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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屁……”吕卿气呼呼的说道,“若是浅了,地下出现的怪虫,必然会被圣人感知,并注意到。如果可以变小,还能伪装成蚂蚁和虫子,长人那么老大个儿,万一被揪出来怎么办?”
“这……”两蛤蟆一时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
也就是一日半的功夫,未等小青归来,就已不少楚国的剑士率先御空而来,为首的乃是一位剑圣,而且来头颇为不小……
“何人敢来我大楚国的地盘上闹事啊?嗯?莫非是活够了不成?”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南宫锦,号称剑王之下无敌。
传闻南宫家族,是上古神族的后裔,天生力大无穷,善于弓马,加之南宫锦的出剑速度也是一绝。
剑道之难,自古无双,剑道之易,唯速与力。
——这句话讲的是,剑道的修行艰难,自古以来就是天下第一,没有什么是比修行剑道更加困难的事了。但同时,剑道的理念也是最简单的,唯有力量与速度。
只要拥有了最强的力量,与最快的速度,那就是剑道一生所追求的绝巅。
但问题是,如何才能拥有最强的力量与最快的速度?
这才是修行的关键。
如果说,术士之路,是一条慢慢摸索的长路,那么剑士的路,就是铺设在你眼前的同天路。
路可以通往天上,但人未必就能上天,因为这条路充满了荆棘与坎坷。
这样,其实往往知道路的人,比不知道路的人走的更加艰难、艰辛、更短、也更低……
因为那是一条一看,就叫人很绝望的路。
术士可以闭着眼睛走,也许明天的路会更好走,也许下一步就可以登天。但剑士却清楚的知道,路还有看不见尽头的远,路上满是荆棘,越来越难走。
压抑与绝望,往往会让人更早的放弃。不知道,反而会更轻松。
虽然这条路很难,但剑道的修行,路就摆在脚下,很容易就踏上去。
我没有剑、也没有练功的心法、更没有来为我讲解气理之道。
但我知道剑士讲的就是快、准、狠,要力量、要速度,我每天只修理这两样,只要不是瞎子,就基本上不会刺偏砍偏,也许我不厉害,不能做到一剑封喉,但我只要比一般人强,就可以了,因为我已经进入到了剑庸的行列。
庸才也是才,总比不成才的人要强的多。
所以,这个世界上的剑士更多一点,肯努力就可以上路,而术士没有领路人,可能一辈子都在路外,胡乱的摸索,痛苦的争渡……
剑士虽苦虽累,但有路。而对于南宫锦这样的人来说,剑士路上的苦与累,却要少了一半,因为他天生神力,拥有着远古神的血脉的他,只需要刻苦的修炼速度即可,因为他从没有在剑士的对决当中,感受到力量不够用的那种感觉。
潜藏在血脉中的能量,不需要是星辰转世,不需要星辰的力量,天生就拥有可与之比肩的力量。
同样,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祈祷,就自带主角光环。
这是神留在人间的种子,这一声怒吼,“何人敢来我大楚国的地盘上闹事?”直接吓呆了一群人。
“楚人?他们怎么来了?”
“莫非是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
“不可能,莫非是那个人?”
“这可如何是好?”
……
大阵中一阵慌乱,最典型的就是大齐剑宗之人,如猪狗遇见屠夫,骨酥筋软,难以迈步。
就连魏无极也不小心,被拉入到了恐惧的氛围当中。
这就是气势,情绪的传染。
正如那个故事里讲的那样,一头狮子带着一群绵羊,打败了由一头绵羊带领的一群狮子一样。
魏国是齐国请来帮忙的,到时可以分一杯好处,但齐国这只头羊都怕了,魏国安敢不怕?
