人佬眼睛!
听张红云这么恶毒地说别人,李非心里很反感。担心引火烧身,只有默不作声。他听见张红云在说,我跟你说,不管是不是你招进来的,你跟我把她搞走!
李非嘟哝着:别人又没有沾惹你,为什么非要把别人搞走?
我见不得她!张红云说,我今天把话说到这里,你一天不把她搞走,这家里就一天不得安宁!
我的天!又是不得安宁。
上次为贺文锐的事,夫妻俩个闹得差点离了婚。那时酒店还没有开业。李非中午在家里午休后,推着车子正准备出门。听见张红云在给他下最后通牒:再不把贺文锐搞走我们就离婚!
李非很恼火,回了一句:离就离!
张红云本来是随口一说,不想李非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一定是他早有预谋,做好了跟自己离婚的准备。只是自己还蒙在鼓里。她后来跟李非说,当时她真是痛彻心扉。
张红云班也不上了,拉着李非的自行车要往民政局去。李非要她上车,她不肯坐他的车。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推着车子在路上走。一直走到民政局。手续很顺利,离婚证都填写好了,就等交钱。
李非记不清了,是几块钱还是几十块钱。人家收的是工本费。李非在身上一摸,身上分文没带。张红云在自己身上找,也没找出一分钱。结果离婚证没有拿到手。跟人家说好明天再来,就各上各的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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