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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我们…”
他整理纸张的手一顿,抬手示意我先说。
我便无意识紧了嗓子,又重复了一遍方才醒后所思所想,得出的最终解决方案。
“我们离婚吧。”
我听见自己略微嘶哑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足够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陆桥之没有回复我。
过了一会,我在死寂中抬起头,见他拧着眉在看我,我便才陡然认识到这话单独说,像是在溜他玩。
他大概是在判断我不会自打巴掌的概率,才没有回答。
我便放缓了声音解释:“可能…你误会了,我本来就不是要利用你。我…在和你结婚之前,也反抗过,但贺先生和贺夫人不同意解除婚约,我才…所以,我们实际上互相…”
还未说完,他把手里的那一小叠纸轻拍到我面前,截断了我接下来的话。
我愣愣地抬头看他,他用指尖点点纸,边示意我看边说:“看完再说。”
见我还是盯着他,依然没回过神,他又有点不耐烦:“你还真……”
但我没等他说完,眼尖地捕捉到了贺游的照片,低头看了起来。
贺游的完整资料我是不知道的,只起初在病床上苏醒时,几次装睡中凭借别人的态度来揣测他本人的形象,因此把握住了核心要点,即在贺家人面前我只要谦卑地降低存在感,任骂任欺负就好。
而对别人,最保险的就是呈现迟钝状态,不要惹人也不要让人觉得正常。
这是自保之道。
不过今天真看了人物小传一样的介绍,我才知道贺游平常表现与我没有太大差异,但更胆小一些,似乎特别害怕贺木云。
“贺游会避免与贺木云见面的第一个原因:两人年幼时,贺木云曾经抢过贺游的积木玩具,扔进了游泳池里,导致贺游落水。”
“贺木云对贺游极度排斥,曾两次借不舒服为由,趁吃饭时间进入贺游的房间,将其最珍爱的拼图全部踩烂。”
“贺游一般不主动与贺木云说话,并且有自发远离对方的条件反射。”
……
我看完,小声抽了口凉气。
光靠自己与贺木云相处,看贺游的反应,还真看不出来他们曾经有这么多过节,而贺游是实实在在被她从小欺负到大。
但也不对,这些资料未免太细了,记录了像是从小看着贺游和贺木云才会知道的事。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我说了,我并不是为了…”
陆桥之抬头审视我,他的眼神很有探究的意味,没来由地让我逐渐噤了声,然后他掌握了聊天的主导权,陈述道:“你真的失忆了。”
失忆?
啼笑皆非,怎么可能失忆?
我佩服他的脑袋,真想问一句我重生了你信吗?
但他表情认真,不似作伪,而我联想到刚刚肖琪的犹豫,大概能推测出这话跟肖琪脱不开干系,多半是他诊断出来的结果,而陆桥之并不相信,可能见我看到这些描述,脸上浮现了完全的陌生神情,这才愿意同意肖琪的观点。
可怎么能诊断出来失忆?
我想不通,又心想认定我失忆便失忆吧,贺游若是真从楼梯上滚下来失忆了再嫁给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我,正好失忆让我洗脱了利用他的嫌疑,我便琢磨着以此为筹码,再和他谈我要说的。
不过没想到,陆桥之竟然同我分析起了贺木云的举止。
“她见你两次,你次次被她针对,她是什么角色,你心里面没有数吗?”
他语速不慢,我听得清,便知道他神出鬼没,其实在真人现身前,都已经看见了我们的交谈现场了。
我心不在焉,压根没考虑他的话,只盼望他迅速说完,好到我的回合,直接向他表明离婚决心,一了百了。
我甚至已经在思考解除结婚协议,万一要赔付违约金的话,是不是该找肖琪帮忙了,他又对我的走神不耐了,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看了我许久,直接开口道:“翻到最后一页。”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又或者要弄出什么花样,平衡几次,无法做到起身离开,只能照做,缓缓拿走了前几张,低头去看。
看了我便知道,以往我的运气很差,现在依然是。
那上面写着:“贺家年纪最大的那位佣人,也就是同上所述的旁观者和口述人,目睹了贺木云将贺游推下楼梯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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