魏无极差点就忘了,数月前,自己曾横刀立马,站在楚国营地前,与他们叫阵,弄的楚国半天无人敢应战的事情了。
而今,他们却被楚国的一个剑圣给弄的,畏首畏尾,大气都不敢喘。
“怕什么?只有一个剑圣,带着两个杂鱼而已!”关键时刻,竟然是在这群人中,境界不高的郭孝站了出来。
曹无畏也无畏,但有些事他不想出头,但被他徒弟这么一说,逼不得已也出头。
瑟瑟发抖的齐闵桂道:“曹、曹无畏……”
“草民在!”曹无畏躬身行礼道。
“你出去,把外面的事儿摆平了,不许伤人、不许弄出人命来,要好言好语的,将他们给哄走!”齐闵桂道。
“这……怕是有些为难吧?”齐闵桂的第一百零六弟,齐闵皇道。
“去,你也去,想办法将他给我哄走,不得无礼,这是在人家楚国的地盘上,咱们得按规矩办事儿,知道了吗?”齐闵桂道。
“草民只有尽力一搏,未必有把握将他们哄走。”曹无畏长长吁了口气,“毕竟,楚人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唯一的办法,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呀?你快说!”齐闵桂搔首弄姿,捏着兰花指道,那样子,简直比宫里的太监,更让人着迷。
“恐怕只能以金子,来打动他们了。”曹无畏道。
“这……得多少啊?”可见,齐闵桂是不介意出金子,来平事儿的。
“这……在下不好说,还要看楚国人的口气,还有五公子肯出多少金子,来买下这块宝贝了。”曹无畏道。
“它值多少钱啊?”齐闵桂进入了自己的领域,慢慢的冷静下来。
“依照在下的眼光来看,怕是能值十万金。”曹无畏轻轻的闭上双眸,显然这处封印着的东西,并不只值十万金那么简单,而是他只愿意出十万金,来买下这块地方,再多了,就只能硬抢了。
因为他觉得打一架的代价,远比花钱买要划算的多。
齐国损失不起生命,那恐怕他们楚国更加的损失不起,与其花钱花金子,削弱自己,成全敌人,倒不如拉着敌人一起被削弱。
乱世烽烟多,你忍了这一波,敌人就会来那一波。
忍一时变本加厉,退一步得寸进尺,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弱肉强食,世界本就如此。如果野牛们都开始吃肉,那么吃草就是狮子与豺狗。
你也是忍让,别人就越是拿你开刀。因为别人在踢你的时候,很少会脚疼。
“那好,你出去跟他谈吧!”齐闵桂说道。
……
“遭了,楚国这边,怎么就来一位圣人啊?”这时,有人却为楚国的剑圣捏了把汗。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吕卿。
再吕卿看来,齐国这方圣级强者不下三人,实际上还可能更多。这南宫锦只身带着两个杂鱼,这不是来送菜吗?
纵为剑圣、纵然绝伦,可毕竟人家是三打一啊!
很容易就将他灭在这里,然后毁尸灭迹,人一走,死不承认,怎着?楚国为此还敢和齐国拼命不成?
真拼,吕卿也觉着楚国是自找倒霉,齐国与魏国联盟,挟灭败秦之余威,那要是打起来,楚国还不得嗝屁了啊?
秦国是原来面积大,人又多,最后才能顽强的定住,没有咽了最后那一口气,但现在的楚国可不是那回事儿的,单单依靠着西南一隅之地,都不够满足魏国的野心,只怕楚国不亡,最后剩的土地,也和燕赵两国差不多少了。
吕卿这边正担心着呢,且听前方的虫蛊来报,齐国一方,有一位圣人,一手持宝伞,一手拖罗盘,走出阵法的笼罩范围,与楚国剑圣南宫锦交涉。
蛊虫们虽不通人语,却能模仿人类说话的语言与声音,当下将对话的内容全部向吕卿告知。
只听那曹无畏道:“是什么风把南宫大人给吹来了?”
“哈哈!原来是无畏兄,我当是谁呢?怪不得能有如此的胆子,竟敢到我们楚国的地盘上来盗宝,真是……好胆、好胆啊!”南宫锦捋着长髯道。
“不敢,南宫兄误会,我等并未在此处发现什么宝贝,只是……呵呵呵,你们楚国给我齐国分的空间,灵气微末太枯竭了些,所以,我们家的公子们想借楚地一用,修建一座临时性的营地,还望见谅,如果阁下有异议的话,我们也愿意缴纳一些租金。”曹无畏不卑不亢的说道。
“哦!那你们齐人,愿意缴纳多少租金啊?”南宫锦不咸不淡的问道。
“那么请问你们楚人,想要多少租金呢?”曹无畏再次递话回去。
“你们齐人愿意出多少租金啊?”南宫锦又问道。
“只要你们楚人要的不要太过离谱就行。”曹无畏又道。
“十万金一个月,你们看可以吗?”南宫锦一伸手,问道。
“这……一个月,十万金,未免太过了一些吧?”曹无畏若有所思的道。
想来破除法阵,在一个月之内,齐人与魏人也并没有把握,故而他想了想,才道:“五万金如何?”
