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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云城眼看着瞒不住,只好闭紧双眼咬咬牙说了出来:“付大人他...已经带着半个使团的人,从码头出发,自水路悄悄渡境往中朝去了。”
“什么?”宁南忧病中惊坐而起,一脸诧异的看着他道:“他怎么独自一人去了?中朝境内危险重重,他又不会武功,甚至还有旧伤在身...怎么突破重重阻碍前往建宁?”
廖云城听着郎君略有些发怒的声音,便立即在榻边跪了下来:“属下原本也是处处阻拦的,可付郎君却坚决要离开涪陵...”
宁南忧猛地咳了一阵,只觉得胸口揪着疼,从内里至全身都置于痛楚之中无法自拔。
廖云城听着,不由惊慌失措的朝他看去,心急如焚道:“主公!您...切莫动气,一切都是属下的错。”
“你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宁南忧费力喘着气,拂袖擦去额上冷汗,皱着眉头问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廖云城颤颤巍巍答道:“付郎君他,是三日前的亥时走的。”
宁南忧闻言,不由质疑道:“三日之前?你刚刚说,涪陵来了场飓风也是三日前。这么说...阿沉是在飓风袭卷涪陵时离开的?”
廖云城眼神呆滞,盯着榻上的郎君,张着口不知该如何回答。
宁南忧气急攻心,一双冰冷寒凉的眸子中沾满怒意,死死瞪着榻下跪着的男子,恼恨道:“本王问你话!回答!”
廖云城用力抖了抖肩膀,一阵发麻的感觉从脊梁骨爬到后脖颈,令他止不住的恐慌起来。
“属下...属下劝过付郎君,让他不要当夜出行。可是付郎君执意说,鹧鸪的事情宜早不宜迟,必须快些解决。他...他不顾风暴来袭,还是上了船。属下这几日一直派人盯着码头的动静,时刻留意着付郎君的动向,不敢有分毫松懈。暂时、暂时还没有听到什么坏消息。”
“廖云城!”
宁南忧抑制着自己,低声嘶吼道:“你一直盯着码头有什么用?!他的船只在风暴中出行,若真的遇到什么事,难道还能自行报消息给你么?”
廖云城嘴唇发白,跪在榻前一动不动。
这时,那榻上羸弱不堪的郎君,气喘吁吁的说道:“扶本王起来,我要亲自带人去找。”
此话说罢,他便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意图下榻行走。
廖云城惊愕失色,急忙上前扶住他,一边制止他一边喊道:“主公!主公!大王...大王!您身上还有伤,您不能去!属下知错!属下这就派人去立刻寻回付郎君。您才刚刚醒,怎能大动干戈的出行?付郎君他执意要离开,也是为了您着想啊!您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么他的一片苦心不就白费了么?”
宁南忧捂着胸口的伤,疼得几乎窒息,他抬眸冷眼杀过去,态度凶恶道:“我昏迷前怎么同你说的?要你照顾好他!你是怎么做的?他若是出什么事?你叫我如何同他的父亲交待?!下九泉亲自致歉么!!”
廖云城被吼得不知方向,见郎君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冷不丁的发颤道:“属下...属下并非有意。实在是拦不住付郎君。”
他声音越说越小,慢慢的息了下去,双目垂落,一脸愧疚与惊慌。
宁南忧怒不可遏,再次猛咳了几声,单手撑在床栏旁,闭上眼努力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歇了片刻道:“罢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再责怪你也是于事无补。既然你已经带领涪陵郡的士兵们修缮损坏的民屋宅院,那想必...飓风早已过境了。现在的码头可否出行?若甲板是完好无损的,你便亲自带人从付沉走的那条水路追过去,寻一寻他们的踪迹,一有消息立即回禀。”
廖云城马上点点头道:“喏,属下这就去办。主公...您快躺下,小心胸口的伤再次崩裂。”
宁南忧剜他一眼,眉头之间蹙成了丘壑,神色青白可怕:“若寻不到阿沉,你便提头来见我吧。”
廖云城身形一僵,跪在地上朝郎君磕了磕头:“属下一定,一定一定找到付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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