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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留宿在北辰殿了!
这个消息,随着第二日冉冉升起的朝阳,一起传遍了整个皇宫。紧接着,独孤寒便册封李清溪为李妃,取代了昔日慕容氏的位置,一跃成为四妃之一。
宫内哗然一片。还以为近来得宠的尉迟婧媛会率先尚未,没想到是不叫的狗会咬人,李清溪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甚至不怎么露面的,反而后来者居上了!
北辰殿里,独孤寒派来的侍从前来宣布了册封旨意,顺便送上了各种赏赐,李清溪跪着接旨,小脸红扑扑的,羞涩又感激。
“臣妾谢过陛下隆恩。”
看着李清溪接旨的模样,一边的李玉娘恨得咬牙,面上却不得不笑嘻嘻地去恭贺李清溪。
“哟,恭喜妹妹了。”李玉娘语带讽刺,说完这话后,又连忙捂嘴,“哎呀看我这记性,以后可不能叫你妹妹了,得叫您一声李妃娘娘。”
对于李玉娘的讽刺,李清溪只当没有听出来,依旧笑得温柔:“姐姐哪里的话,我们同为自家姐妹,您是姐姐,自然就是一辈子的姐姐。”
这话,实则也是提醒李玉娘,她们同出大兴,可不是内斗的时候。李玉娘还想说什么,被李慧娘拉了一把,只能闭嘴。
等到回到房间,李玉娘才不满地嘀咕:“你刚刚干嘛拦住我啊?”李慧娘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刚刚就没发现吗?连李冰儿那个炮仗都没去惹她,你竟然跳出去和她唱对台戏。”
李玉娘此时一想,才恍然回忆起来,方才李冰儿确实一言不发,甚至躲得远远的,安静得都不像她了。
“我……”李玉娘意识到自己确实冲动了,可是又嘴硬不肯认错,“我……我就是看不得她这种卑鄙小人嘛!”
李慧娘哼了一声,反问道:“在这宫里,想要获得陛下的宠爱,难不成还讲究个光明正大?哪个得宠的妃子没点自己的小心机呢?李清溪能够被陛下宠幸,只能说明她有本事!”
看着李慧娘还要继续说教,李玉娘连忙认错讨饶:“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啦!以后我不再当面跟她较劲就是了!”
李慧娘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要记住了,哪怕你心里再讨厌一个人,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这里可不是大兴。你想想,当年明华公主多么嚣张跋扈一个人,到了北秦后,还不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被点到名字的皎月,此时正看着来自王贵妃的回信。这是一封对于皎月而言极其重要的信,因为这封信是由大兴至北秦的秘密信道所寄送,比正常的驿道快了将近一半时间。
王贵妃不愧是能够独宠十多年的宠妃,除了容貌外,本身的心智也足以她傲立大兴后宫。当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丈夫失去了信赖,她的强大,也许超乎想象。
皎月对照着《论语》,读懂了王贵妃的信,心中大约介绍了信道的使用方法,一路上有哪些秘语作为交接,皎月若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可去哪里找哪些人等等……
读完了信,皎月心情极好,为她梳头的菊香却觉得世界都快塌下来了。一个尉迟婧媛已经够让人担心的了,谁知道娘娘带来的媵妾里,竟然还有人试图夺宠!
那个五公主,是娘娘的亲妹妹,却在娘娘最难的时候,狠狠在背后插了一刀。菊香觉得,这位五公主,忒不是人了!
菊香有心安慰自家主子,可是看着镜子里她那张容光焕发的小脸,菊香想要安慰的话又说不出口。这……这娘娘到底是真不难过,还是强颜欢笑呢?
菊香看不懂了,独孤寒也同样看不懂。
“如何?皇后听到消息,是什么反应?”东极殿内,独孤寒有些期待地看着传旨的侍从。册封后
妃,需要皇后的凤印,所以侍从需要拿着圣旨先去皇后那加盖印章。独孤寒便暗中命令这个侍从好生观察皇后的反应。
看着陛下期待的眼神,侍从忍不住在心里头擦了擦汗,他感觉,他这趟差事实在是太难了。皇后的反应……实在是很漫不经心啊,命人取出凤印,然后就盖上了。
反应?没有太大的反应啊!既不难过,也不犹豫,轻轻松松地就好像是倒了一杯茶那样,丝毫没有为难他。
侍从觉得,自己若是照实了说,只怕陛下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可若是他编陛下想听的瞎话,这随行一块去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若是对不上口供,他还是要遭殃。
最后抉择利弊,侍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吧,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回避下的话,娘娘很是配合地加盖了凤印,并没有说什么。”侍从艰难地开口,一说完这话,便连忙压低了头,不敢去看陛下阴沉的脸。
独孤寒尤不甘心,继续追问:“她脸色就没一点变化?莫非是你没仔细看?”
侍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哎哟我的陛下啊,奴才悄咪咪地扫一眼娘娘的脸就算冒犯的了,哪还敢直勾勾地盯着瞧啊?娘娘那般的花容月貌,是他这样腌H的人能觊觎的吗?
“陛下,许是奴才没仔细瞧,总之娘娘并未为难奴才,也并未提及李妃任何事。”既然陛下自己给他找了理由,那真是不用白不用!就让陛下以为,是他错过了娘娘的反应吧!
一边伺候着的另一个侍从最是了解独孤寒的心思,见此连忙补充道:“陛下,娘娘这样端庄得体的尊贵人,便是心里有什么不开心,也不会在奴才们面前表现出来的。”
这么一说,独孤寒面色好看不少,说的是,她虽然娇气任性了一点,但是向来只在他面前有脾气,对着下人们,尚且不见她发过火。
“行了,退下吧。”独孤寒摆了摆手,传旨的侍从如蒙大赦,千恩万谢地退下,独孤寒则是继续坐立不安。
昨夜,他故意留在李清溪那,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宠幸她。一边是想多从她口中听一些关于皎月过去的事,一边也是想借机刺激一下她,让她明白自己可不是非她不可。
“你说,皇后是不是在强颜欢笑?”独孤寒问身边的侍从。
侍从躬身笑着:“娘娘对陛下的心意,自然是上苍明鉴。”这话,简直就差写上四个大字‘溜须拍马’,独孤寒很是不满,他要听的是实话。
“上一次,我都没怎么着,皇后她就那么闹腾,没道理这次,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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