“一开口就落了一半的价……”南宫锦喃喃着,若有所思的道,其实五万金这个价码,大大的超乎了他的预料。一个月五万金,一年就是六十万金,这都快抵得上楚国一年的产金量了,何况无论曹无畏怎么应付自己,自己也是要到里面看看的。
不能你说是建营地,我就信你是在建营地,南宫锦又不是大傻子,老子信你建营地个鬼。
妈的,这千瘴林,常年毒气森森,纵然剧毒风水格局被破坏,但怎么看、让瞎子来看,这也不是多好的风水宝地啊?而且,莫名飞来的小纸条上,可是带了一个“孤”字啊!
那是王才能用的说话口吻,那人到底是谁?却让齐国的术士林萍传话。
据林萍清醒后讲,她在追杀吕卿,在欠账林中。
楚国那边,已有圣人读取过她的部分记忆,确实是在追杀吕卿,被吕卿定在树上,一次次的折磨,刚一死去又被复活,复活后又被定在树上,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失去了意识……
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连神识都受到破坏,记忆模糊,精神也变得有些不正常起来,毕竟被当做傀儡祭炼了那么久。
要不是圣人读取了她的记忆,听她自己说,只怕每个十天半个月的,捋顺不了思路。
但连她自己本身都不记得的事情,神识中自然也没有,纵为圣人,推演未来,遥视过去,也无法算到那么细致的事情,何况剑圣多不善推演。
他们追求的本身,就是速之极限与力之极限,相信有超强的实力,足以扭转一切古今未来。
而那字条上面说,这千瘴林中有宝贝,还说让小熊来看,问他的伤势如何……
小熊,哪个小熊?除了芈熊,难道还有带熊字的吗?
能称呼芈熊为小熊的人,还自称是孤,也只有那个男人了!
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抓到的林萍,如何驱使她去送信的?为什么笔体有些陌生,用的还是齐国的文字?难不成是化身吗?
楚人一方自是想不明,所以就先派遣一个楚人过来看看,没想到齐国竟然开出了天价,要租下此地。
这令南宫锦更加怀疑,这里面就是藏着宝贝,淡淡说道:“还吧!不过,我得先上里面看看,你们修的怎么样,格局如何?是否有损我大楚气运。”
这理由,想的也是够绝的了,看来是非进去看看不可。
曹无畏见无法阻止,便道:“那请南宫兄稍后,我去禀报公子一声。”
“好!我就在这儿等着。”南宫锦一边等着,一边在思考那写信的人到底是谁,也曾想到过吕卿的名字,但很快又否决了。
因为他听说吕卿已死,是被杀手盟所杀,而且还在齐国那边拿了赏金。
而且,据他的判断,凭吕卿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一个与他有深仇大恨之人呢?
换句话说,他怎么可能放了林萍,让她去楚国那边报信?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经不再了,而报信的人,恰巧在他的手上得到了林萍。
正在想着的时候,阵法一阵旋转,上面露出了一个大洞,却听里面有人道:“请楚国南宫先生入阵观看!”
那声音像个太监,尖声细语的,但在南宫锦记得,异境中并未进来太监,心中暗道:“莫不是新阉的?唉~这齐人,就是凶残!”
结果进去一看,说话的乃是齐国的公子齐闵桂。
人比花娇,才貌双全。
“呀!”南宫锦大惊,倒不是被那公子闵桂的美艳而惊,而是这里面的高手多的,让他有一种想掉头就走的冲动。
齐国这边连剑圣带术圣,就有五尊之多,魏国那边还有两尊,一术一剑,要灭他南宫锦还不是玩一样?
同级别较量,七对一,还都是圣级,能进入圣级的,哪个是垃圾?
