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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出院了
第二天醒来,看见床头放着的小蛋糕,我才惊觉自己不是做梦,是真的有奶油香钻进了我的鼻子,致使我心心念念不肯入眠。
没见陆桥之人,但我隐隐约约知道这大概是他送来的,可能是受秦伯叮嘱,也可能是他自己突然来了兴致,换种方式照顾我。
因为我想起来很久前,有一次他也是这样,不太耐烦地提着个小蛋糕到天台,语气很冲地问我吃不吃。
他为人大方,没什么生活常识,要真认可谁,甘愿为对方奉献,估计花起钱来如流水,十份陆家家产都不够他糟蹋,然后他还要真情实感地问一句:“何不食肉糜?”
简单来说,就是对金钱和困苦完全没有概念,大手大脚地根本不放在心上,反正够他花。但他那次竟然给我买了不过总价几十子儿的切块蛋糕,是在一众可选择的奢侈品礼物中间,他给我选的。
我这么说到不是想谴责他于我十分抠门,而是他这么做的的确确事出有因。
原因在,他不小心把我记载最多灵感的笔记本丢进了天台常年没人收拾的垃圾桶里。
我说不小心,不仅仅是因为知道他不会没事找茬,更因为我看见了他当时的表情。
陆桥之的班主任本就顾忌陆家身份,又因为学习时间越来越紧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陆桥之,另一位年纪较轻的语文老师却总要批评他学习态度不认真。
陆桥之虽没有向我说明这些事,但我帮他抄作业时,他没事凑近,说一句“这题无聊”,“用词矫揉造作”诸如此类的话,我便听出来他对这门课意见挺大。
这位语文老师严格的盛名在外,整一学期听写下来用光了几本本子,陆桥之从包里把它们抽出来,将内容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扔掉的时候,没掂量出其中多出来的薄薄的厚度和重量,本子直接一条抛物线进了垃圾桶。
“哐当”几声响,我从成叠的陆桥之的卷子里抬头,他皱了皱眉,抬脚上前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
从侧面看,只能看见他眨了几下眼睛,抿了抿嘴唇,最后抽动了两下眉头,看向我。
我抓着笔愣在原处,不知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收到蛋糕的时候,才恍然去找自己的笔记本,发现果然少了一本。
我一个人生活,各方面都不讲究,写歌喜欢随意和灵动,不太拘泥于整洁和归纳,因此一沓笔记本放在一起,随便用,记得便乱七八糟,不过还是能分辨出来哪本本子写得最多。
毕竟我不爱用电子设备,不可能一天到晚都捎带着笔记本记录,所以普通本子上有用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因此我爱护它们,每次帮陆桥之抄作业的时候,都将它们偷偷塞进陆桥之的书包里,陆桥之发现了,只会看我一眼,并不在这种小事上同我发难。
现在好了,他一个失手把我一整本旋律词曲丢进了蓄满雨水的垃圾桶里了。
说得严重点,那可都是能变现的金钱啊。
好在他还知道做错了事,虽没有明说道歉,搞得我就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一样,但很有点良心,晓得对症下药投我所好,用蛋糕糊弄我,即使语气不怎么好。
我长这么大,没有收到过别人的蛋糕,好像没法不被他糊弄过去,便大方地没有同他表明我已经看见了那本本子被水完全浸湿的尸体了。
现在我又得了一个蛋糕,这么一看,可能陆桥之愿意用心稍微思考一下送来的礼物,不贵重也不够精致,才是包含他真实想法的,是他有思考过才决定拿出手的,就是单调了些,这回竟然还是蛋糕。
倒也怪不得他,谁叫我变成贺游还是喜欢吃甜食,而再过没几个小时我就要出院,也不会再见他看护得这么仔细认真,令我略不适应了。
一想到没多久就要自在下去,我心想不如把送到面前的食物给解决了,统共几十块钱的东西,不用我思考吃还是不吃,想太多可就算矫情了。
吃就完事儿。
我换上一套新的T恤和裤子,下床洗漱,喝了杯温水,把蛋糕当早餐解决完,江明风敲门走了进来,问我身体怎么样,能不能现在就出发。
我表示没问题,他便又问我有没有什么必备的,现在要拿上,剩下的叫佣人来收拾就行了。
见我拿了纸笔和电脑就不动了,他这才朝我点点头,领着我下楼。
江明风这人略有些古板,虽然看起来和我年龄差距不大,但是就是给我一种不太好说话的感觉,当然也不是说他常与我的观点相悖,只是他太安静,我俩全程无话,整个走廊和电梯就仿佛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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