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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莲拿着条子批了一千吨水泥。她准备前往运输市场找车子,出水泥厂大门口,就有人围过来追问她有没有水泥可售。找金莲没有理睬这些人,有人于是就骂骂咧咧停下来,有人不死心,就一直跟着赵金莲往外面走,金莲走快他们也跟着急走,嘴里不停地追在后面,赵金莲更加不理睬他们了。
赵金莲找到五台车子,谈好价钱,车子浩浩荡荡地开到厂门口来排队,赵金莲一时无所事事,于是就坐在驾驶室里与司机聊天。
司机约四五十岁左右,个子挺高的,脸黑黝黝的,加上一脸络腮胡子,看上去就更加老貌了。司机姓张,说话幽默,与金莲聊天,就自诩自己是张飞。
赵金莲说:“张师傅,你长年在外开车,你就不牵挂你家老婆孩子?”
张师傅说:“想,做梦都在想,可家里等米下锅,不出车哪里能哄得住我那漂亮的老婆。”
赵金莲好奇地问他:“张师傅,看你这个年纪,孩子恐怕也都成年了吧,怎么不把老婆带在身边?”
张师傅笑着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有几个人有能力将老婆带在身边,你不知道,我虽然大货开了几十年,不怕您笑话,这车子还不是我自己的,带老婆麻烦不说,老板有时也会不高兴的。”
赵金莲问:“老板怎么会不高兴了呢?我听说,驾驶员把自己老婆带在身边,一个月不但没有增加费用,相反,一个月还能够剩下来千儿八百的。”
张师傅不置可否地说:“这账看你怎么算,如果你老婆十分精明,处处精打细算,又限制你抽烟、又反对你喝酒,同时又将你工资收进她的口袋里去,你要花钱时她首先得问你有无花这钱的必要,如果没有必要就拒绝掏钱。这样,省吃俭用,驾驶员就成了赚钱的机器,老婆随车一年至少肯定能剩下万儿八千的。”
“那你怎么还说大多数驾驶员都讨厌老婆随车呢,这样都可以省下好几个月的工资钱了?”
“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这话怎么讲?”
“首先,开车是拿身体搏命,您应该听说过这句话吧?”
“我知道开车很辛苦呀。”
“辛苦只是其次,主要是搏命,有人形容我们驾驶员开车是前脚踩在油门上后脚跟踏在棺材板上。”
赵金莲听了,笑着摇起头说:“这个不能绝对起来,就拿张师傅你来说吧,你不也车开了大半辈子,现在不是也好好的吗?当然,你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您肯定会这样反驳我的观点的,这并不奇怪,我每次提到这个问题时,谁都是这样说的。”
“所以,我认为你说的这种情况也是小概率事件。”
“你认为是小概率事件,可与我同期学开车的驾驶员至今还活着的继续在开车的就只有我们五人了,七个残疾,我那一起学车的是二十四人。您替我算算死亡率是多少?”
“张师傅,我们不谈这些了,说说其他的吧。”
“可以呀,您想聊些什么内容,我不敢吹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经验还是比较老到的。”
“家庭是绕不开的主题,咱们就聊聊自己的家吧,张师傅,你有几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是男的,可愁死我了。”
“男孩子好呀,在我老家,没有男孩子的家庭都会被人嘲讽呢。”
“这是一回事,但现在观念正在改变,孩子长大了,没有房子和钱,媳妇就很难讨到了。”
“张师傅,你孩子都长大了,至少可以接力上去了,过个一二年,你就可以回去抱孙子享清福去了。”
“唉!谁都这么说,可谁又怎么知道我的苦衷。”张师傅说到这里就开始沉默起来了。
“你是家庭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别急,困难应该都是暂时的,挺挺就过去的。”
“挺过去,难啊。”张师傅苦笑着一边将头埋进方向盘里去一边摇头叹息。
赵金莲不敢将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了,直到车辆装好水泥出发,她坐在另外一辆车子副驾驶位置上回家,才从别人口中知道了张师傅两个儿子都进了监狱,罪名可能是‘抢劫罪’。
车子卸完货,赵金莲特意多给了张师傅一百元钱,张师傅感动得眼眶都湿润了起来。
