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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冷笑,反问:“君子?在背底里做这等阴险之事,还能称上是君子?”
马震抬眸提醒:“在他们的概念里,对君子应当是君子,对小人就应该当小人,在不对等的力量情况下,为了复仇什么事都是可以做的,使炸耍狠,利用一切能利用的,陛下用周纡以暴治恶,在另一意外上来讲,这何尝又不是同一个意思。”
她凝眉,不想这马震如此大胆,本可以好好说话却硬是要激怒刘肇?还是刻意来激怒刘肇?
郑众见刘肇已是动怒,机灵出声提醒:“第一,不是陛下将他们抓起来,第二,犯事者吏法皆是如此,第三,陛下就是体谅他们这些人的冤屈才放了这些人,有官吏都在说吏刑过严陛下也有心改改,他们这样只会让陛下不想再改,你们可知陛下要改祖宗留下来的规条是多么不容易,朝中那么多不同的声音。”
马震瞅着刘肇笑说:“邓贵人与张美人更是无辜的。”
刘肇皱眉,已查觉马震用意,神情有所缓和,冷笑道:“难得你分得清楚,要不这天下大多数人与朕都是有仇的,朕也该在朕有权之时将这些想杀朕的人都杀光。”
马震含笑说:“陛下不会这样做,因为陛下是圣明之人,马震说了这些不敬之话,陛下也没有让人砍了马震的头,马震想陛下也是能体谅他们,何况他们已经得到了该有的下场。”她笑笑,明白了马震的用意,马震是担心刘肇不会留两人之子,不想这马震还有这心思计谋。
刘肇嘲弄一笑,反问:“体谅?谁又来体谅朕?朕知道这些人有冤,也在尽可以的平这些人的冤屈,可在朕看来有时冤不是用来平的,冤用来压即可。”
她瞅了刘肇一眼,听着两人各自的别有用心,各自的打算选择事不关已。
马震提醒又道:“从始祖光武帝开始,因一些小事死在光武帝手中的大臣、诸侯数不胜数,此前玉凌门的人皆是这些人的后人,太后找的便是这些人为其效命,因为他们与太后一样,痛恨刘氏子孙,普天之下冤是压不尽的,私下里蠢蠢待动的人,就是希望陛下用这样的方式,因为这样的话陛下就会像窦家一样,失去天下人的民心,陛下岂会不知?”
她听后微怔,很显然马震的话触碰到了她心思,光武帝许多事确实很严,一个诸侯因为去喝郭系家族里的喜酒,也曾引来一千人被杀的下场,这是她所知道的残酷。当年的这些事谁也不敢多说,毕竟造反的人总是不少,借着喜酒行不利帝家之事,想必是光武帝最先想到的,她不过是个后辈,许多事情无法言尽。
刘肇垂眸不语,凝香出声求道:“陛下,凝香知道陛下是仁德之人,此前与陛下作对实是凝香愚昧,凝香与卢晴在不懂的时候被人抓走,凝香事后更是被人利用分不清楚谁对谁错,因为仇恨跟着做了许多错事,可这个孩子他还什么都不懂,求陛下放过歧儿,他是无辜的,”
刘肇指着外面提醒道:“你们看看朕放了这些人的后果,张美人延休殿内比殿外的雪还要白,张奋大人的心比这寒日还要冷,这宫里除了绥儿最不争外,就属张美人不争不与人斗,张美人死的何尝不是无辜!”
众人一阵沉默,张汐月即使死了,可这事在众人心里还未过去,彷佛就在昨天发生。
刘肇将手放下,顿了顿沉声道:“总有人对朕说从小无辜受罪,可朕从小懂得的一件事,就是对错不延及其它人,所以窦家之事窦瑰未参与朕也并未处置,可是你们却让朕懂了,原来不是朕不赶尽杀绝就可以。”
马震垂眸,突然定定道:“陛下不易,马震已是了然,马震愿为陛下效命,纠正此前的过错。”她抬眸,不想这马震在这时说这样的话,看来这马震心知刘肇想用他的心思。
凝香却是微怔,瞅着马震不敢相信,刘肇打量着马震,淡淡反问:“此前你与凝香要走,不就是因为在这皇权下满是杀戮,不想再沾满鲜血了吗?”
