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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这两人的互动已经够我好奇的了,今天又来这么一出,我便控制不住地将注意力放在陆桥之卧室那,不过还没听两分钟,那扇门内就传出一声怒吼。
我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差点将热水泼到脚背。
那边的吼声还没停,都是肖琪情绪激昂地在说什么,而陆桥之的声音很低,又或者没说话,让我根本听不见。
我心不在焉地搅动奶粉,正想要不要借口送奶茶进去听个墙角,陆桥之卧室的门开了。
肖琪走了出来,关门的力气很大,脚在地毯上磨了两下,表情很是烦躁和生气。
我端着奶茶出去,叫他“肖先生”,问他要不要喝一杯,休息一下。
肖琪看着我,胸口起起伏伏,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没压制住怒气,还要进去再骂一通泄气,赶快把奶茶往他面前送。
他本来没有嗜甜的习惯,和我做了几年的朋友,嘴巴被我养成这样了,因此看到甜的东西,心情还是好了一点。
他最后点头,我便带着他去了餐厅旁边的阳台。
这边阳台的设计很好,一张桌子,两张椅子相对而放,靠近的落地窗外可见门前草地上的任何风景,趴在狗窝前的花花也被纳入其中。
肖琪捧着茶杯盯着花花看了许久,全身竖起的针慢慢消了下去,我见他仿若失神,便主动说话:“肖先生,怎么样?”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问的是奶茶怎么样,还是风景怎么样,就只是单纯觉得他的侧脸显现出点落寞,不太适合他本人的风格。
肖琪被我喊回神,岔开双腿,将手肘搭在大腿上,抱着杯子低头沉默了片刻,说:“挺好的。”
他把杯口放得离脸极近,我看他的鼻尖都要完全融进奶茶里了,眼眶也被热气熏得有点红。
“那就好。”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很没有营养地接了一句话。
肖琪的思维不在这边,便也随意地点点头。
又沉默了一会,他似乎调节好心情了,奶茶见底后,他甚至让我续了一杯。
我又泡了一杯,拿回来之后,他与我聊天,不尴不尬地问我落地窗下的那是什么花。
这个问题有些刻意的礼貌,我想想的确是他才能问出来的,便慢慢告诉他,又朝他笑笑,反过来问他:“陆先生好一点了吗?”
我并不是关心陆桥之的意思,只是他生病呕吐却要肖琪来给他检查这一点很奇怪,而肖琪的态度未免太暴躁了一点,我又不能直接问“你怎么来给陆桥之看病,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只好旁敲侧击,希望他能多说两句。
哪知他干干脆脆地回复我:“死不了。”
这对话是进行不下去了。
我喉咙哽了一下,没再开口找他的不愉快。
他见我不说话,好像是发现自己的唐突了,表情略有些不自在,说:“我不是针对你。”
“啊?”我愣了一下,笑了,“我没觉得您是在针对我。”
说完,我给他倒了杯温水,让他喝完奶茶漱口。
他说好,瞟了两眼我的动作,皱眉像是思索片刻,动动唇没有说话,半晌后问我:“你为什么和陆桥之结婚?”
这个问题一听让人觉得突然,而且有点尖锐,要我不是林业,单纯对他有没有底线的包容,可能他就要被拉入不往来的黑名单了。
但联系昨天的一系列行为逻辑,他大概是把我和陆桥之视为一体,对我厌屋及乌了,现在可能冷静了一下,看我对陆桥之不甚在意,就想确认我是否与他关系密切——是件好事。
我乐得和他说话,于是实话实说:“长辈们定下来的。”
他便又不假思索地问:“那你为什么同意?”
我听得出来他应该疑问很久了,稍微思考了一下,决定对着他还是说真话好,便语气恳切地回答:“我没想同意,但是他们已经定好了。”
怕他和陆桥之一样误会我,我还特地解释:“我也没想利用陆家和陆先生做什么,装傻和不装傻只是一个选择而已,在我这里都可以。”
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是我编的,如若贺游在世,结不结婚对他而言并无区别,对我而言,每天都要演戏还是很难熬的。
肖琪这两次见我的确与陆桥之不热络,很容易相信了我的话,我见他表情放松了一点,便知道应该能与他发展新的朋友关系了。
但他还有问题,“那陆桥之对你…”
他的语速慢吞吞地,刚刚问完了我对婚姻的看法,现在大概是想问陆桥之对我又是什么态度。
可能听到满意的答案后,他就不会再面带拒绝了。
我眨眨眼,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呆了一下,皱着眉向我靠近些许。
他身体前倾,我也一样,隔着不大的小桌子,合拢手掌小声说:“他误会我要利用他从贺家出来,直言我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我没有。”
结婚协议和细节我都没说,因为我以前并不爱在肖琪面前说别人的不是或者透露秘密,但他那样开朗,又傻乎乎的,我便想逗逗他,如若他真的想刨根问底,我可能会心软,如实告知。
可肖琪转头看向我,眼神怪异,语气有些迟疑:“可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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