赵金苹与黄志雄离婚后就离开镇上黄志雄的家搬回赵村里来住。许瑞荣将自家最大的一个房间腾出来让赵金苹母女两人住。黄志雄每个月需要支付女儿的一笔抚养费给赵金苹,开始几个月黄志雄倒挺自觉的,但他付了仅仅三个月就开始拖延起来。赵金苹催促了多次,黄志雄才极不愿意拿出这笔钱,后来干脆就说没有钱支付了,她爱怎么告都行。许瑞荣觉得遇上这样的无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自己家里这几年打了几起官司,也不想再上法庭了,就劝赵金苹别去要这笔钱,反正现在家里也能养活她们两人。
赵金莲本来也对黄志雄这样的行为非常愤怒,但既然姐夫都开了这样的口,她也就不多说话的了。赵欣更是不管姨妈的这些事,赵金苹女儿现在在县城上幼儿园平时都是赵金苹自己接送,有时也让赵欣去接。赵欣也学会了开车,拿到驾照的那一天,小姨赵金莲特地拉上一家人在大酒店包了一个包厢吃了一餐非常高级的海鲜餐。许瑞荣都觉得这样太浪费了点,但知道赵金莲完全是一番好意,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赵金苹女儿倒快乐得不知所以,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把一家人都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城市建设的持续升温和农村经济的不断好转,使生产原材料的公司家家赚得盆满钵满,赵金莲的小公司同样赚到了不少钱。赵金莲也不是没有脑子的女孩子,她现在完全一副女强人的模样。一年下来,她向曾经帮助过她的人开始投桃报李,都向他们送去了一个丰厚的红包,这使他们更加对赵金莲喜爱有加。赵欣也开始谈起了恋爱了,赵金莲出资给赵欣买了一辆桑塔纳。赵欣开着刚买回来的桑塔纳来赵村,这使赵村一下沸腾起来。赵村还从来没有人买过这么高级的小车,大家都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跑到赵家来观看,大家都对赵欣竖起了大拇指。
金苗根其实买桑塔纳要比赵欣还早半年时间,水镜嫂没想到赵欣买桑塔纳会引起赵村这么大的轰动效应。她在心里想,早知道如此,自己怎么也要让赵健早去学驾照回来,然后开着金苗根的桑塔纳回家显耀一下,现在赵欣把赵村的威风都盖过去了,赵健再开始学驾照肯定也没有这样的效应了。但水镜嫂毕竟思维敏捷,她依然觉得赵健迫切需要一本属于自己的驾照,凭自己的能力,赵健的驾照一定也有它的用武之处。赵健也正好有此意,于是,就风风火火去市驾校报了名。
许瑞荣家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使赵村的人一下清醒起来:不能再死守自己分到的一分三亩地过苦日子了,必须马上行动起来。新年刚过,全村外出经商的人一下暴涨起来,就连苏爱婷也在蠢蠢欲动。她这几天一直死缠烂打地缠着许瑞荣,让许瑞荣一定要赵欣带自己的儿子去学经商,就算带着他去做下手,只给饭吃不拿工资都行,只要赵欣肯要人就行。许瑞荣说,这个事我不好说,店是金莲的,连赵欣也是打工的,你真的要让你儿子去她店里去干活,你只能去问金莲她本人。
苏爱婷只好买了许多礼物去县城,来到赵金莲的公司,她把礼物一放,就把自己的意思同赵金莲说了,说你堂弟别的地方都不愿意去,就想跟赵欣干个下手。赵金莲笑着回绝道:“婶婶呀,您也知道我个人的情况,我这是小打小闹的小本生意,您也看到了,就连我们自己也没有活干,现在人手都宽裕得很,现在就让我堂弟过来替我干活是不行的,我堂弟在别处可以有更好的发展的,不说我这里发展前途没有,说不定我这店开着开着就关门歇业了,到那时岂不误了堂弟的前程。”
苏爱婷听了这话,就知道赵金莲不肯接纳自己的儿子,多说也没有用,就讥讽地说:“金莲,我知道现在我与你家差距越来越大的了,我也知道我平时与你家没有多少交情,但今天我踏进你这店里来本想你会顾上我这张老脸皮,再怎么样你都得替你堂弟安排一个工作岗位,看来人穷情薄一点不假,你不肯帮忙就算了,我也无须在你一棵树上吊死。”
苏爱婷气嘟嘟地走了一会儿又返回金莲店里,将自己放在柜台上的礼物抓起来拿走。赵金莲望着远去的苏爱婷后背发一声冷笑:“哼,谁稀罕你这点臭水果。”
苏爱婷又将手里的礼物送到赵春梅的公司去,恰好水镜嫂也在,心里就一阵犹豫,但还是笑脸迎了上去:“嫂子呀,没想到您也在,我正要找春梅侄女说点事呢,春梅她人在不在?”
