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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问:“当时阴贵人说的是什么?”
择平回:“当时的阴贵人说,‘周贵人怀的是皇嗣,陛下的皇嗣更是婧儿的孩子,婧儿断不敢这样,太后说这样的话,传到陛下耳里,即便是亲娘,那也一定是要掉脑袋的,何况太后再怎么怨陛下,可陛下也是太后的儿子。’”
刘肇沉声问窦太后:“太后,可是如此?”
窦太后慌张骂道:“简单是一派胡言。”
刘肇失声一笑,喃喃问:“一派胡言?”瞅向阴婧,痛色道,“朕以为你说这话,连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何况你确实没有害怜儿的孩子,尹采魂之事,朕曾经也觉得是件虚无的事,可太医说你确实受了惊吓,朕曾经也猜测过是你自己所为,可是朕不忍更不信这样的事,是因为觉得按常理来讲,哪有不害别人肚子里的孩子,反而要害自己肚里的孩子?”
阴婧痛声道:“婧儿没有想过孩子会保不住的。”
刘肇痛色说:“你当然不会知道这孩子本就是保不住的。”她微怔,阴婧疑惑,刘肇苦笑,沉声唤,“传张太医进来。”不一会儿张太医到了,刘肇面色沉痛道,“张太医,当年的事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是怎么回事吧!”
张太医恭敬回:“是,陛下。”转而道,“臣奉陛下之命给当时的阴贵人安胎,阴贵人的胎一向不稳,臣一直就没有把握,臣说此胎最多只能保五个月时,陛下说要杀了臣,事后臣没法子只能说出另一种方法,按照母死胎活的方法保胎儿贵人死,后来陛下命臣保孩子五个月,保不住时就不要再保了,还命臣不准告诉贵人,以免阴贵人更伤心而有损身体,早在阴贵人去照顾太后身体时,腹中胎儿就差不多快要保不住了。”
听完张太医的话后,众人全都愣在了那里,她更是不明刘肇的意思,刘肇那时是摆明想对付太后?
刘肇沉声道:“继续说。”
张太医续说:“没多久周贵人生病,臣给周贵人检查并无大碍,只是感染了一点风寒,可陛下却命臣暗里照看周贵人,并让臣认定周贵人不是病而是喜,臣一直不明白陛下的用意,周贵人也只是配合,臣想着反正也是暗里这样说,众人并不知周贵人有喜,因此就一直按陛下安排的做了。”
大家再次愣在那里,周贵人有喜一事还是假?越发不明白刘肇为什么如此,阴婧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刘肇摆手让其它人下去,择平将刘灵以及太医还有玉儿带走,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刘肇缓缓起身,走到窦太后面前,沉声问:“想知道儿子为什么这样做吗?”
窦太后凝下眉来,眸中闪过不安,遂不温不火道:“不知。”
刘肇抬眸问:“不知?”提醒道,“如果朕不让母亲担下那个胎儿之事,母亲在这宫里更是不会安宁,婧儿入宫后明白了许多,开始学会尊重母亲,可是依旧没有能逃过母亲的黑手,更别说其它的人了,母亲是想着法子给朕背后使绊子。”
窦太后冷笑道:“皇后服侍哀家向来谨慎,哀家什么时候对皇后下过毒手?”
阴婧沉声道:“婧儿两宫婢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窦太后提醒:“那是皇后你此前对哀家不敬,哀家出手教训那两宫婢,是那两宫婢不经折腾。”
阴婧闭语,刘肇冷冷一笑,起身回到塌前坐下,提醒道:“母亲不认这些也就算了,可是还有许多事的是母亲做的,母亲心里是知道的。”
太后不语,刘肇续道:“朕给过母亲机会的,就如当年窦宪叛军时,朕去看望母亲时一样,母亲当时也答应朕,只要朕不将窦家赶尽杀绝,将来每日里都会诵经念佛,希望能为死去的人做点什么,也希望我大汉能永远安定。”
窦太后勃然大怒,目光甚是狰狞,起身道:“是,皇帝是没有将窦家赶尽杀绝,可是皇帝还是将窦家人杀了,连最宠爱皇帝的窦瑰,也被皇帝给赶了出去。窦家人丁本就不兴旺,从曾祖爷窦融开始,到祖父窦穆,再到哀家父亲窦勋与叔叔窦宣,他们不是死在狱里就是死在床榻前,死时皆是受辱不甘心。”
刘肇闭语,窦太后沉声道:“哀家母亲沘阳公主,堂堂一个藩王公主嫁给将军,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融兄子窦林犯事欺罔,这又关曾祖父窦融什么事?还要因此而累及整个窦家?曾祖父这一脉传到哀家这里,都只有六人,当年要不是窦瑰在哀家耳边说,皇帝一来还小二来凡事听话,要不哀家也不会被陛下所骗,事后皇帝还让哀家的人做了皇帝的棋子去扣济南王,皇帝你简直就是在羞辱哀家的智商。”
刘肇冷笑问:“母亲似乎还觉得有理,做错了事可以不用还?窦家的行为人神共愤,朕说过这是窦家自己找的,不是朕造成的。”
窦太后怒声反驳:“窦宪他早不反晚不反的,却要在那个节骨眼上反,你不要当哀家是三岁小娃。”
刘肇沉声道:“是,朕是在窦家人身边安排了小人,也是那小人在不该说话的时候,挑动了窦宪早就想要谋反的心,可是朕要告诉母亲,那个母亲口中所谓的小人,就是曾经窦家所杀朝中之人的亲人,何况窦家人身边不是只有伪装的小人,窦家人身边有着更多虚伪的小人,那些真正的小人挂着窦家的旗帜,在外强抢豪夺无恶不作,令人恨之想要将其千刀万剐,窦家亲小人远忠良之士,还唯窦独尊,目无王上以及各诸侯,这都是窦家人自己做的事,不是小人可挑动的,是窦家竖敌太多招自损。”
窦太后一时语塞,怒气憋住安静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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