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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急耐不堪,泪眼朦朦,哽咽道“阿萝,你莫要吓我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清醒些!”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廊下惊现一声熟悉的男音“阿依怎么这么久,也不来唤我一声?”
此人一步步靠近,瞧见沐云怀中昏迷不醒的女郎,不由大惊失色“发生什么事了?阿萝她怎得变成这副模样了?”
他横步一跨,几乎是跳着入屋的,当机立断的从沐云怀中拦腰抱起了昏睡的女郎。
沐云尖叫着说道“你轻一点!轻一点!她疼!疼呀!”
她飙着眼泪,声色极颤。只见那陷入昏沉的女郎在突然闯入的男子用力一抱后,肉眼可见的抖动了起来,仿佛触及了某处伤口,使她痛到极点,唇色青白交加,连牙齿也频频发出咯咯的打颤声。
抱起她的男子下意识的懊悔起来,紧紧托着她的腰部与头部,站在原地,不敢再乱动,红润的脸色立时变得无比淡白,满是恐慌与惧怕。
沐云哭丧着脸,抓住男子的胳膊,厉声嘱咐道“你站在这里莫要动,我即刻去寻医者!”
男子颔首,添了一句道“也通知一下闫姬,命她寻一些软和的被褥与毯子!”
沐云顾不得多说,转脚便朝廊下奔去。
而站在屋中的男子,则如磐石一般,坚定不移的抱着怀中女郎,不敢有分毫移动,生怕稍稍移了脚步,便让女郎的疼痛加倍。
他一边耐心等待着沐云的到来,一边在女郎耳边轻声低语,企图唤醒她的意识“阿萝,兄长回来了,回来替你撑着了!京中局势不需你日夜操劳了,你醒醒,睁眼瞧瞧我!阿萝!”
这男子正是方才薛四口中提到的人——江呈轶。
今日凌晨,他便安置好了苏刃等一行人,并给薛四传去了消息。后而,他佯装成景汀的随身护卫入城,偷偷潜入了东府司,将他心中怀疑以及薛青列出来的、极有可能是邓陵心腹的细作一网打尽,暂且交由景汀关押在统领府的地牢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做好这一切后,为了给沐云与江呈佳一个惊喜,他未通知思音坊的任何人,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后院。
沐云如他所愿,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万般愉悦,本要配合他,让江呈佳也高兴一番,却没想到会出现眼下的景象。惊喜还没给成,便收到了惊吓。
不知过了多久,沐云终于带来了水阁为江呈佳特地备下的三名医者以及闫姬。
闫姬抱着满怀的软被,冲进了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内屋的床榻铺满。江呈轶脸色苍白,女郎越抱越沉,胳膊与肩头上的刀伤渐趋崩裂之势,已让他有些持不住。
沐云带着三名医者围在江呈轶身侧。女郎的脸色薄如白纸,紧紧依偎在江呈轶怀中。医者望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无从下手“云菁君还是将阁主抱到榻上吧。这样属下等人也方便为阁主诊治。”
江呈轶闷声不语,脚下只悄悄移了两步,怀中女郎便痛苦的低吟了一声。他立即皱起了眉头,叹息道“罢了,就在这里替她摸脉吧。”
他用力托着江呈佳的身子,小心翼翼将女郎的手腕露出来,沐云在旁辅助,让医者有空隙为其把脉。
少顷,医者愁眉不展的问道“敢问云菁夫人阁主这些日子,饮食睡眠是否并不佳?”
“她因城内之事殚精竭虑,自是无法好好安眠。至于饮食她向来吃得少,这几日也与往常一样。”
“正是阁主连日以来的惊悸忧思、终日劳累,才导致她心气郁结,五内俱乏脾虚力弱,令沉积在体内多年的余毒复发再加上近几年以来的累累刀伤致使筋骨脉络受损严重。于是仅仅是晨起受寒一刻,便使她突然病发晕倒,浑身骨脉如万针磨噬。”
“可有法子缓解她的痛意?”沐云急躁的问道。
“属下无能只能以汤药调配,压制阁主体内的毒性,疏通脉络堵塞。至于这余毒发作的针刺之痛只能靠阁主自己扛过去。她若能熬过去,再服下汤药,今夜便能苏醒过来。若不能渡过这个难关恐怕阁主的病情会更深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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