水镜嫂心里一阵厌恶,但还是换上一副笑脸将她迎接了进来:“啊呀呀,是爱婷嫂子呀,快进来,快进来,您可是稀客啊,来,来,来,先来喝杯茶,哎呀!您还买什么礼物来做啥呀,这岂不让您破费了?”
苏爱婷没想到水镜嫂还那么热情,想起自己当时对金苗根的伤害,就有些内疚起来。她掩饰着道:“嫂子,我本来早就想进城找您聊聊了,就怕嫂子您没有空余时间,这样一想啊,就一天一天拖下去了,今天总算硬着头皮来找你们,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水果,就胡乱买了这些,还请嫂子原谅。”
水镜嫂一手拉着苏爱婷的手,一只手按在苏爱婷的肩膀上,把她按在沙发上面去:“嫂子坐这里来,这里舒服,我去给你倒杯水去。”
苏爱婷看着水镜嫂的这份热情劲,一下子就又想到了在赵金莲处遇冷的事,心里就恨得痒痒的,就不由得眼泪流了出来。
水镜嫂递过来一杯水,权当没看见苏爱婷的泪水。水镜嫂不知道苏爱婷已经去过赵金莲的公司,以为苏爱婷现在故意在自己的面前流眼泪是做作。不用多想,苏爱婷今天肯定是有求于春梅他们来了。幸亏春梅他们都不在,否则,春梅遇见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苏爱婷的进攻与否。
水镜嫂是非常讨厌眼前坐着的这个人的。她更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但既然苏爱婷已经走进门来了,就不可能拉下脸来将她推出去,这样水镜嫂做不出来,更何况此刻苏爱婷手里还提着沉重的一袋水果,虽然这些水果对水镜嫂来说可有可无,微不足道,但水镜嫂毕竟是水镜嫂,人生阅历非常丰富着呢,对于苏爱婷这样的人更是知道怎么来应付。
喝着茶聊着天,苏爱婷自然想早点知道春梅今天会不会来公司。于是喝过一杯水后就对水镜嫂说:“嫂子,您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咱村子里了吧,现在您女儿女婿生意做得这么好,何不将我哥也拉到城里来享享清福,再说,我哥一个人在家里也挺无聊的,他又不爱怎么活动,不打纸牌,不车麻将,对象棋也不感兴趣,来陪您岂不更好。”
水镜嫂知道接下来苏爱婷肯定就会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出来,这些无厘头的‘关心’只是开场白。于是就接腔道:“哎,我家这个男人呀,在别人眼里什么都好,其实顽固得很,春梅和苗根都不知道劝过他多少回了,他就是放不下他的一分三亩地,我也没法子说服他,他既然不喜欢来城里,劝他是没有用的。”
苏爱婷就赶紧说:“也难怪我哥不愿意离开村子来城里享享清福,不是我说嫂子,您一门心思都扑在自己的事业上面,难免就没有时间顾及到了其他,嫂子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回去一定有办法劝通我哥来城里享清福。”
水镜嫂假装出很是感动的样子,眼圈湿润起来:“嫂子,我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你倘若能劝动你哥来县城生活,这真是帮了我家一个大忙。”
苏爱婷也被水镜嫂的真情所感动了,就真的又从眼眶里挤出一些眼泪来:“嫂子,都怪我没有早点过去劝说我哥,这回回去,我一定要劝动他来与您团圆。”
水镜嫂自然知道苏爱婷是在激情表演,但她还是与她说了很多好话。苏爱婷已经受不了,她没有将自己的此次来城里的目的说出来岂不无功而返,在赵金莲处碰了一鼻子灰或许在水镜嫂这里找到补偿,这真是‘墙内损失墙外补’。
苏爱婷假装自己家里还有事不能在城里呆得太久,又说今天特意进城找春梅也有点事,现在碰巧春梅又没在,也不知道春梅何时能够回来,如果上午能回来她就再等一会,如果回不来,她就要先赶回家去,因为家里还有其他事情等她去处理。
水镜嫂看着苏爱婷显得十分焦急的样子,就假意也很关心似的问她:“嫂子,究竟是什么事,看把您焦急的,能否告诉我,我会将事情传达给我女儿春梅的?”
