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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以至于厢房内众人好似被齐齐定格了一般来不及有所反应,待到震惊过后,只见孙卫大半个身子已经悬在窗外,头脸朝下直直对着一汪幽深护城河水。
可怜那孙卫还来不及爆一句粗口,出口已成破碎不堪的尖叫,在微凉夜风中显得格外凄惨。
顾挚方才一时眼红脑热,动作一气呵成连贯得不可思议,只不过经这夜里凉风一吹,她脑袋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这是要自寻死路啊……
眼下情势已然无可挽回,顾挚只能当机立断,冲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众人大喝一声道,“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搭把手?”
孙卫的好友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涌上前来各出己力,手忙脚乱地把孙卫又给拉了回来。待得那孙卫惊魂初定刚要破口大骂之时,顾挚心里一虚又眼疾手快地把人直接给敲晕了。
厢房内众人:……
顾挚将人平放在地上,直起身子学凌云模样,面无表情地亮了亮腰间的牌子,冷声道,“官府办案,此事不得对外声张。”
那些个贵族仕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即便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古怪,还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顾挚见她们一个个都闷声不吭,遂满意地勾起唇,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厢房。
一阵风拂过,那身侧骤然松开的掌心,已然汗湿微凉一片。
好不容易熬到酒楼夜歇,顾挚揉着笑得酸疼的脸刚要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喊,“顾姐姐。”
顾挚闻声回头,原来是掌柜家的小儿子念棠,她脚下步子一顿,他便小跑着追了上来,手里拎着的两坛子半满的酒不住地晃荡,水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楚。
念棠的脸在月下显得十分柔和,带着少年郎独有的干净气息,他微红着脸将两坛子酒往她手里一塞,声音犹带着气喘的断断续续,“我……我从天字上房里偷拿出来的,还剩了许多,你……你可不要告诉我娘,我……我又给你偷客人剩下的酒喝。”
许是夜色太撩人,顾挚望着他清澈动人的双眼,心头竟莫名一颤,忽然有片刻神思恍惚。
未几,她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嬉笑玩闹的不正经,“念棠人儿,还是你最贴心,姐姐以后一定给你说门好亲事。啧啧,谁要是娶了咱们念棠,真是三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啊!”
钟念棠闻言,愤愤地啐了她一口,“谁要你操那个心啦?”
顾挚厚着脸不依不饶地追问,“真不要啊?隔壁街那个瘸腿王麻子都给姐姐说出去了,姐的才华你还不了解吗?”
“顾姐姐!”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顾挚抱着念棠给她偷偷留的酒,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往城北走去。
“我应在江湖悠悠,饮一壶浊酒,醉里看那百花儿深处的愁哟~”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钟念棠在她身后静静地目送她孤身远去,竟觉得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顾挚抱着酒坛子闪进城北落虹街一处不起眼的破落小院子,刚刚心得意满地掩上门,打算美滋滋地醉上一场,就觉得耳后骤然一疼,却是被人狠狠拧着耳朵往前走了几步。
耳边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质问声,“顾小挚,你今日怎的又没来红袖堂开月会?”
顾挚心道一声糟糕,脸上却是讪笑连连,“李叔啊,不是我不想来,这酒楼生意忙,我实在走不开嘛。”
“借口!我看你压根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亏得我见你耳聪目明,一时心软才收了你做关门弟子,要把毕生说媒心得传授于你,哪晓得你个死丫头三天钓鱼两天晒网,根本不知道用心学。”
顾挚闻言连忙端正了脸色四指指天,“我保证这回一定好好跟您学,再也不躲懒撒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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