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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到了停车场,我们继续同行一路,他负责开车,我坐在后座,过了一个红绿灯,他才说了除了以上两句之外的话。
他看了眼后视镜,偏过头看向正前方,说:“陆先生昨天晚上从医院回来之后生病发了高烧,今天没法来接您,我就一个人过来了。”
我刚开始脑袋没转过弯,陆桥之这几天手是不能用,但身体看起来挺好的,不像是体弱生病,听见发烧一词,我觉得更像是消除药剂又发挥副作用了。
可单纯推测也不能肯定,车又开了一会,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蓝苑,我才知道那家医院和别墅区离得并不远。
下了车,江明风去敲门,转过头来表示自己还要回公司处理事务,让开了位置,等我被秦伯和张姨迎接进去,他关上了门,开车离开了。
张姨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我也不和她客气,让给了她,跟着秦伯进了餐厅,秦伯让其他佣人给我煮一碗粥,叫我等会喝几口。
我说我吃了早餐,现在没什么胃口,秦伯一听是蛋糕,直接将我批评了一顿,说我现在需要进补,少吃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多喝养生的米粥。
难在我当时没有米粥喝,何况蛋糕是他家陆桥之买的,不吃就浪费了。
但我怕秦伯乱想,并没有说,乖乖等着喝了粥,抬头看有佣人站在陆桥之房间外往里张望。
我见她拿着冰袋犹犹豫豫,想踏进去又不敢,很是好奇,秦伯表情却正常,对着她往里指了指:“进去吧,他都晕成那样了,哪还知道进去的是谁。”
他这不怎么在意的语气让我很是疑惑,秦伯不是一向最疼陆桥之的吗,应当很尊重陆桥之不给外人进他房间的习惯,就算现在他生着病,也不应当这样说话。
再多想一层,也不像是故意激我进去,不像拿陆桥之生病为借口创造相处机会来撮合我俩,那也太不合适了。
秦伯像气不打一处来,转头见我握着勺子看着他,便说:“你不知道,他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又开始糟蹋自己的身体,不肯找医生,我在这…唉…干着急也没用。”
他这幅样子让我想起之前陆桥之躁郁症发作时他的神色,我看出来他老人家是真的担心,胡茬冒出来都忘了刮,顶着担忧的神色站在客厅中央,自己不进去,在卧室房门边缘嵌了个单薄的背影。
不知道陆桥之是怎么想的。他明明不是糟蹋自己,只是注射了药身不由己,我不信他在清醒时没有机会叫肖琪来看看,却跟较劲儿似的选择一个人扛,跟他上次独自注射药剂的错误行为没什么分别。
这会倒好,又一病不起,叫这么一位心地善良、从来不发火的老人犯了难,还要牵扯到其他害怕他的佣人身上。
我放下勺子打开手机,给肖琪发了条短信,请他有空来一趟蓝苑,然后从餐桌上下来,朝秦伯点点头,接过佣人手里的冰袋进了卧室,回头表示让我来,顺便带上了房门。
走到床尾,我发现之前的随意推测没有错,陆桥之躺在床上的状态和之前注射完消除药剂时表现出来的没有差别,我心想这药剂的作用机制着实不合常理,今天好明天就要出事,前几天是他看顾我,今天就掉了个个儿,换我看顾他。
一次照顾一次债,总要还的。
我正好休息了这么几天,精力充沛,走到床边给陆桥之的额头上搭了冰袋,照例给他擦了裸露在外的手臂,见他那只打着石膏露出来的几根手指肿成了圆形。
真是滑稽,也真是够让人担心,幸好秦伯没有看见,不然不知道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我也不懂这是怎么回事,百度了一下才知道可能是放置的位置不对,或是他过度使用了患处导致的。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我觉得大概率是前者导致的,只能侧过身体,缓慢使力让他躺到床铺上,从旁边拿来枕头,叠在他原先枕的那只上面,再让他躺上去,好让上半身有些弧度,受伤的手血液能畅通。
我没力气,顾不上小心翼翼,怎么方便怎么来,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不见醒,我倒流了些汗,想了想坐到一旁玩手机,看肖琪已经回复了我。
肖琪:我现在有些忙,晚上再去,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我先给你云诊断。
我打字:不是我,是陆桥之,药剂好像生效了,他又在发烧,而且一直在睡。
发送过去这一条,肖琪没有回了,不多时窗外传来了汽车的声刹车声和大门开关的嘶拉声,我掀开窗帘,看见肖琪穿着白大褂,提着医药箱冲进了玄关。
进了房间,他二话没说,给陆桥之扎了针,调整了滴液的速度,才与我说话。
“这次发作的情况和上次完全一样,他竟然还跟我说没事了。前期测试一个关于这种情况的猜测都没有,一会恢复,一会发作,简直让人费解。”肖琪捏了捏眉心说。
我看陆桥之这样也预感不好,但心知不能让在场唯一的医生懊恼失望,便问他话,试图在转移他的注意力的同时了解一些细节,“那用小白鼠的临床实验,你们推测出来在人类身上的一般副作用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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