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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南忧心平气和道:“越是害怕,越是无用。你放心,她走之前,我嘱咐过廖云城,让他派人跟着,况且阿萝自身武功高强,又极善伪装,必不会有事。”
窦月珊撇撇嘴,甚是无奈:“兄长心真大。”
宁南忧笑了笑,垂下眼眸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沉下声来不再说话。
帐子外鸦雀无声,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只能听见连绵山脉之间偶尔传来的几声野兽嘶叫长鸣。便在这一片寂然之中,危险正慢慢逼近帐子里的两位郎君。
“兄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窦月珊撑着脑袋,斜躺在榻上闲来无事,又等的很是慌神,便想了个问题,向宁南忧提了出来。
软席上倚着木枕的郎君抬眸向他望来,薄唇轻启淡淡道:“你说。”
窦月珊好奇道:“你说说看眼下北地边城是个什么境况?赵拂应该已经把邓情在北地犯下的罪证呈给城大将军了吧?”
宁南忧听他问的是这件事,便再次低下了眸子,漫不经心的答道:“算日子,城阁崖应该是已经知道一切了。我走之前,特地安排了一下,引他去查了都护府近几年的账簿底细以及长鸣军的军饷,还命人悄悄的给他放去了北地边境草皮亩地被贩卖的消息。”
“城阁崖若是得知邓情干了这么多荒唐事,不知该有多大的反应有他在,北地邓氏一族扎下的根基便可全部铲除,一个不留。”
窦月珊盯着被褥上的花纹,自言自语的说着。
宁南忧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翻动着手中的兵书,勾着唇角道:“年前我们的一番准备,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前两日季叔来信,他们已经押着金武和董道夫从建业动身了。估计能与城阁崖同一时间归返京城。”
窦月珊眨眨眼,高兴道:“邓氏自下狱后,仍苟延残喘至今,还妄想着东山再起。这一次,总算可以彻底铲除了。再加上,嫂嫂的水阁已经将邓氏在大魏各地培植的势力清理的差不多了邓国忠这次真是无望了。”
“你也别得意,据我所知,我父亲与邓氏私下还有笔烂账没算清楚。邓国忠极有可能用此事保命”
“这事,你怎么从未同我说过?”
宁南忧沉吟道:“不是不同你说,而是懒得说。这样的烂账,父亲手里有一堆,与各世家贵族的、与皇室宗亲的,数都数不清他与每个朝中掌重权的大臣都有联系,实属正常之事,与其去记挂,倒不如放开点。”
窦月珊将将准备说些什么,便听见帐子外传来一阵似风卷起旌旗的隆隆声,虽然十分细微,但却异常的清晰。他听着,只觉得有点奇怪:“这大晚上的,谁在外面挥舞旗面?难道是平定王的军马得胜归来了?”
经过窦月珊这么提醒,宁南忧的注意力也放在了这阵动静上,逐渐听出了不对劲。这哪里是什么旗面迎风鼓动的声音,分明是风卷长袍时发出的摩擦之音。
隐隐的,他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意,瞬时起了身,撑着自己沿在软席边上坐着,拳头握了起来。
窦月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帐子外便响起了刀剑碰撞的剧烈响声,廖云城的吼声响起,紧接着便感觉地面跟着震动了一下,仿佛从四处涌来了不少人马。
窦月珊不由大惊:“怎么回事?外头又闹起来了?”
宁南忧冷笑道:“我那父兄三人,还真是不死心,非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才满意。”
说罢,郎君捂着微痛的伤口,从软席上站起身,缓步向帐帘处行去,想要看看情况,谁知帘子还没完全掀开,便有一抹黑影冲了进来,着急忙慌的抱住他,往一旁躲了过去。
一股清香飘入鼻尖,他闻着那人身上的气味,有些讶异,小声问道:“阿萝?你怎么回来了?”
此刻,冲入帐中将他推到一边的人,正是江呈佳。
女郎刻意压着嗓音答道:“我没走多远,便发现了不对劲,于是藏在暗处等候。果不其然,这群人埋伏已久,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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