水镜嫂其实以为苏爱婷来是向春梅借钱来了,而且,苏爱婷这次来借钱的数量一定还不少,否则,她不可能提这么多水果过来。如果是借钱来就好说,春梅没有经验,难道我水镜嫂还对付不了她一个苏爱婷不成。
苏爱婷这回挺干脆就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这倒是出乎了水镜嫂的意料之外。水镜嫂反倒不能一口答应下来。水镜嫂只好说:“嫂子,听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替咱们侄子为难起来了,是的,侄子不是外人,他确实需要找点事情来干,这样吧,回头我先替侄子问一下春梅他们,看有没有适合侄子的活路干,如果有,我马上通知侄子过来干就是,工资我也会让他们出得同别人一样高。”
苏爱婷听到这话,就差噗通一声跪在水镜嫂面前道谢了。苏爱婷欲走,水镜嫂叫回她,把苏爱婷拿来的水果递还给她,另外,还从里面拿出一袋水果来说:“这些水果您也拿去吧想来您尽管来就是,要是还拿水果来,您就别来了。”喜得苏爱婷真得不知如何是好。
赵欣的女朋友谈了快半年时间,突然就被一家农村信用社录取培训去了。临行前赵欣开车将她送走,赵欣从银行里取出一笔钱给女朋友当做生活费使用,女朋友哭哭啼啼地与赵欣依依惜别。赵欣也很是激动,就吩咐她好好培训,将来有个好的工作毕竟都是好事,离别也只是暂时的。
女朋友培训了三个多月就被分配进信用社来,开始在柜台上当习习生。只是女朋友所在的单位是一个偏远的山区,交通极不方便。女朋友去时又是哭哭啼啼,还是赵欣劝说了好长时间才走的。赵欣因为小姨公司业务需要已开始自己独立外出采购,于是同女朋友的接触渐渐地少了起来。后来女朋友告诉她领导又将单位进修的一个名额给了她,她要去地区进修去,赵欣就又鼓励她去进修,赵欣因为没时间送她去,就给她银行卡里打去一笔钱。
一年过去后,女朋友进修回来继续到乡镇信用社柜台上做营业员,女朋友开始就有意见,她把自己的不愉快都告诉了赵欣。赵欣于是就找小姨,看她有没有可能通过一些关系让女朋友找靠近县城工作又相对轻松一点的营业部。赵金莲就通过自己的人脉还真的让他女朋友调动到县里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女朋友就脱离了柜台坐进了办公室。
赵金莲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信息说她侄子的女朋友好像又偷偷在同社里的领导在谈恋爱。就对赵欣说:“赵欣,你与女朋友谈了这么久,也该问问她,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赵欣说,这个事还是先不急,女朋友现在在竞聘一个领导岗位,不能分心。小姨不信赵欣女朋友的话,但外面风传的谣言又不能一时坐实是真是假,好在赵金莲也不是办事半途而废的人,她马上就找到了赵欣女朋友另有所爱的有力证据。她委婉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赵欣,赵欣自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朋友会背叛自己。赵金莲就说,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就自己去试探一下不就好了吗?赵欣一想,这个确实也应该去了解一下。女朋友这一段时间与自己虽然不温不火地保持着联系,但赵欣发现女朋友在通电话的语气上明显起了一些变化。赵欣有些不放心,就去女朋友单位,想同她好好聊一聊。没想到女朋友以工作忙为由一口就拒绝了赵欣的邀请。赵欣就说,你晚上难道也要工作,这分明是找借口。女朋友干脆说:“赵欣,我早想同你协商一下咱俩的事。”
赵欣说:“小芬,我也正有此意,咱们应该也给去见见叔叔阿姨他们了,看能不能把咱们的亲事给定下来。”
小芬急切地说:“赵欣,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想让你去见我爸妈,而是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俩在一起不合适,我们能不能友好分手做一个普通朋友好不好?”
赵欣死死握住小芬的手说:“小芬,你怎么啦,是不是心情不好,这话不是真的,你是在考验我是不是?”
