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第 1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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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终于空闲下来的利维坦问。他先前专心铺设守护阵，不能停下来询问大厦里的任何一个人。尽管他已经尽了自已的职责，他仍然不知道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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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类发现了怪物的来历。”贝利亚想了想，“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你自已听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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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还没张嘴拒绝，贝利亚已经将他接入了思维频道。海量的信息灌进利维坦的精神世界，他听到了来自大厦四面八方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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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外星人——只凭复仇者的力量一定是不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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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人，天使，赛博人，奥创——该死的，地球上为什么没有一个外来生物监管部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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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上帝的份上难道没有人在意那位‘博士’是否还活着吗——哦sh*t他也不是地球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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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要执行任务了，希望复仇者能够凯旋——下次一定记得跟队长要签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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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这次复仇者能死个干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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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听到一个相反的声音，利维坦愣了愣，转脸看着贝利亚。后者一脸坦然，见他看过来，用十分疑惑的目光看了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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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贝利亚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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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到……”利维坦想了想，“有人好像希望那些人类——那些‘复仇者’——死在这场战斗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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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声音每天都有。”贝利亚道，“哪里都有——没什么好奇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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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复仇者大厦，”利维坦不解道，“那个人——肯定在这里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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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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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那个人应该是间谍。”利维坦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非常蹩脚的那种间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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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亚没有接茬。他的能力注定了他对周围几乎所有生物的内心活动了如指掌，如果不是路西法考虑他的性格和意愿，他可能正在做着利维坦现在的工作——辛苦而危险的间谍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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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有些过意不去呢。贝利亚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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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撤回了思维联结，利维坦听不见他在想什么。但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同事，他很容易就猜出了贝利亚的想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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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愧疚，贝利亚。”利维坦道，“各司其职罢了——路西法肯定有他的考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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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亚依旧沉默着，直到利维坦补充了一句：“而且我比你更加合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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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就像黑暗漩涡一样，任何秘密都不会宣之于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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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摸摸自已的领了，思绪又回到了现在的情况：“沙利叶让我守好这座大厦，别的什么也没说……路西法在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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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米迦勒一起，”贝利亚道，“销毁那些怪物。你想去帮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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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利维坦很干脆地摇头——他可不愿意打扰路西法跟米迦勒的相处。“我听有人提到‘博士’——那个可怜的家伙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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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亚凝神片刻，道：“我知道了。”他转过身就向着一个方向迈出了脚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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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跟上他：“你怎么知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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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网。”贝利亚言简意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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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人工智能管家Autumn十分疑惑地检查了一遍系统防御，并没有发现入侵——那么刚刚那个通过斯塔克大厦内部网络进入监控系统的数据流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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