“这、这不对啊!”南宫锦嘴上没说,心里可后悔不迭,真想掉头就走,结果法则还已经合拢了。
先别管别的,脱身为上。
“哦!你们想在此处建立一个大营吗?那不错啊!修的不错,听后!”南宫锦望着四周,空荡荡的营地,除了有几间破烂临时搭建起的帐篷外,还有哪里的像营地了?
哦!还有一个粉色的小帐篷,修建的倒是不错,不过……南宫锦貌似也没有在这群人中发现女人啊?难不成是金屋藏娇?
“唉!”南宫锦心中默叹,“今天估计是要出不去啊!”
“呵呵!那个粉色的帐篷弄的不错啊!挺好看,嗯~好看!”南宫锦嘴上说着好看,眼睛却落在了另一处的阵台上。
“嘿嘿嘿~”此时耳畔传来了一阵娇笑声,“还是南宫先生有眼光,那正是晚辈的帐篷。”
“哦!”南宫锦转过头去,先掉了一层鸡皮疙瘩为敬,然后再起一层……
不出所料,说话的正是齐闵桂。
“好!呵呵!这样,你们先忙着,那个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南宫锦转身就要走。
“唉!等等。”此时曹无畏恰到好处的开口,顿时让南宫锦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走不了了!”一时间心中就只有这四个字,差一点就拔剑在手,准备拼命。
但好在他还没出手……
曹无畏是想吓一吓他,但齐闵桂也恰到好处的送上十万两黄金,搞的南宫锦有些发愣,接金子的手都在颤抖,“这、这是何意?”
“啊!您刚才不是与我们曹先生交谈好了吗?这是租金啊!五万一个月,我们先交两个月的。”齐闵桂和颜悦色的说道。
南宫锦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颤抖着双唇道:“好,我这就回去向楚王禀报,我这就去!”
“既然事已定下,那就请南宫前辈尽快离开吧!”齐闵桂见阵师迟迟不放开出路,回头喝道。
那阵师看了看曹无畏,眼神中似在询问其意。
“一切都以五公子说的为准。”曹无畏道。
其实眼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将南宫锦扣押在这里,与楚人耗时间,等援军到的时候,也可以以南宫锦作为人质,进行要挟,一面使用缓兵之计,一面破解封印,待宝物一到手,则万事大吉,甚至还可以以用南宫锦,要挟楚人,返让他们出一笔金子来,其实,就算真的将千瘴林划归给齐人,也未尝没有可能。
但——这是帝子的命令,曹无畏也不想多说什么。
齐律有定,术士为异能之人,国有国策,家有家规,异能之人可被齐国无条件征用,直至死亡。
真正的君叫臣死臣得死,父叫子亡子得王。
率土之滨皆为王父,黎民之苦皆是自苦。
若不能翻天就要复地。
咻咻~阵法被放开一个缺口,南宫锦瞬间飞出,带着几个杂鱼逃之夭夭。
吕卿一看,只觉得大事不妙,这厮是放弃了啊,还是另有什么约定?莫非在里面挨揍了不成?从阵法里出来后,顾不得等那些杂鱼,只大喝了一声走,然后就疾驰而去,速度远在那些杂鱼之上。
要是此处距离齐人太近了,吕卿真想劫两个杂鱼,看看他们身上带着宝物呢没有。
“唉~人生憾事,放着好好的劫不能打,真是无聊啊!”吕卿一声长叹,顿足捶胸道。
“哦!”两蛤蟆闻言全都愣住,“兄弟,你太狠了点吧?那杂鱼里面,还有两个是亚圣呢?”
“啊?亚圣吗?不是还有你们两个吗?”吕卿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唉!楚人可能打了去,我们哪儿是对手啊?”两蛤蟆上次是被姜犯揍的怕了,不敢在楚人面前言勇。
“果然~”吕卿叹息,“连生长在齐国土地上的蛤蟆,都让楚人揍的怕了!唉~”
“你可拉倒吧!谁怕他们了?”两童子嘴上还不服,眼珠子瞪的那老大,跟吕卿争辩,可一说起打劫楚人,还是有些心虚。
“唉~算了算了,”吕卿挥了挥手,道:“阵纹刻的怎么样了?还要多久才能用?”
“嗯,还要借助相应的地形才行,只不过附近可以利用的好地势,已经不多了。”蛤蟆童子踌躇道。
“还有几个地方能用?”吕卿问道。
蛤蟆童子道:“不出三个,怎样?要硬攻吗?”