小芬摇着头说,不是的,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本想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后再同你谈这个问题。可是,因为你没有时间。
赵欣说,我们谈恋爱都是经过双方大人同意的,这件事叔叔阿姨都知道的,要不然,你回去先告诉你爸妈一下,看他们肯不肯同意你的决定意见,这个决定大错特错了。小芬笑着说:“赵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爸妈也不同意我们继续交往下去了,所以,我们根本不用去问他们两人。”
赵欣说:“小芬,你是不是外面另外有男朋友了,你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小芬说:“赵欣,这个事我无法说,你也不必知道,总之,我们不能继续发展下去了,这几年我也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与付出,我会将你借给我的钱加倍还给你的。”
赵欣听了,心如刀绞:“什么,小芬,你说什么胡话,这些钱不钱的我都无所谓,而且,我明确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借过钱给你,我更无须你还钱给我。”
小芬说:“既如此,我也就没有心理包袱了,赵欣,我还有别的事,我得先走了。”
赵欣一时没回过神来,拉着小芬的手说:“小芬,我不明白,好端端的你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赵欣,你太好笑了,这有什么理由,找对象总不能强求别人是不是?再说,你自己不就是理由吗?”
赵欣真的不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怎么一下子就得罪了小芬。小芬走了,赵欣还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金莲可也不是省油的灯。闻知赵欣真的被女朋友抛弃了,不几天就找到了小芬讨说法。小芬说:“小姨,我也并非是个冷血动物,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我与赵欣如果结婚了肯定将来不会幸福的,我们各自对人生观的看法是不同的,没有共同的喜好,没有共同的语言基础,将来怎么会经营好一个家庭呢?”
其实,赵金莲早就从别人口里获悉,小芬是在这几年自己地位的慢慢提高的同时,人生观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她早已不将只有初中毕业的赵欣看在眼里了。
赵欣失恋了,痛苦非常。他那么爱着小芬,因此也十分支持小芬的工作,赵欣一直鼓励小芬去报考,只要小芬肯努力,赵欣就在经济上无条件地支持她。现在,小芬已经分配到这么好的部门去工作,赵欣没有功劳也少不了苦劳,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假如有如果,赵欣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小芬去忘我地去学习去报考什么好单位的考试。
赵金莲却也想得很开明,她劝赵欣放下包袱,重新振作起来。赵金莲说:“赵欣,这没什么,既然小芬是这样的一种人,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同小芬走进婚姻殿堂上去,以她这样的心机,就算你们俩在一起了又如何,结局也不一定是好的。”
赵欣痛苦地说:“小姨,我对她付出了这么多真心实意,可到头来竟落得这样一个结局,难道老天对我就公平的么?”
赵金莲劝说烦了,干脆就大声对赵欣发起了火:“赵欣,男子汉大丈夫,你这样婆婆妈妈优柔寡断你是不是咱们赵家的种,赵家怎么会出了你这样软弱的孩子,这种挫折根本不算什么,把这个女的彻底给我忘掉了。”
恰好在赵欣失去小芬的当儿,有人却正在找水镜嫂去打听赵家孩子的一些情况。水镜嫂对来者说,赵家再近的情况她已经很少了解了。赵欣这孩子有女朋友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是这个女孩子还挺优秀的,人也争气,现在好像在某银行去上班了,但订婚的事估计还没有吧,要不然,许瑞荣也不至于将我也撇开。
那人点头道:“我虽然不是赵村的,但对这个男孩子也有些了解,据我小道消息,赵欣女朋友刚刚与他关系告吹了,所以,嫂子,我恳求您老人家帮个忙,我正好有个外甥女,论相貌品德都还算优秀,想托您的福,让您替我去说媒,事成后,我们虞家一定不会亏待您老人家的。”
水镜嫂说:“您哪来的小道消息,我怎么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此事呢?若情况属实,如果您侄女真的如此优秀,别说您要给我介绍费,就算让我倒贴路费我也心甘情愿。可话又说回来,万一您的情报有误,我岂不是乱点鸳鸯谱闹出了笑话砸了招牌。”
来人急了,知道水镜嫂的招牌是水镜嫂的命根子:“我怎么会拿自己侄女的婚姻大事来开玩笑呢,这个您老人家大可不必担心,您要是还不相信,您老人家先找赵家人了解了解再说,看我是不是在说谎?”
“这事我会先去了解清楚的,还有您侄女的一些情况您得先留下来给我,您侄女如果真像您说得的那么出色,我肯定乐意做这个媒的。”
那人满心欢喜地留下了自己的联系信息,欢天喜地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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