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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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显扬忍不住吐槽道:“你是个……茅山道士,袖子里怎么会有喉糖呢大姐。”
拿玫也露出了很失望的神情:“这破袖子不应该是铃铛猫的小口袋吗?”她又呸了一句,“真是垃圾游戏!”
但她的手指碰到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封面还卷边儿了。
拿玫顺水推舟地将它拿了出来。
很眼熟,封面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茅山”二字。
拿玫:“?怎么在我这里?!”
“不、不知道啊。我在义庄就弄丢了……”万祺怂怂地说。
路显扬却眼睛一亮:“快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拿玫于是将它翻开了。他们只看到最新的一页上,十分简洁地写着两个字:“破阵。”
她再往后翻,又翻不动了。
拿玫:“呵,垃圾。”
路显扬却陷入了思索:“‘破阵’,这听起来是游戏的某种提示。也许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触发相应的游戏条件,所以没法看到后面的内容。”
接着他又露出了一个有些欣慰的表情:“我知道了。我们这是三人局,确实不会太难。这就是一个关键道具,只要照着它的指示来,应该很容易就能通关吧?”
拿玫嫌弃地看着这本小册子:“呵,它最好是。”
路显扬还在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义庄里发生的事情。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直到他回忆起了当时另一个关键道具。
他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对镇长说:“对了,之前您在棺材上贴着的黄符,是从哪里来的?”
镇长闻言却眼神一变。
他用很奇怪的眼神审视着他们。
一直到……这眼神简直令路显扬发毛,他才慢吞吞地开口道:“你在说什么?符咒自然是大师所画的。”
所有人都震惊了。
拿玫指着自己的脸:“大师?我?!”
镇长很自然地点了点头:“自然了。”
拿玫:“……啊,这还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呢。”
她不得不和另外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秘密的眼神。
拿玫:喵喵喵?我们不是骗子天师吗?怎么符还有用的?
路显扬:呵呵,又给你开后门了吧。
拿玫:那其实我随便拿张纸贴贴我们就能通关了?前面到底在忙活啥?!
路显扬:……有点卡住。
仿佛回到了第一局游戏的尴尬处境。
另一个人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响了起来。
对方平静地说:“戏院确实不可能关闭。我们今晚还要再演一出戏。”
拿玫抬起头,发现那个说话的人是Valis。
他不知道何时从后台里走了出来,他们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他依然没有勾脸,却换了一身华美的戏服。
这张英俊的脸与妩媚的戏服搭在一起,居然也毫不违和,反而更有一种雌雄难辨的、矛盾的魅力。
万祺:“你、你们剧团的人都快死光了,还要演吗……?”
拿玫却抬起了头:“要演什么?”
Valis平静地回答:“《春闺梦》。”
又是《春闺梦》。
拿玫忍不住抬头看着他:“所以你每天都在台上唱这出戏,就是为了今晚做准备吗?”
Valis却摇了摇头:“不。”
拿玫:“那么?”
Valis:“是因为我只会做这件事。我也只能做这件事。”
他的声音依然波澜不惊。
拿玫眼巴巴地说:“听起来有点可怜。”
“可怜?”Valis轻声问,“为什么会这样说?”
“因为……”拿玫仰着头,“除了唱戏,你就没有别的想做的事情吗?”
他定定地看着她,很久都没有说话。
或许答案已经写在了那双湛蓝的眼睛里。
突然他说:“你呢?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拿玫:“我……我想做的事情很多啊。比如我现在饿了,有点想去吃饭哎。”
万祺默默地说:“我也是。”
路显扬的脸也绿了:“是的,跑步消耗太大了。”
Valis俯视着她。
他再次露出了一个轻笑:“这不算。你在逃避这个话题。”
他唇角微勾,高高在上地看着拿玫:“你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是吗?”
万祺呆住了。
她忍不住用手肘推了推路显扬:“又、又笑了……”
而拿玫却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好像被他说中了。
他的目光穿透了她的身体,将她变成了一面镜子——
可是一个机器人,为什么会能够将她一语道破?
就好像……在第一个游戏里那样。
她的直觉依然是逃避。
拿玫拉着其他人,匆匆地说:“走走走,快出去吃饭了……”
她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一直到走出戏楼大门时,她都有种背后火辣辣的、不自在的感觉——大概是错觉吧?
Valis依然静静地站在戏台上,凝视着她的背影。
如果她可以看到他的眼神的话。
她或许会明白——
他在醒来。
被她唤醒。
三个人走出了戏班。
回到熙熙攘攘的街头,他们似乎顿时也有了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
有个中年人朝着他们冲了过来。对方看起来养尊处优,一张脸也养得颇为富态,只是此时神情显得有点着急:
“大师,原来您在这里呀!真是令我一顿好找!”
对方十分热络地拉住了他们,又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对不住对不住,前几天我实在是太忙了,说好了要为几位大师接风洗尘的,今日是可算是抽出时间了。几位大师快请。”
拿玫一头雾水,其实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是听他的话好像是要请他们吃大餐的样子。于是她就懵懵懂懂地跟着他走了。
他们就在这样的懵懂里,来到了这名中年人的家。
那是一处还算大的院落,亭台楼阁也都布置得别有洞天。看得出来确实是个有钱人。
拿玫开始暗自期待大餐了。
“等一下。”但在踏进他们家门槛的时候,路显扬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对中年人说,“你到底是谁啊?”
中年人十分憨厚地摸了摸头,露出了一个有些迷茫的神情:“您在说什么?我、我自是镇长啊。”
路显扬震惊了。
“你是镇长???那那个……”
他后面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目光一转,远远地看到了大堂里的布置。
门柱上挂着白布,牌匾边系着一只硕大的白花,而在正厅的中央,则摆放着一张遗像。
那是一张黑白照。
前面还点着三炷香。
过于老式的摄影技术和袅袅升起的薄烟,都让这张苍老的脸变得模糊不清,沟壑分明的五官像是被液化处理过,看起来更加诡异。
但那是他们熟悉的人。
那是镇长。
他对着众人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路显扬颤抖着声音说:“他、他死了?”
中年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大师,这是我爹。想必您几位也听了镇上的风言风语。没错。镇长之位是爹爹传给我的,我确实还没什么经验,但我绝对……”
他后面又说了很多话。
但他们却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他们只记住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今夜是他的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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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有一点点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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