“不成,再等等看。”吕卿闭着眼睛,捉摸道。
“那还要等多久啊?”蛤蟆童子有些不耐烦了。
“等楚人,去而复返!或者,去给韩人送信。”吕卿道。
韩国的住地不算远,但想要联络上却极其的麻烦,而且吕卿觉得,父亲为自己准备的洗礼,也要到日子了,他必须要再去忍受一次煎熬。
而且,吕卿也希望快些,毕竟受刑总比受刑前的煎熬,还要好受些。
“啊!”吕卿在这里默默的等着,也赶到有些头疼,现在既不能修炼,也不能做事,就这样静静的呆着,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唉~”他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楚仟山的诛仙斩神剑法,取出锦帕,观摩上面的剑招,随手折下一根木棍,以做长剑,进行比划,按照上面所标注的运气方式,默默的运转法力。
但由于剑术与术术的修行方式不同,吕卿发现自己的法力,很难按照上面所叙述路径游走,有相当的一部分力量,被经脉阻塞回来,无法关注到木棍之上。
经过几次预炼之后,吕卿发现能集中到木棍上的力,多是真气之力,而精神力,却仿佛被穴窍过滤了一般,被从中剥离了出来。
一次次练习过后,吕卿发现自己有一股气,变得特别精纯,仿佛可以随时撕裂肌肉,直接喷薄出体外,很是锋锐。但吕卿握着木棍的手,也忽然变得颤抖起来。
剧痛在极短的时间内,遍布向全身,最终将痛感传递给他的大脑,大脑又通过神经元,传递给他的灵魂。
他所能感受到的,最痛的部位,并不是手脚或身体的某个部位。
他感受到最痛的部位,竟是他手中的木棍。
“啊!木棍好痛~”吕卿忍不住哼哼出声来,虽然这听着很离奇,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但确确实实是木棍在痛。
更具体点儿说,是他散播在木棍上的神识在痛,那感觉,就仿佛是人体过了一个器官、肢体,就是那里在痛。
“咦!木棍好痛?奇怪、奇怪……”
“啊!我不行了,我的天在痛!”
两童子听吕卿嚷嚷木棍疼,跟着起哄,阴阳怪气的嘲弄道。
吕卿很想破口大骂,但想这两只憨货,也根本不可能了解此刻,自己所忍受的痛苦。
当下从木棍上缓缓收回法力,过程犹如被抽丝。
将自己的肉按在刀刃上,切成一条一条,抽丝剥茧,慢慢拉扯下来。
这股法力一进入吕卿的身体之后,就瞬间恢复成了真气,魂识与真气相互分离开来,同时他的内丹也小了一圈。
吕卿心中又骇又惊,“怎么回事?”
他试图将神识下沉,从新与自己的那到真气融合,但但神识在混入真气的瞬间,脑海就刺痛无比,如人提针,直刺自己的识海。
初时吕卿还不服,毕竟他可是忍受过碎骨之痛的男人,区区针扎之痛,他怎能放在心里?怎能挡住他的脚步?
但几次过后,他的眉心识海竟然滴出了一点鲜血,而且现在即便不叫它们硬去融合,脑海中也满是那种被刀刮般的疼痛。
吕卿知道这次自己没弄好,不仅没融合成功,反而还弄伤了自己的神识。
现在他什么都不敢去想,越想头就越痛,但眼下又随时都可能有事发生。
吕卿练剑,也自然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来来回回的,也折腾了三天,才练出一缕微弱的剑意,对,没错,就是剑意,而还不是剑气。
剑气要成绺,能够自身体巧穴中喷薄而出,伤敌于无形,最强大的剑气切金断石,如切豆腐一般,而吕卿的那股,只能通过导体,释放自己的威能。
如附着在刀、剑等物之上,才能产生对武器的加持作用,这是典型的剑才之境。
剑才,如何才能有法力呢?
剑士在人间已知的境界,共划分为八大境界,即:剑庸、剑才、剑侠、剑师、剑尊、剑祖、剑圣和剑王。修行剑道,只有踏入到剑师之境,才能够炼气成法,称之为剑法,其它的都只是假剑法,妄称剑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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