马震无奈一笑说:“其实马震在民间这段日子,也看到民间照样有不少这样的事,即然如此那马震不如选个贤君,有着人性、换回人性的人都像马震这样隐退、贪生怕死,那等到全天下的恶人都浮上来,围着让陛下心有余力不足,这天下便就没有善良人活下去的路子。”
刘肇不温不火问:“你不怕得罪权贵?”
马震定定道:“马震不怕,马震该借用陛下的权利,狠狠惩治那些奸恶权贵,以及在民间欺压良民的恶人,陛下不便出面处理的,就让马震暗里来处理这些人,马震愿做陛下暗里的周纡。”
凝香听后垂眸细想,刘肇认真问:“你确定?”
马震定定道:“马震确定。”
刘肇欣然起身,快快伸手将马震扶起,朗声道:“好,有你这样的人为朕办事,朕还愁何事不成。”她松神笑笑,马震是个难得的人才,先不说武功天下一绝,这心智也是有勇有谋,在如今人才缺乏之迹,刘肇能笼络此人也不易。
马震握拳道:“谢陛下。”准备再跪下谢礼时,刘肇将其拉住,瞅着两人相熟恨晚的神色,她无奈一笑,郑众面露欣慰,凝香垂眸深思。
郭歧伸手拉住刘肇衣角,一双天真似水的眸子,望着刘肇盈盈生辉,透着迷惑与不解,却又有一丝喜爱,此举倒是将凝香吓了一跳,在凝香准备尴尬将郭歧手拿开时,刘肇已是侧过身来,笑问:“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郭歧稚嫩之声响起:“泡泡。”
她微怔,泡泡?凝香尴尬一笑说:“陛下,这孩子的意思是抱抱。”灿灿一笑道,“看来歧儿是挺喜欢陛下的,陛下应是有孩子缘。”
众人微怔,刘肇却突然向郭歧张开双臂,郭歧将双臂张开,刘肇就将郭歧抱了起来,弄得众人略感不适,特别是凝香又惧又虑,郭歧到了刘肇怀里,就摸着上面的图案把玩,突然开口又说:“泡泡。”
众人再次不懂时,刘肇却将头侧向一边,她坐在远处不解,起身迎去时刘肇神情已是极为不自在,哭笑不得说:“这小混蛋向朕冒口水。”
她闷声一笑,马震神情尴尬,凝香闷着笑已是涨得满脸通红,郑众赶紧将郭歧接过去,她上前两步已是步至刘肇身侧,取出腰间丝巾,递过去为刘肇拭擦。
就在这时玉儿匆匆忙忙赶进来,见到凝香后微怔,遂压下神情上前立在一侧,马震携凝香上前,握拳道:“陛下,马震就此先行离开,有什么事陛下要让马震做的,直接安排便是。”
刘肇颔首,示意郑众安排,郑众上前扬手,恭敬道:“两位这边请。”
马震与凝香走后,她见刘肇荣光满面,含笑说:“恭喜陛下总算是再得良才。”
刘肇笑笑说:“这马震有勇有谋,你瞅瞅他刚才激朕的话,摆明就是有目的的。”
她嫣然笑回:“能让本是敌对之人为已所用,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事,陛下——。”话还未说完,她见刘肇盯着玉儿瞅,这便转而问,“邓骘与郭美人怎么样了?”
玉儿垂眸回:“在冯贵人的调和下没事了。”
刘肇沉声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玉儿瞅了她一眼,方才不安回:“郭美人说大——邓骘大人对她不敬,两人这才闹了起来,邓骘大人说并未不敬,所以郭美人就一直为这事与邓骘大人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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